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燕子在大理生下一个女儿孩子长大后紫薇派人接丫头联姻亲上加亲

西瓜影视 内地剧 2025-12-02 08:50 2

摘要:小燕子回过神,看着庭院里那棵高大的凤凰树,树梢上挂着一只褪了色的燕子风筝,那是当年她和永琪初到大理时,亲手做的。风吹过,风筝摇摇欲坠,像极了她那颗偶尔会飞回紫禁城的心。

额娘,您又在看那只风筝发呆了。”清脆的声音自背后响起。

小燕子回过神,看着庭院里那棵高大的凤凰树,树梢上挂着一只褪了色的燕子风筝,那是当年她和永琪初到大理时,亲手做的。风吹过,风筝摇摇欲坠,像极了她那颗偶尔会飞回紫禁城的心。

她笑了笑,回头看向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女儿,南笙。这孩子,眉眼间有永琪的温润,神采里却全是自己当年的影子。岁月如梭,一晃十六年,她们在大理安了家,远离了皇城的喧嚣与束缚。

可她知道,有些丝线,无论隔了多远,终究是断不了的。就像此刻,京城来的信使,已经在大厅里,等候多时了。

“什么?要南笙回京城?还要和福家的那个小子成亲?紫薇她……她是不是在宫里待久了,脑子也变成石头了!”小燕子的声音几乎要掀翻茶室的屋顶,她手中的青瓷茶杯被“砰”地一声拍在桌上,茶水四溅。

坐在她对面的永琪,如今已褪去年少时的青涩冲动,眉宇间多了几分岁月沉淀的从容与儒雅。他并未动怒,只是轻轻拿起信纸,又看了一遍。信是紫薇亲笔所书,字迹娟秀,一如其人,温柔而坚定。信中,紫薇用极尽恳切的言辞,诉说着姐妹间的思念,描绘着京城的繁华,更重要的是,提到了她的长子福安和南笙的婚事。

“亲上加亲,福安品貌端方,文武双全,是京城里数一数二的好男儿。若能与南笙结为连理,不仅能让我们两家情谊永固,更能给南笙一个名正言顺的郡主身份,让她后半生有依有靠,再不必隐姓埋名于江湖……”

“有依有靠?我这个当娘的还护不住她吗?永琪,你这个当爹的死了吗?”小燕子气得口不择言,叉着腰在屋里来回踱步,“我们好不容易才从那个金丝笼里飞出来,现在她倒好,要把我的女儿再推进去!郡主?什么狗屁郡主!能有在大理的苍山洱海间自由自在来得快活吗?”

永琪放下信,叹了口气,拉住小燕子的手,让她坐下。“你先别激动,我知道你心疼女儿。我又何尝不是?”他温柔地为小燕子拭去额角的汗珠,“紫薇的来信,并非全是坏意。她说的也有道理,南笙毕竟是我的女儿,是皇孙女。我们可以在大理逍遥一世,可她呢?她总要嫁人,总要有自己的生活。留在民间,她的身份终究是个隐患。若是有朝一日被有心人揭露,恐怕会引来无妄之灾。”

“什么无妄之灾?天高皇帝远,谁知道我们在这里?”小燕子依旧嘴硬,但语气已经软化了些。她知道,永琪说的是实话。这些年,他们虽然过得安逸,但永琪的身份始终像一根刺,扎在他们平静的生活里。他们可以不在乎,但不能不为女儿的将来考虑。

“再者,”永琪继续分析道,“信中提到,皇阿玛年事已高,时常念叨我们。如今是永琰……是十五阿哥继位,他性子稳重,但朝中局势复杂。福家如今是朝中砥柱,尔康官至一品,手握重兵。紫薇想让我们两家联姻,除了亲情,恐怕也有借此巩固福家地位,同时也是在向新皇表明,我们这一脉与他们是紧密相连的,绝无二心。这既是保护他们,也是在保护我们。”

小燕子的眉头紧紧蹙起,她最不耐烦听这些朝堂上的弯弯绕绕。在她看来,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哪有那么多利害关系。“我不管!我女儿的婚事,凭什么他们一封信就定了?我还没问过南笙愿不愿意呢!福安?我连他长什么样都不知道,是圆是扁,是高是矮?万一是个歪瓜裂枣,或者是个只知道之乎者也的书呆子,岂不是要委屈死我的宝贝女儿?”

