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元杰:让她说,我来写,也不肯。我拟了个草稿,让她看怎么改,她……她给撕了。
作者:毛颖
第27集
27-1南京曾如斯办公室·日·内
曾如斯恼火地对元杰:什么都不写?(瞥站得远远的小青)
元杰:让她说,我来写,也不肯。我拟了个草稿,让她看怎么改,她……她给撕了。
曾如斯捶桌子。
小青:不会是把你情书撕了吧?
元杰瞪她。
曾如斯厉声:多嘴!出去!
小青撇嘴,出门,挺用力地关门。
曾如斯气恼摇头:女人真麻烦!一个二个的,都惯得没样子了!(对元杰)你也是,替人家写什么呀!找撕!
元杰叹息:真没想到,她……我简直怀疑,这从头到尾,是不是她跟蒲大茂合演的一出戏!
曾如斯翻他。
元杰镇定自若。
回忆镜头:
稍早前,白羽病房,白羽把撕碎的悔过书丢开,瞟元杰:在上海,想强暴我的人是你!
元杰:那是误会!要不是姓周的……
白羽厉声:滚出去!
元杰:别不识好歹!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
白羽:我也是!再说一遍,滚!(抄起元杰削好的苹果掷出)
元杰疾闪,退到门口,恶狠狠地:你别后悔!
回忆镜头结束。
曾如斯阴沉地:别忘了,蒲大茂是你恩师。
元杰:卑职以公义为重!
曾如斯:听说,你跟陈白羽……
元杰:都是卑职糊涂。陈白羽不可救药,卑职……
曾如斯:很好!
元杰愣住。
曾如斯:少有你这么分得清轻重的。我很欣赏。不,应该是,我,很佩服!(暗露不齿神情)
27-2军查处隔离室·黄昏·内
中校开台灯,挪近疾书的周一帆。
周一帆:用得着写这么多么?
中校:老实写!这还多!
周一帆活动肩膀:是不是写多点儿,容易通过啊?
中校:哪儿那么多话。继续,还早着哪。
周一帆:啊?!
27-3白羽病房·黄昏·内
白羽吃过药,护士出,迎入小青。
白羽:青儿?
小青轻轻竖食指,让开门口,曾如斯进来。
白羽一惊:先生!(要下床)
曾如斯:不动不动!(示意小青)
小青疾近:先生让你不动就不动。(扶白羽靠坐,轻掐白羽胳膊)
曾如斯:事情纷乱庞杂,一直说来,才抽出空当。
白羽:先生日理万机,不必……
曾如斯:不能这么说。要是我躺下了,你们也会来看我,对吧?
白羽无措,看小青,小青冲她挤眼。
曾如斯:恢复得还好吗?
白羽:托先生的福……
曾如斯抢话:我听说,有反复?
白羽迟疑,避开曾如斯目光:其实,也……
曾如斯:这伤病啊,就怕反复。刚提起点儿精神,一下子又垮了。别说做事,就是想说点儿什么,写点儿什么,都提不起劲头。
白羽惶惑,瞟小青,小青使劲冲她眨眼。
曾如斯:没关系。养好再说。不管多麻烦,总会解决的,有我!(拉过白羽的手,拍打间色迷迷抚摩)怎么说来着那句老话?(回看小青,趁机捏紧白羽的手)
小青懵懂看曾如斯:哪句?
曾如斯摸到白羽手腕,猥亵地捏了一把,旋即撤手,点太阳穴:想起来了,叫身正不怕影子斜!是吧?(环视二女)
白羽悟出什么,黯然。小青焦虑。
27-4仓木堂会议室·黄昏·内
普通会议室布置,背身顶墙敞开式铁架上摆很多长短枪支。
字幕:上海。仓木堂。
张韬穿上尉军服主持会议,他的亲信“胖子”(即之前“胖特工”)和“小个子”(即之前“小个子特务”)站末端,各把一角,十几个中小头目显然分成两拨,胡子白娃所在群体明显占多数。
张韬比划黑板上乱七八糟的人名和连线:都是没了的旧账。以前怎么搞的,既往不咎了。
胡子白娃撇嘴,所在群体轻轻涌动。
张韬拍黑板:静一静!这些旧账,要马上了结;不然,上面会当咱仓木堂是摆设!哪天裁撤了,在座诸位,怕也不好找下家。
白娃:张头儿,老板什么时候回来啊?
