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白羽：审讯记录被涂改，是什么问题，明白么？没人问，是疑点；有人问起，就得有人担！你想替人扛？

作者：毛颖

第20集

20-1莫高轩某赌博包间·夜·内

沈放跟前面提到的“美勒斯咖啡屋附近街市会合”的两拨特务的领头人（甲乙）以及新换被派去盯梢洪公馆的丁兆鹏手下的特务小头目（丙）碰头。

沈放皱眉看甲：再把被甩过程说一遍！

20-2清远社陈白羽办公室·夜·内

许栋疲惫坐着，不敢看白羽。

白羽看挂钟：打算耗到什么时候？

许栋：就是耗到明天，后天，我也没什么可说的。

白羽：审讯记录被涂改，是什么问题，明白么？没人问，是疑点；有人问起，就得有人担！你想替人扛？

许栋：不是扛不扛的事儿……哎！实话实说吧，元特派员拿走了！

白羽靠坐：早说，多省事。

（叠画）

许栋不见，白羽打电话：小佟是我，审讯记录本在哪儿？……不是那份；那份我知道元杰拿走了，你也知道对不对……我问当时记录用的本子。还有，被元杰拿走的那份记录，是不是那个本子上最后的记录……本子在哪儿……好，我等你！

20-3莫高轩某赌博包间·夜·内

沈放沉思，三个小头目惴惴看他。

沈放：你们觉得，这个陶兰，反跟踪技术怎么样？

甲：很有一套！

乙：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丢的！

丙：像是受过什么训练。

沈放：照你们的描述，她不仅受过训练，而且还运用娴熟！

三特务频频点头。

沈放：可她只是一个实习记者！（对甲乙）带我去你们碰头的地方！

20-4烽火中心站点·夜·内

郭玲：老楚，请相信我，确实是元杰主动问春晓，问伏羲巷。

楚天阔：我相信！你认为，元杰怎么会知道？

郭玲：洪瑾儿，到沈放，或者到陈白羽，再到元杰……我想不出别的可能！

春晓：这个洪瑾儿！

郭玲：老楚，我们对洪瑾儿，是不是……

春晓：洪瑾儿未必有意泄密，可排会太复杂，太涣散！我们对排会的工作，牵出这么多麻烦，我简直怀疑，是否值得！

楚天阔：当然值得！

春晓郭玲都看他。

楚天阔：你们只知道，排会掌控着上海通往苏区的运输线。

春晓：现在大部队都转移到西北了，还……

郭玲：老苏区还有游击队。

春晓：那也……

楚天阔：你们只知道排会的作用，以往对苏区的贡献，可你们未必真的了解排会。最初，排会是穷苦人抱起团来的农民社团组织，具有一般帮会没有的革命性。直到现在，排会的主要构成还是穷苦工人和失业农民。洪万川当家的时候，曾经很积极地改造排会，希望它恢复往日的淳朴。一二八抗战，排会大力投入，表现出与其他众多帮会组织不同的爱国热情和斗争精神。在统一战线方针下，未来的全民族抗战，这样的力量，绝对不容忽视！绝对要争取！哪怕惹麻烦、冒风险，都值得！而且，洪瑾儿本人，具有一定社会影响，也是……