“额娘,阿玛。”

一个清亮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只见一个身着淡绿衣裙的少女走了进来。她正是南笙,十六岁的年纪,肌肤胜雪,眉眼如画。她的眼睛像极了小燕子,又大又亮,仿佛盛着星子,但眼神深处,却透着永琪那般的沉静与智慧。她手里拿着一根刚削好的竹笛,显然是听到了父母的争吵。

“南笙,你都听到了?”永琪问道。

南笙点点头,走到小燕子身边,轻轻靠着她,柔声说:“额娘,您别生气。紫薇姨母的信,我也想看看。”

小燕子哼了一声,把信递给她。南笙接过信,仔细地读了起来。她的表情很平静,没有寻常少女听到婚事时的羞涩或惊慌。读完后,她将信纸叠好,放在桌上。

“额娘,阿玛,你们的想法,我大概都明白了。”南笙的声音很轻,却异常清晰,“额娘怕我受委屈,怕我失去自由,我知道。阿玛考虑得更长远,为女儿的身份和将来的安稳,我也懂。”

小燕子看着女儿,心中一阵酸楚。这孩子,从小就比自己懂事,也比自己沉得住气。“那你……你是怎么想的?”

南笙抬起头,明亮的眼睛里闪烁着一丝好奇与挑战的光芒。“我没见过京城,没见过皇宫,更没见过那位福安表哥。你们口中的‘金丝笼’,我很好奇它到底是什么样子。你们说的自由,是我从小就拥有的,我不知道失去它是什么滋味。所以……”

她顿了顿,深吸一口气,仿佛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所以,我想去看看。”

“什么?!”小燕子和永琪异口同声地惊呼出来。

“南笙,你可想好了?那不是去游山玩水,一旦进了京城,很多事情就由不得你了!”小燕子急了。

“额娘,我不是小孩子了。”南笙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紫薇姨母的信里,说得情真意切。无论如何,她是您的好姐妹,是我的长辈,我们不能这样毫无缘由地拒绝。而且,我对这位素未谋面的福安表哥,也很好奇。他果真如信中所说,那般优秀吗?还是如额娘担心的,是个无趣的呆子?”

她俏皮地眨了眨眼,露出一个狡黠的微笑,这神情,简直和小燕子年轻时一模一样。

“最重要的是,我的婚事,我想自己做主。若是我去了京城,发现那里真的不好,那位表哥也真的不合我心意,大不了我再跑回来就是了!额娘您当年都能从皇宫里跑出来,女儿这点本事,总还是有的吧?”

这番话说得小燕子一愣一愣的,竟有些无言以对。是啊,这丫头,功夫是自己亲手教的,鬼主意比自己当年还多,寻常人哪里困得住她?

永琪看着女儿,眼中满是欣慰与骄傲。他知道,南笙继承了小燕子的勇敢,也继承了自己的深思熟虑。她不是冲动,而是有自己的想法。“好,既然你自己决定了,阿玛支持你。不过,我们有言在先,此去京城,只是探亲,见见世面。至于婚事,必须等你点头,我们才会同意。若有半分委屈,立刻给家里来信,阿瑪亲自去接你回来。”

“谢谢阿玛!”南笙高兴地抱住永琪的胳膊。

小燕子看着这父女俩一唱一和,气得直跺脚,却又无可奈何。她走到南笙面前,捏了捏女儿的脸蛋,没好气地说:“你个鬼丫头,就知道跟你阿玛一头!去了京城,不许学那些大家闺秀扭扭捏捏的样子,不许别人欺负你,听见没有?要是那个福安敢给你脸色看,你就……你就先打一顿再说!打不过就下药,下药不行就跑!总之,不能让自己吃亏!”