胡子:军机大事,应该你们做老板的商量;咱们听喝跑腿的,哪懂这些……
张韬:以前不懂没关系;但是从现在起,你们每个人,都要独当一面!至于他什么时候回来,还能不能回来……(审视错愕的众人,撑住桌面,前探,不无得意地)无可奉告!
27-5清远社门前、停住的轿车·黄昏·外、内
沈放出门,四顾搜寻,发现街对面停着瑾儿的车,疾近。
车里,瑾儿坐副驾,看沈放走近。
沈放发现她坐了副驾,开驾驶门上车:让我开啊?(关门)
瑾儿:不行么?
沈放:当然行。(调皮地看瑾儿)来这儿,昌叔没管?
瑾儿:他不知道。这几天顾不上我,帮阿九洗码头呢。
沈放:不除籍了?
瑾儿:昌叔拦着,我能说什么。
沈放发动轿车:哪儿?
瑾儿:旁边那家西餐还可以。
沈放:旁边?那……开过去,还是走过去?
瑾儿:听司机的。
沈放灭车:省点儿油。(下车)
瑾儿:抠门!我做了六台手术,走不动了。
沈放绕过来开门:我背你!
瑾儿推开他伸进来的手:去!谁要你背。还当自己是大小伙子哪。
沈放拉她下车:什么意思?说我老了?
瑾儿扭捏着下车:你就是老了。不要我背你就不错了!
27-6洪九新住处·夜·内
西装的小岛帮洪九布置烛光晚餐。
洪九:你们共产党,也讲究洋人那套?
小岛:共产党本来就发源于西欧。
洪九:这他妈多麻烦,比洞房花烛似还……
小岛冷冷瞥他:想讨女人欢心,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儿。陶姑娘那样的女人,见过钱财,见过生死,不花心思,怎么拢得住啊。
洪九:我觉得她……怎么说呢,反正,挺好,不像那么多事儿的。
小岛嗤之以鼻。
洪九察觉:怎么,说错了?
小岛:没有。(揉鼻子)伤风。
洪九:哎,待会儿教教我,洋人怎么搞。
小岛:什么怎么搞?
洪九:就是,(环指)整好了,总不能说,哎,看,喜不喜欢?总得,说点儿什么肉麻的吧?
小岛哂笑:那还用谁教啊?你不会吗?
27-7清远社附近西餐厅·夜·内
沈放瑾儿对坐隐蔽位置用餐。
瑾儿惊讶地:什么时候的事儿?
沈放:有一阵儿了。办江阿宝之前,就发生了。
瑾儿急切想追问。
沈放不等她出声,抢话:事情发展瞬息万变,而且一直被要求严格保密。
瑾儿:那你还告诉我?
沈放耸肩,冲她调皮地笑。
瑾儿做鬼脸,忽又满脸愁云:蒲……他……怎么会……
沈放:当下,他不是我关注的重点。主要是白羽。
瑾儿:白羽伤的怎么样?
沈放:你是医生,看了就知道。
瑾儿:我看?她不是在南京么,我看!(恍悟)你是说……
沈放点头:不管于公于私,白羽这件事,做的都壮烈。可当下,南京情况复杂,她境遇艰险。
瑾儿:艰险?她为国家立了功!怎么……
沈放:所以才艰险。
瑾儿怔住。
沈放:这也是为什么,我总是嘱咐,遇事要多想。
瑾儿懵懂点头:那……那那……
沈放:我很想帮她,可因为情况复杂,不便出面。
瑾儿:还是这边,你那个特务窝子离不了你?