郭玲：我懂了。老楚，我想继续接触洪瑾儿，请组织信任！

春晓：玲子，你……

郭玲坚定点头。

楚天阔思索地：小郭的位置，很有利。（对春晓）我刚讲的，争取排会的现实意义，明白了？

春晓：明白！（拉住郭玲的手）我心疼玲子，不如换我，万一被抓，我扛打！

郭玲苦笑：还被抓啊？

楚天阔：通过这轮斗争，我们要积累经验，吸取教训；以后，要更谨慎，更讲策略！

20-5清远社陈白羽办公室·夜·内

小佟把记录本给白羽：多了个手，给锁起来了。不然，就不用跑这趟了。

白羽：辛苦了。（翻看，全是白纸）我请客，补偿你。

小佟：是不是真的？

白羽认真看白纸：不开玩笑。

小佟凑近：看什么哪？

白羽：不知道。（放平本子，拿削好的铅笔轻轻涂抹）

小佟：画画啊？

白羽：对，素描，打底。会么？

小佟摇头：哦，大老远叫人家来，就为给你找几张纸涂着玩啊！

白羽认真涂抹：不行么？

小佟无奈地：行——

20-6清远社门前·夜·外

几个黑影潜来，迅速消失在沈放轿车附近。

值门特务似有察觉，四顾，没发现什么，没动。

（OS）白羽：真想画画，哪儿都找得到纸。

（OS）小佟：是啊。可为什么……

（OS）白羽：因为你的纸不一样啊。

（OS）小佟：不一样？

20-7白羽办公室·夜·内

整张纸均匀涂上淡淡的铅笔色，白羽嚓地撕下：看！（对灯举纸，映出隐约字迹）

小佟凑近。

白羽：这纸不怎么样，书写时稍稍用力，就会在下面留下划痕。

小佟：是吗？

白羽：看看，是不是你的笔迹？喻春晓，伏羲巷……

小佟端详，惊呼：天哪！

20-8美乐斯附近街市·日·外

沈放和稍前在“莫高轩某赌博包间”碰头的三个特务小头目中的甲乙到。

沈放：这儿？

甲：就这儿。

乙：没错。

沈放：确定？

甲乙齐声：确定。

沈放：为什么是这儿？（目光定在“石垛”）为什么？

沈放视线里，石垛上增添了曾经发现的黄河小组警报标记！耳边回响自己的声音：那也应该是信鸽活动终结的地方；至少，不会隔太远。

沈放疾奔石垛，叨咕：终结的地方！终结！（抓住石垛，满脸阴云）

甲：这片有鬼！

乙：别瞎说！

沈放沉思，不理他们。

甲：真的！你知道吗，头前死了那两个弟兄，被杀的地方，离这儿不远！

乙：是吗？

甲：真是南京来的姓元的干的么？

乙：闹不清楚，这得问老板。（看沈放）

沈放漫不经心地：别瞎说。（忽然警醒）什么？那两个人被杀，也在这一带？

甲懵懂点头。沈放虚眼看阑珊夜色，眼前忽然幻化出滚滚迷雾，浪涛般扑向他。

20-9美乐斯咖啡屋陶兰小密室（同前“美勒斯咖啡屋小密室”）·夜·内

陶兰和服松散，对镜梳理湿漉漉的短发。小岛站她背后，小心给她按摩，陶兰显得很惬意。

小岛：我总不是太放心那个元杰。

陶兰：你要是看见他为苍龙计划，在南京所做的工作，就不会这样说了。

小岛：千代君……（迟疑）

陶兰放下梳子，头靠住小岛胸膛，闭目：他是有决断的聪明人，看得到时机，也善于抓住。洪猛、沈放，如果能一起解决，当然好。（轻拍小岛手背）在沈放的问题上，他有私心——他想取代沈放的位置；那个位置，会有很多贪污受贿的机会。