“知道了,额娘!”南笙笑着,眼眶却有些湿润。她知道,额娘这番“歪理”,是世上最真挚的疼爱。

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

京城来的信使是个老成持重的嬷嬷,姓桂,是当年漱芳斋的老人,对小燕子和紫薇的事情都知晓一二。她见南笙答应赴京,喜不自胜,连连称赞南笙有主见,像极了当年的还珠格格。

接下来的几天,小燕子一反常态,变得絮絮叨叨。她几乎把自己的全部“闯祸”经验都传授给了南笙。从怎么翻墙头最省力,到怎么在饭菜里下泻药让人看不出来,再到宫里哪个角落可以藏人,哪个太监最爱嚼舌根。她一边说,一边又不停地为南笙收拾行囊。

“这件金丝软甲你贴身穿着,刀枪不入。这是我让班杰明从西洋带来的迷药,一闻就倒,药效强劲。还有这个,是我珍藏多年的弹弓,指哪打哪,用来对付那些讨厌的苍蝇最好了……”小燕子把一个巨大的包裹塞到南笙手里,里面装满了各种“奇门兵器”。

永琪看着哭笑不得,只能在一旁整理一些真正用得上的东西。他为女儿准备了上好的笔墨纸砚,几本他亲手注解过的医书,还有一封写给乾隆——如今的太上皇的信,以及一封给当今嘉庆皇帝的请安折子。他知道,女儿此去,面对的将是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光靠拳头是行不通的。

南笙看着父母为自己忙碌的身影,心中既有对未来的憧憬,也有对离别的不舍。她在大理生活了十六年,这里的一草一木,一山一水,都已融入她的血脉。她爱这里的蓝天白云,爱这里的自由空气,更爱这里给了她这一切的父母。

出发的前一晚,月色如水,洒在洱海的粼粼波光上。

小燕子拉着南笙的手,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没有说话。这是她们母女间少有的安静时刻。

“额娘,”南笙轻声开口,“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小燕子摇摇头,伸手理了理女儿额前的碎发。“我不是生气,我是舍不得,也是……害怕。”她的声音有些哽咽,“京城那个地方,看着富丽堂皇,可人心比什么都复杂。我怕你应付不来,怕你被人算计,怕你……会变得不像你自己。”

“我不会的。”南笙握紧了母亲的手,坚定地说,“我是您的女儿,我身体里流着您的血。我或许会学着遵守一些规矩,但我永远不会忘记,我的心应该像大理的风一样,是自由的。我会保护好自己,不会让任何人欺负我。”

小燕子看着女儿清澈而坚定的眼睛,终于露出了笑容。“好,我相信你。记住,不管发生什么事,大理永远是你的家。我和你阿玛,永远在这里等你。”

第二天清晨,南笙辞别了父母,在桂嬷嬷和一队护卫的簇拥下,登上了前往京城的马车。

小燕子站在村口,看着马车扬起的尘土越来越远,直到消失在视线尽头,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永琪从身后轻轻拥住她,轻声安慰:“孩子长大了,总要飞出去看看的。我们的小燕子,如今也生出了一只能独自飞翔的燕子了。”

小燕子靠在丈夫的怀里,点了点头。是啊,她的小燕子,飞向了那个她既熟悉又陌生,既爱过又恨过的,繁华而又冰冷的京城。前路是吉是凶,全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从大理到京城,路途遥远,足足走了一个多月。

南笙自小在山野间长大,从未出过远门。这一路上,她对什么都感到新奇。南方的秀丽山水,中原的广袤平原,北方的苍凉壮阔,都让她大开眼界。她不再是那个只知苍山洱海的少女,她的世界,在马车的颠簸中,变得越来越大。

桂嬷嬷是个慈祥而有分寸的人。她一路上悉心照料南笙的起居,同时也潜移默化地教她一些京城的规矩和礼仪。比如,见到长辈要如何请安,不同品级的命妇要如何称呼,宴席上的座次和用膳的讲究等等。

南笙很聪明,学得很快,但她骨子里的不羁却时常流露出来。

有一次,车队在一家客栈投宿,遇到一伙地痞调戏良家妇女。护卫们正要上前,南笙却已经从马车里飞身而出,手中长鞭一抖,如灵蛇出洞,瞬间就将那几个地痞抽得鬼哭狼嚎,跪地求饶。

她这一手利落的身手,看得护卫们目瞪口呆,也让桂嬷嬷惊出了一身冷汗。

“哎哟,我的小姑奶奶!”桂嬷嬷抚着胸口,赶紧上前拉住南笙,“您这……这可使不得啊!您现在是大家闺秀,未来的郡主,怎能亲自和这些地痞流氓动手呢?有失身份,有失身份啊!”