沈放:也可以这么说。
瑾儿撇嘴:所以,就让我……
沈放:白羽死里逃生,你们那么要好,你又是名医,从哪边讲,去看望,都说得过去。当然,前提是,你当下没有更重要的事儿。
瑾儿低头切牛排:你上次说,杀爹的凶手,离得很近……
沈放:只是假想,随便一提……
瑾儿不满地瞟他。
沈放咂酒,隔着酒杯深情、焦虑地看瑾儿。
男声旁白:此时此刻,沈放非常后悔给了妻子那个提示——杀害洪万川的凶手,行凶时距离很近……近距离使用毒针,洪九贩毒,东洋蜡纸包装……都有陶兰的影子!如果陶兰就是那个近距离使用毒针的凶手,那将是他见过的最可怕的对手!任何疏漏、急切,在这样的对手面前,都可能导致毁灭性的失败!做为丈夫,沈放对洪瑾儿率真、嫉恶如仇,还有所背负的深重仇恨,都再了解不过。一旦洪瑾儿怀疑到陶兰,丝毫不露声色的可能性小到近乎于零!而哪怕一丝一毫的流露,都会招致严重危险!他不知道,妻子是否已经自行产生了跟他类似的怀疑,只能暂时让她和陶兰隔开。去南京看望陈白羽,是隔开动作的第一步。第二步该怎么走,沈放心里还没着落。他希望,不用等到非走第二步不可的时候,就抓出新的线索……
27-8烽火忠心站点·夜·内
楚天阔和三个骨干开会。
庞磊:学校和工厂的外围工作,都移交上海市委了。人员五六天之内全能抽出来。
楚天阔满意地点头:主要人员都要重新设立身份,请市委方面帮助一下,不求快,要妥当。
庞磊:是。
楚天阔对春晓郭玲:你们这块儿怎么样?
郭玲看春晓:春晓姐说吧。
春晓点头:陶兰行踪基本正常,主要还是在《卫民》活动。
楚天阔:基本?
春晓:有时候,脱线。
楚天阔:洪瑾儿呢?
春晓:有反复,最近跟沈放来往多。
楚天阔:人家是夫妻,来往少了才不正常呢。
春晓:可沈放……
郭玲:可能跟江阿宝事件有关。之前,因为洪猛的事,洪瑾儿被江阿宝扣留过。这次,江阿宝被清除,幕后操纵,应该就是沈放。
春晓:那不过是清远社敌人的——
郭玲少有地抢话:是沈放,不是清远社。
庞磊:有区别么?
楚天阔:当然有。
春晓庞磊懵懂看他,又看郭玲。
27-9洪公馆门前~轿车内·夜·外~内
瑾儿轿车驶到,停下,不进院。
值门弟子开院门。
昌叔从公馆门廊露头观望。
轿车里,瑾儿坐副驾,没有动窝的意思。
沈放:昌叔盯着呢,我开进去?
瑾儿:怕他?
沈放:怕。
瑾儿撇嘴:鬼话!你怕谁呀!
沈放:我谁都怕。
瑾儿:我什么时候去南京?
沈放:要问我,我就说越快越好。
瑾儿:好。
沈放思索:走的时候,绕一趟莫高轩。
瑾儿点头,看车外:不开进去了?
沈放:莫高轩。(开门)
瑾儿灭了车。沈放凝住看她。
瑾儿:说了不想开,昏昏沉沉的。
沈放迟疑一下:早点休息,六台手术,不是闹着玩的!(下车)
瑾儿看他下车,没关门,又瞟公馆,轻叹,推开副驾门。
27-10仓木堂会议室·夜·内
黑板被划得更乱。
四下狼藉,小个子带一特务收拾残局,张韬和胖子及另两个亲信枯坐,像很挫败。
胖子:这班家伙,还做梦等姓周的回来呢!
小个子:头儿,要不治他们一下?
张韬摇头:还不是时候!姓周的弄不好真能回来。
几人惊看他。
张韬:不过,肯定没以前那么狂了。以前都是责令审查,这回是押解。押解懂吗?咱现在先得干出事儿来!拉着姓周的那帮人一起。谁不干,谁就是找死!