小岛撇嘴：丑恶的家伙！

陶兰：他生在大富人家，因为上一辈的纠纷，和生母一起被赶出去……他有很强的欲望，可以很好地利用。

小岛：懂了。

陶兰睁眼，看镜中小岛：你该不会因为不喜欢他，工作不到位吧？

小岛：我完全执行千代君的吩咐！丝毫不差；元杰提供的条件，都充分利用了。

陶兰放心闭眼。

20-10圣玛丽医院门房·夜·内

瑾儿打电话：你怎么在那儿？（把弄手里药瓶）

20-11沈放婚前住处·夜·内

洪猛：放哥让我没特别的事，晚上就住这儿，好找。

（OS）电话里瑾儿声音：他呢？

洪猛对电话：不知道。我从来不问。

20-12圣玛丽医院门房·夜·内

瑾儿对电话：你倒省心。（看手里药瓶）他肩膀上有伤……

闪回：

稍早前，莫高轩密室，沈放扶起瑾儿，紧搂，手绕到她背后。

瑾儿挣不动，狠命咬沈放肩膀。

沈放一点儿反应都没有似的，轻柔地给她解开手铐。

闪回结束。

（OS）电话里洪猛声音：什么伤？严不严重？

瑾儿失神地对电话：算了。（挂断）

20-13沈放婚前住处·夜·内

洪猛对电话：喂？师妹？喂喂？（看听筒）挂了？（不解地摇头，挂断，叨咕）肩膀上有伤？

电话铃又响，洪猛疾接起：师妹……

（OS）电话里沈放声音：阿猛是我。

洪猛愣一下，对电话：啊！啊！师妹刚刚……

20-14清远社白羽办公室·夜·内

小佟低头不敢看白羽：就是这么个过程。别的，我真记不住了。

白羽把涂了铅笔色的纸夹进自己的文件夹。

小佟紧张地：白姐，我……

白羽：你没有责任。是元杰的问题。不过，为避免扯不清……

小佟：我什么都不知道。

白羽点头。

20-15莫高轩密室·夜·内

沈放抚摩被瑾儿咬过的肩头，对电话：没什么事，小意思。不过，洪医生给药，是好事；可惜，又错过了。说正事儿！

20-16街市·晨·外

晨曦朦胧，街市冷清。沈放独自疾行，途中在一石库门石垛上飞速画个简单标记。

（OS）沈放：那个叫陶兰的女人，可能有大问题。我说不清是什么，需要调查，而且不能惊动清远社。

镜头掠到几个街区外，洪猛疾行。

（OS）洪猛：明白了。我可以找人，你说怎么干！

（OS）沈放：咱俩最好碰一下。越快越好！

（OS）洪猛：老唐馄饨铺见吧，开门早，人脸生。找得到么？

（OS）沈放：没问题！

沈放到一街角，迟疑四顾（OS）：还真有问题！哪个口进去来着？

20-17美乐斯咖啡屋陶兰小密室·晨·内

陶兰换中式女装，呆呆看凌乱的床铺，机械地收拣被盖。

（OS）陶兰：洪猛不好对付。一定要小心！

（OS）小岛：我知道，这是唯一的机会，一定会尽全力！

（OS）陶兰：我要你活着！

20-18清远社白羽办公室·晨·内

伏案打盹的白羽猛醒，对空荡荡的屋子自语：他怎么会知道？喻春晓是谁？伏羲巷是什么地方？有什么？（猛起）不对！他有消息渠道！（游走）他的消息渠道？在上海？（扑向电话，拿起，拨一个号，对电话）老板出现，马上通知我。