南笙却不以为然,收回长鞭,拍了拍手上的灰尘,笑道:“桂嬷嬷,我额娘教过我,路见不平,就得拔刀相助。再说了,身份是别人给的,快意恩仇才是自己的。难道眼睁睁看着好人受欺负,就因为怕‘有失身份’而袖手旁观吗?那这身份,不要也罢。”

她的话让桂嬷嬷一时语塞,竟不知如何反驳。看着眼前这位少女明媚的笑容和清澈的眼神,桂嬷嬷仿佛看到了多年前,那个同样不拘一格,搅得皇宫天翻地覆的还珠格格。她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暗道:这趟差事,恐怕没那么简单。格格和驸马爷,怕是要在京城里,为这位小格格操碎了心了。

经过一个多月的长途跋涉,车队终于抵达了京城。

当巍峨的城墙出现在南笙的视野中时,她的心不由得一紧。这就是父母口中那个既是荣耀也是枷锁的地方吗?高大的城墙,仿佛一道无形的屏障,将墙内墙外的世界,隔绝成了截然不同的两重天。

马车驶入城中,街道上车水马龙,人声鼎沸,一派繁华景象。这里的建筑、服饰、口音,都与大理截然不同。南笙掀开车帘,好奇地打量着这个陌生的世界,眼中充满了探究。

马车没有直接去皇宫,而是停在了一座气派非凡的府邸前。朱红色的大门,门前两座威武的石狮子,门楣上悬挂着一块黑底金字的牌匾,上书“学士府”三个大字。这里,便是福尔康和紫薇的家。

府门早已大开,一个身穿宝蓝色锦袍的男子和一个身着藕荷色宫装的妇人,正带着一群家仆,翘首以盼。

不用桂嬷嬷介绍,南笙也猜到了他们的身份。

那妇人保养得宜,风韵不减当年,眉宇间满是温柔与慈爱,正是她只在父母口中听说过的紫薇姨母。而她身边的男子,身材魁梧,面容刚毅,眼神锐利,想必就是名震朝野的福尔康,福大学士了。

“是南笙吗?快,快让姨母看看!”

马车刚一停稳,紫薇便迫不及待地迎了上来。当她看到从车上走下的那个少女时,眼圈一下子就红了。

太像了,那双灵动的眼睛,那不经意间流露出的俏皮神态,简直和小燕子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可那周身沉静的气质,那举手投足间的优雅,分明又有永琪的影子。

“好孩子,好孩子……”紫薇拉着南笙的手,哽咽得说不出话来,眼泪簌簌地往下掉。

南笙从小听父母讲过许多关于紫薇的故事,知道她是母亲最好的姐妹,心中本就存着一份亲近。此刻见她如此真情流露,也不禁有些动容。她按照路上学来的礼仪,盈盈一拜:“南笙见过姨母,姨夫。”

“快起来,快起来!一家人,不用这么多礼。”尔康上前一步,扶起南笙,声音洪亮,带着武将特有的爽朗。他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外甥女,满意地点了点头,“好,好!有小燕子的英气,也有五阿哥的沉稳,是个好孩子!”

紫薇擦干眼泪,拉着南笙的手,怎么也看不够。“赶了这么久的路,一定累坏了。走,我们进屋说话。我给你准备了你最爱吃的桂花糕,还有你额娘当年最喜欢的……”

她絮絮叨叨地说着,拉着南笙往府里走,那份亲热,仿佛她们从未分离过。

南笙被这突如其来的热情包围着,心中有些温暖,也有些无所适从。她能感觉到,紫薇和尔康对她的喜爱是发自内心的,不掺杂任何杂质。

进入府中,只见亭台楼阁,雕梁画栋,处处透着精致与典雅。这与大理家中那份自然质朴的田园风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下人们都垂手恭立,大气不敢出,整个府邸虽然人多,却安静得有些压抑。