胖子瞥黑板:可老实说,这个计划,有点儿大。我怕……
张韬白他:土鳖!这计划还大?大的在后面哪!
小个子:胖子意思是,计划大,那帮万一不给劲,再出了纰漏……
张韬:出纰漏好啊!干成了,功劳怎么分,我说了算;干不成,罪过怎么摊,也是我说了算!小纰漏,大功劳,咱就都捡,也显得仗义;大纰漏,小功劳,功劳咱得,纰漏归那帮。
胖子:要只有纰漏没功劳呢?
众人都瞪他,他轻轻扇自己耳光。
张韬阴笑:记得开会时候我说过什么吗?(扫视众人)
众人懵懂。
小个子:开会时候,你一直说个不停,指哪句啊?
张韬气恼挥手:笨蛋!开会时候,我说的最多的是什么?(敲桌子)都是没了的旧账。旧账!
众人如梦方醒。
张韬得意地:真像胖子说的,全干砸了,也是周一帆留下的旧账。也是他打的底子不行!(瞥黑板)所以,这一仗,咱横竖都是赢家!
众人惊喜唏嘘:“高!”、“太高了!”、“头儿真厉害!”……张韬美不胜收。
27-11洪九新住处·夜·内
洪九别扭地穿着西装,夹着雪茄,讨好地看陶兰。
陶兰纳闷地环顾烛光晚餐布置:你没事儿吧?
洪九:不是西洋的么?(忽然单腿跪地)兰!
陶兰吓得跳开:哎!
洪九极滑稽地嗒嗒嗒单腿跪行欺近:兰……(西化地舒展手臂加抚胸礼,却搞反方向,展开的右手还手背冲上)
陶兰哑然失笑:怎么了这是?
洪九打量自己:不对么?你们不都喜欢这套么?
陶兰笑着躲开:谁告诉你的呀?
洪九尴尬起身:这个小马,耍我!
陶兰乐不可支:小马告诉你的?
洪九懊丧地咧开西装,抽了领结:算了算了!吃饭!
27-12洪公馆沈放瑾儿卧室·夜·内
昌叔瑾儿坐沙发,看女仆复原夫妻共居状态。
昌叔:去南京?
瑾儿:白羽干了件了不起的大事,受了重伤……
昌叔:人家南京是国都,白羽是政府官员,不缺你这个医生吧?
瑾儿:医生不缺,缺尽心尽力的医生。
昌叔:阿放叫你去的?
瑾儿:只要知道了这个事儿,他叫不叫,我都要去!
昌叔:白羽到底干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儿?
瑾儿:一两句说不清,老实讲,我也没太细问,反正是救国的大事!我等着过去之后,听白羽细讲呢。
昌叔:实在要去,跟几个人吧。
瑾儿:随便。我觉得不需要。(拉住昌叔的手)我不懂事也好,任性也好,都跟凯旋没关系。
昌叔:这从何说起!是我,话说重了。我只是担心阿放。阿放水深得很哪!
瑾儿:再深也深不过你这个老江湖!我不怕他!
昌叔沉闷,焦虑。
瑾儿:好好替我照顾凯旋。他跟你最好。
昌叔:放一万个心。
27-13莫高轩密室·夜·内
沈放楚天阔接头。
楚天阔:让洪瑾儿去南京?
沈放点头:南京透来消息,陈白羽处境尴尬。蒲大茂的事情上,我觉得,她的爱国热情,可以引导;所以,想尽力帮她渡过难关;瑾儿去,最合适。
楚天阔:蒲大茂的情况,家里已基本了解,支持你的建议,不做任何评价,就像不知道一样。
沈放:这样最好。南京这边,也在想尽一切办法遮盖。这个事件,应该不是孤立的。
楚天阔:好在,亲日派受到了打压。
沈放:日本人不会善罢甘休。蒲大茂被软禁着,我其实还放心些。现在解除了软禁,虽然被摆在闲职上,他本人还称病避政,可毕竟,影响还在;我担心日本人会狗急跳墙。
楚天阔:胁迫蒲大茂?或者,搞掉他?