20-19清远社门房·晨·内

值门特务：是！（挂电话，瞥院门外道旁沈放轿车，忽然想起什么，疾出，对同伴）哎，昨晚，记得么？好像有人摸过来，一下子就不见了。

同伴：记得。看花眼了。

值门特务指沈放轿车，看住同伴。同伴愣一下，若有所悟，俩人齐奔沈放轿车。

20-20街市·晨·外

“唐家馄饨”的字号在望，热气缭绕，来往人还很少。

洪猛远远疾来。突然，斜巷口闪出两个蒙面人，冲他开枪。

啪啪啪啪——洪猛稍早反应一瞬，腾空而起，翻入垃圾桶背后，避开子弹。

隔一个街区，沈放听见枪声，伸手入怀疾跑。

洪猛这边大乱，少数路人惊逃，馄饨铺混乱，街坊惊叫。

三个方向六个杀手对洪猛开枪。洪猛还击，不断以树、垃圾桶等为掩体移动，几次险些中弹。

20-21清远社门前·晨·外

两个值门特务围着沈放轿车看，面面相觑。

车里空荡荡，车子无异状。

忽然，甲发现后备箱有撬痕，指给乙看。

乙皱眉：不会吧？老板车子后备箱里有宝？

甲：说不准。老板家里有钱哪！

乙：这贼胆子也太大了，偷到这儿来了！

20-22唐家馄饨铺附近·晨·外

洪猛小腿受伤，移动变笨，靠住大树飞速换弹夹，招呼逼近的杀手。

后面两个杀手举枪，就等洪猛背身出现。

前面杀手开枪，洪猛下意识往边上翻滚，暴露在后面杀手枪口下。

翻滚中的洪猛看见后面杀手，不及转向防守，闭眼。

啪啪啪！

后面杀手胸前扬出血雾，直挺挺趴倒，露出背后不远处的沈放。

沈放枪口冒着烟。

20-23警备部江阿宝办公室·晨·内

小军官接电话：什么地方？大概多少人？放了多少枪？妈的怎么什么都不清楚？！（气恼挂断）喊，来人！

20-24唐家馄饨铺附近·晨·外

警笛声远远传来。沈放洪猛背靠背阻击剩下的四个杀手。

沈放：我先照准一个打，留命！

洪猛：明白！

俩人同时反向窜出，三面开枪。沈放枪法准，打中一人小腿。洪猛力大，抄起被沈放击毙的杀手尸体，大吼一声抛向就近杀手。

对方枪弹都打中尸体，惊恐闪开，尸体喋血落地。

沈放又给小腿受伤杀手一枪，杀手另一小腿也中弹，跪倒。

沈放：就他！（再冲跪倒杀手开枪）

啪！跪倒杀手持枪手中弹，枪脱手，人趴倒。

沈放：抓！（反手开枪，击毙扑救伤者的杀手）

洪猛疾扑过去。

一直隐蔽得最好的杀手开枪阻滞洪猛，旋即向受伤不起的同伴连开数枪，枪枪致命，飞逃。

沈放洪猛惊讶对视，齐向这名杀手开枪，击中其胳膊。

逃跑杀手拼命窜上墙头，瞬间翻过，留下一路血迹。洪猛拖着伤腿追。

沈放喊：不追！

洪猛停住。沈放检查另一受伤杀手。

啪啪啪。子弹擦着沈放额头飞过，沈放疾速滚出去，循声开枪，没子弹了。

啪啪！沈放刚刚去检查的杀手头部中弹。洪猛追向逃跑杀手爬过的墙头。

沈放：别开枪！不追！

洪猛停住，腿伤不支，跌坐。

警察和警备部队伍从不同方向跑来。

沈放凑近洪猛，低声：都不是你打死的！记住！（换弹夹）

洪猛：谁呀？

沈放：想让你死的人。

洪猛：废话！

军警赶到，瞬间包围他俩，哗啦哗啦拉枪栓，喊“不许动”、“放下武器”。

沈放低声：扔枪，双手抱头！

洪猛迟疑一下，照做。沈放丢枪，抱头。

20-25清远社门前·日·外

白羽问值门特务：枪声？

值门特务：像是。响了不短时间。

白羽：你刚说，老板的车怎么了？

值门特务：没怎么，后备箱有撬痕，可能遭贼了。

白羽：贼？你站这儿是干嘛的？

值门特务：也不一定就是在这儿被撬的呀。

白羽想想：也对。

小文乘黄包车来：白姐早。

白羽：你才早。该在家休息。（扶小文下车，丢给黄包车夫零钞）

小文：哎呀不要，我自己来。

白羽：来什么呀来，跟我还客气。（摸小文肚子）说话算数啊，孩子出世，认我做干妈。（拢小文入）

20-26烽火中心站点·日·外

楚天阔惊对庞磊：沈放跟人发生枪战？

