摘要:好家伙,最近重温剧情,我才琢磨出点味儿来。松林镇这三个女人,大阔枝、小红枣、彩凤,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她们的关系网,比你想的要复杂得多。
扒了半天才发现,同是风尘出身,为啥戏子小红枣管彩凤叫“姨”,却管大阔枝叫“姐”?这水也太深了。
大姐大的江湖,藏在细节里
好家伙,最近重温剧情,我才琢磨出点味儿来。松林镇这三个女人,大阔枝、小红枣、彩凤,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她们的关系网,比你想的要复杂得多。
小红枣是唱戏的,彩凤呢,以前是江边窑子里的窑姐,后来从良嫁给了汤德远。这两个人的身份是明牌。
但酒馆老板娘大阔枝,她的过去就跟蒙了一层纱似的,神神秘秘。
可你要是把细节拼起来看,真相就藏不住了。说白了,大阔枝不仅和彩凤是同行,而且还是她们那群姐妹里的“大姐大”。
为啥这么说?
你看,彩凤带着儿子回松林镇,投奔的不是别人,正是大阔枝。一见面,就让儿子管大阔枝叫“大姨”。
这就很有讲究了。
然后彩凤感慨,说江边都荒了,没人了。她问大阔枝:“二姐和三姐呢?”
大阔枝回答得那叫一个清楚:“你走后第二年,二姐就归后山了(意思就是没了),三姐跟人跑了。”
你品,你细品。彩凤自己是老五(原名小五子),她只问二姐三姐,又让儿子喊大阔枝“大姨”,这不就对上了吗?大阔枝,就是她们这群姐妹里排行老大的那个。如果她只是个普通的酒馆老板娘,彩凤顶多喊声“姐”,哪会用这种家门里的排序来称呼,她又怎么可能对窑子里姐妹的下落了如指掌?
所以啊,这身份基本是板上钉钉了。
更绝的是,之前有个泼妇冲进酒馆骂大阔D枝,说她勾搭自家男人。大阔枝怎么回的?她冷笑一声,说你看不住自己的男人,跑到我这儿撒野?还特意加了一句:“臊气勾人那也是我的本身。”这话说得,一点都不避讳自己的过去,透着一股“老娘就是这么过来的,你能怎样”的霸气。
“七娼八戏”,不成文的规矩
最有意思的来了,也是解开所有谜团的关键。
就是小红枣对她们俩的称呼。
天天好大酒楼开张,彩凤请小红枣的戏班子来唱戏,结果小红枣一口一个“姨”,把彩凤给叫得。
旁边的柳板胡都听愣了,问她为啥这么叫。
小红枣这才说出了行内的潜规则,一个流传很广的说法叫“七娼八戏九吹手”。这是旧社会里对底层职业的蔑称和排序,按照这个规矩,唱戏的见了窑姐,得尊称一声“姨”。所以小红枣以前就这么叫彩凤,哪怕后来彩凤从良了,这称呼也成了习惯,没改过来。
听到这里真是让人感慨,旧时代对女性的压迫和身份的烙印,真是刻到了骨子里。哪怕是同样身处底层的苦命人,也要被这些规矩分出个三六九等,用称呼来时刻提醒你的出身,想想都觉得心酸。这一个“姨”字,背后是说不尽的江湖地位和辛酸往事。
为啥同人不同命?
问题就出在这。
既然大阔枝和彩凤都是窑姐出身,按理说,小红枣见了她俩都该叫“姨”才对。
可她偏不,她管大阔枝叫“老姐”,亲热得很;管彩凤却叫“姨”,透着规矩和疏离。
为啥?
关键就一个词:时机。
唯一的解释就是,大阔枝从良从得早,而且转变得非常成功。当小红枣开始在松林镇唱戏、认识大阔枝的时候,大阔枝早就不是那个江边的窑姐了,她已经是“夜来好”酒馆独当一面的老板娘,在松林镇有头有脸,背后还有庞四爷当靠山。
小红枣看到的,是一个已经洗白上岸、活得风生水起的“大姐”。两人脾气相投,自然就姐妹相称了。
而彩凤呢?小红枣认识她的时候,她还没上岸,还是那个“小五子”。所以小红枣只能按照“七娼八戏”的规矩,恭恭敬敬地喊她一声“姨”。这个称呼,就像一个撕不掉的标签,跟着彩凤,成了习惯。
不得不说,大阔枝这女人,眼光毒,手段也高。她不仅早早脱离了泥潭,还把自己经营成了一个谁也不敢小瞧的角色。
你看这三个女人,大阔枝一眼相中了血气方刚的高云虎,彩凤嫁给了踏实可靠的汤德远,小红枣也看上了有才情的柳板胡。她们出身虽低,但挑男人的眼光,一个比一个准。她们用自己的方式,在那个吃人的社会里,拼了命地为自己活出了一条路。
大家觉得呢?同样是从泥潭里挣扎出来的三位女性,大阔枝、彩凤、小红枣,你最佩服谁的活法?欢迎来评论区聊聊。
来源:娱乐12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