沈放:都不能排除。
楚天阔:如果真那样,说明,日寇紧接着会有更大动作。
沈放沉重点头:从清远社爆炸,到蒲大茂事件,陈白羽被牵涉,一连串变故过来,我担心,党务特工部会被军查处后来居上。
楚天阔:军查处,说穿了,就是蒋某人的私货!
沈放:所料不错的话,在剿.共问题上,军查处和党务特工部,很快会重心对调。所以,周一帆……
楚天阔点头:我想,关于周一帆,你应该又有所进展了。
沈放摇头:他现在的处境,不比陈白羽好,说不定更糟,看他怎么过这关了;能过这关,能回仓木堂,才算进展。
27-14洪九新住处·夜·内
烛光晚餐残破飘摇,洪九歪坐椅子吃西餐,吃相可观。
陶兰淡淡吃饭,瞟洪九:我又争取到一笔经费。
洪九:正好,买枪的钱还没着落呢。
陶兰:不要从正规渠道买枪!
洪九噎住。
陶兰:排会的渠道要发挥作用!
洪九咕哝:你说,走私?
陶兰:走私是你说的,我没说。
洪九:随便吧。行!那……
陶兰:已经采购的,也有用场。
洪九:怎么用?
陶兰:一些小帮会,衰败的帮会,例如乌龙帮,可以秘密联络,给他们一些好处,武装起来。
洪九:都一帮烂人。
陶兰:真打起仗来,得有一帮烂人垫底。
洪九凝住,惴惴看陶兰:够狠的!
陶兰认真地:斗争,本来就是残酷的!(OS)这家伙还是不行,顶不了大用!
27-15莫高轩密室·夜·内
楚天阔:避开陶兰?
沈放点头:之前,我想引导一下瑾儿,就把一个其实很不成熟的推测,提示给了她。
楚天阔:你怀疑陶兰……
沈放:说实话,我不愿意那样的怀疑。不是因为我对陶兰有什么倾向,而是,如果,真的……陶兰,就是杀死我岳父的凶手……
楚天阔:就太可怕了!
沈放沉重点头:我没法成天看着瑾儿,一旦她悟到我的意思,(狠拍脑门)真不敢往下想!
楚天阔:所以,你就让洪瑾儿去南京?
沈放:先避开一下。当然,我也的确想通过瑾儿,向陈白羽传递信息。希望,她这一去一回期间,关于陶兰,能有点儿进展。新的线索、证据,不管正反,都……
楚天阔沉思地:陶兰如果真的跟日特有关,那……黄河小组……
沈放:就是这一点,我想不通。就一二八当时的形势看,日特加害排会,是有理由的,可破坏党组织……(眉头紧锁)
楚天阔:而且,这个被破坏的党组织,本身非常严密!你说过,要想那样彻底破坏黄河小组,需要经营!
沈放:而且是长时间的经营。
楚天阔:洪九贩毒的毒品来源能查清么?
沈放:只能排除江阿宝。我认为,就是陶兰。
楚天阔:所以,包装纸,也就成了线索……
沈放:严格讲,那还不能算完整的线索,可……
楚天阔:可就是没法迈过去!
沈放点头:如果忽略证据,只凭理论性推测,我的整个怀疑的关键点,还是在黄河小组遇难的问题上。
楚天阔:可不可以这么设想——排会的遭遇,跟黄河小组……
沈放:如果是相对孤立的两码事,就太巧了!
楚天阔沉闷点头:可是……黄河小组,是怎么被侦破的呢?仅仅靠张若华?
沈放:如果张若华就是信鸽,而陶兰一直长期经营跟张若华的关系,想侦破黄河小组,并不是不可能。不过老楚,当下,我最想解决的问题,还不是揭示黄河小组是如何被侦破的。
楚天阔:那是什么?
沈放定定看楚天阔:假设是陶兰,及其相关的日特,我觉得,就眼下而言,更迫切需要弄清楚的是——捣毁黄河小组的目的!
来源:作家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