庞磊喘息：而且，被抓进警备部了，还有排会的洪猛。

楚天阔：洪猛？沈放？枪战？（拧眉）

庞磊：地点离二号交通站太近了。我不知道……

敲门声。

（OS）春晓：是我！

楚天阔示意，庞磊疾开门迎入春晓：枪战的事？

春晓：不止！（疾近楚天阔）二号交通站附近，发现黄河小组标记！（掏出纸递给楚天阔）玲子临摹的。

楚天阔疾接过看：小郭人呢？

春晓：她真镇定啊！去医院上班了，没事人一样。

楚天阔：那就对了！你们俩，在这点上，都要向小郭学习！

春晓庞磊齐声：是！

庞磊：简直太神奇了，黄河小组的标记……

春晓：说明，信鸽活着！

庞磊：为什么不跟咱们联系？

春晓：这符号什么意思？是给咱们看的吗？

庞磊：她为什么不跟咱们联系啊？

楚天阔：不是她没跟咱们联系，而是……（看定他俩）咱们没跟她联系。

两人懵懂。

回忆镜头：

稍早前，莫高轩密室，沈放楚天阔接头。

沈放：紧急情况下，我会用黄河小组的标记发信号。信鸽下落不明，组织里其他同志，会认为是信鸽留下的。

楚天阔：是个办法！

沈放：但是，符号意义要做调整，仅限你我懂即可。

楚天阔点头：有方案么？

沈放点头：五分钟就能说清楚。

楚天阔：那还等什么，马上给我上课！

回忆镜头结束。

楚天阔烧了临摹符号的纸：符号还在么？

春晓：玲子涂掉了。

楚天阔：很好。（对二人）当什么都没看见。

二人懵懂看他。

20-27清远社白羽办公室·日·内

小文把车钥匙放在白羽桌上：老板车子钥匙还在我这儿，我忘了还给许栋了。

白羽：还给他干嘛。等老板来了，给老板。

小文：好的。

电话铃响，白羽接起：讲。（惊讶）什么？！

20-28美乐斯咖啡屋小密室·日·内

陶兰给小岛挖出伤臂的子弹，小岛强忍不叫。陶兰处理伤口。

小岛喘息地：我自己来吧。

陶兰：好！（哗啦把半瓶酒精都浇在伤口上）

小岛疼得大叫！

陶兰：沈放怎么会去？（帮小岛处理伤口）

小岛：不知道。他……（忽然凝住，陶兰同时停手）

两人对视片刻，齐声：糟了！

陶兰：沈放在那儿出现，清远社那边……

小岛痛惜闭眼，捶大腿。陶兰颓坐。

20-29清远社白羽办公室·日·内

白羽对电话：岂有此理！沈老大他们也敢扣！在那儿盯着！我马上到！告诉江阿宝，沈老大少半根毫毛，我要他好看！（气愤挂断，拉开抽屉取枪，咔嚓咔嚓验枪，干脆厉喝）来人！

一旁整理文件的小文吓一跳。

20-30清远社楼道·日·内

特务们急切调动。

白羽疾行，会合几个小头目：老大被卷入一场枪战，让警备部扣了。跟我去要人！

头目甲：警备部吃了豹子胆了！

头目乙：端了他们！

头目丙：把他们当头儿的也抓这儿来！

白羽：行了，留着狠劲儿出去使！叫人！

20-31清远社门前·日·外

小文出楼，看特务们调动往来。

一特务在沈放车前：嗨，老板的车能不能用啊？不够车！

（OS）白羽：能用！开上！

小文：钥匙在我这儿！（疾奔沈放轿车）

车旁特务：给我吧。

小文：这车刚修过，点火有个诀窍，我帮你。

特务：小心哪。

小文钥匙开车门：没事。

白羽出楼，看小文钻进沈放车里，忽然凝住。

闪回：

刚刚，同样地方，白羽跟值门特务说话。

白羽：你刚说，老板的车怎么了？

值门特务：没怎么，后备箱有撬痕，可能遭贼了。

闪回结束。

白羽皱眉：贼？车？枪战？

视线里，小文正教那个特务怎么打火。

白羽猛然悟出什么，疾跑大喊：小文不要！

话音未落，轰然大响，沈放轿车爆炸，火光冲天，满院特务被震得四下乱飞，待发轿车凌乱，楼玻璃震碎，门房起火。

白羽灰头土脸挣起，额头流血，对已被炸得焦黑零散的车残骸大呼：小——文——

来源：作家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