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曾大伦下线那刻,镜头没给血腥特写,只拍曾培德把枪往桌上一扔,说了句“家门不幸”。
“看完第12集,弹幕里全是‘终于死了’,可我心里却堵得慌。
”
曾大伦下线那刻,镜头没给血腥特写,只拍曾培德把枪往桌上一扔,说了句“家门不幸”。
弹幕刷过一排“爽”,可下一秒就有人问:“他爸真下得去手?
”——这问题比子弹还疼。
曾大伦坏得明明白白。
让阿金顶罪那集,弹幕有人骂他“拿别人的命换自己的面子”,其实说浅了。30年代的上海码头,帮派就是另一种税务局,收的是“命税”。
阿金是曾大伦的“税票”,顶罪不是讲义气,是告诉其他小弟:跟我混,出事我兜着——兜不兜得住另说,先把场面撑住。
这招在1932年的闸北真有人用过,青帮小头目让徒弟顶杀人罪,徒弟家得了两百大洋,转头给老娘买了副棺材,丧事办得比喜事热闹。
最讽刺的是曾大伦的“自由”。
他爸把他发配东北,原想让他吃吃苦,结果他勾上日本浪人卖烟土,反而成了“国际业务部主管”。
弹幕有人刷“这货怕不是拿了伪满身份证”,其实1933年热河刚沦陷时,真有帮派子弟靠给关东军运物资发了横财,回上海穿西装打领带,开口就是“东京的朋友”。
曾大伦的“镀金”是黑的,但黑得发亮。
程敖的挣扎更真实。
弹幕总刷“律师怎么不直接告发弟弟”,可1934年的《刑法》在帮派面前就是草纸。
程敖去警局递状子,局长第一句话是“曾老板昨儿才给弟兄们发了月饼”。
弹幕有人回“月饼堵嘴”,笑完才反应过来:法律那时候真就值几盒月饼。
沈奕群死得安静。
没给跳河特写,只拍她绣了一半的嫁衣漂在苏州河上。
弹幕突然没人骂了,全在刷“她本来能活”。
其实1935年真有女学生被退婚,投了黄浦江,报纸标题是“痴情女殉情”,正文却在讲她爹欠了赌场多少债。
沈奕群的悲剧不是爱情,是账本。
曾培德最后那句“家门不幸”,弹幕刷“鳄鱼的眼泪”。
可老头转身时手在抖——1936年真有帮派大佬亲手毙了儿子,因为儿子偷运军火给日本人,老头隔天就被其他帮派联手做掉。
死前说的也是“家门不幸”,一模一样的四个字,像诅咒。
现在回看曾大伦顶罪那集,有个细节:阿金被带走前,曾大伦拍了拍他肩膀,镜头扫到阿金后颈有块疤——那是三年前替曾大伦挡酒瓶留下的。
弹幕当时全在骂“假惺惺”,可后来有人扒出1931年《申报》社会版:某码头工人替少爷挡枪,少爷赏了五块大洋,工人用这钱给闺女买了双皮鞋,皮鞋小了,闺女穿到十三岁。
所以曾大伦死的时候,最难受的可能是阿金。
弹幕都在刷“活该”,可阿金在牢里听到消息,大概会想起那双皮鞋——它小得夹脚,却是闺女唯一一双鞋。
来源:微笑精灵一点号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