南笙被带到一间布置得极为雅致的闺房。房中的一应陈设,无一不是精品。紫薇告诉她,这是特意为她准备的院子,名叫“听雨轩”。

“你先梳洗一下,换身衣服,好好休息。晚些时候,我再让安儿来见你。”紫薇柔声说道,眼神里充满了期待。

提到“安儿”,南笙的心跳没来由地快了一拍。那个她名义上的未婚夫,她的表哥,福安,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她有些紧张,也有些期待。

然而,她没有等到福安,却先等来了一堆的规矩。

紫薇派来了府里最懂礼仪的两个教养嬷嬷,开始系统地教导南笙京城贵女的言行举止。从走路的步子大小,到说话的音量高低;从喝茶的姿势,到插花的顺序,都有着一套严格到近乎苛刻的标准。

南笙一开始还耐着性子学,可没过两天,她就受不了了。

“为什么走路一定要迈莲花步?大步流星不是更快吗?为什么笑不能露齿?开怀大笑不是更开心吗?为什么……”

“格格,这都是规矩。”嬷嬷板着脸,不厌其烦地重复着,“您是未来的郡主,福家的少夫人,您的言行举止,代表的是皇家和福家的脸面,万万不可失了体统。”

南笙被这些条条框框搞得头昏脑涨,她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她开始怀念大理的山风,怀念可以光着脚在溪水里摸鱼的日子。

这天下午,她实在憋闷得紧,便趁着嬷嬷不注意,偷偷溜出了“听雨轩”。

学士府很大,像个迷宫。南笙施展轻功,在屋顶上飞檐走壁,很快就将府内的布局看了个大概。她发现后花园有一片僻静的竹林,便悄无声息地落了下去。

竹林里很安静,只有风吹过竹叶的沙沙声。南笙深吸一口气,感觉连日来的烦闷都消散了不少。她从怀里摸出那根永琪为她削的竹笛,放在唇边,吹奏起来。

笛声清越,带着几分山野的空灵与洒脱,不成曲调,却别有一番韵味。

一曲吹罢,她正准备离开,却听见身后传来一个清冷的声音。

“这首曲子,我从未听过。是你自己编的?”

南笙吓了一跳,猛地回头。

只见身后不远处的竹林下,站着一个年轻的公子。他身穿一袭月白色长袍,身姿挺拔如竹,面容俊朗,眉目如画。他的神情很淡,眼神深邃,仿佛一潭古井,波澜不惊。他就那么静静地站着,却自有一股与生俱来的贵气与疏离感。

南笙看着他,心想,这人是谁?看他的穿着打扮和气质,不像是府里的下人。

那公子见她不答话,只是盯着自己看,眉头微微一蹙,又问了一遍:“你是何人?为何会在此处?”

他的声音很好听,像清泉击石,但语气却冷冰冰的,带着一丝审视的意味。

南笙骨子里的叛逆劲儿一下子上来了。你问我是谁,我偏不告诉你!她扬了扬下巴,反问道:“你管我是谁?这竹林是你家的吗?你在这里,我便不能在这里了?”

那公子似乎没想到她会是这种反应,微微一愣。京城里的大家闺秀,见到陌生男子,哪个不是低头垂目,羞涩不已?眼前这个丫头,不但不怕,反而还敢顶嘴,实在是……与众不同。

他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味,淡淡地说道:“这竹林确实是我家的。而你,擅闯我的清修之地,还反问我是谁,不觉得有些无礼吗?”

“你的清修之地?”南笙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撇了撇嘴,“我看你年纪轻轻,学什么不好,学人家当老学究。这大好时光,不去跑马射箭,躲在竹林里装深沉,真是无趣。”

“跑马射箭,那是武夫所为。”公子不以为然地说道,“君子当以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为己任,岂能玩物丧志。”

“哈!”南笙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照你这么说,我阿玛和我姨夫都是武夫了?他们保家卫国,难道不是君子所为?我看你就是个读死书的书呆子,满口之乎者也,一点意思都没有!”

说完,她做了个鬼脸,转身就要走。

“站住。”那公子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带上了一丝命令的口吻。

南笙偏不听,反而加快了脚步。

只听得耳后一阵风声,那公子竟然后发先至,身形一晃,便拦在了她的面前。他的动作极快,身法飘逸,显然是会武功的,而且造诣不浅。

南笙有些惊讶,没想到这个“书呆子”还是个练家子。她好胜心起,也不答话,手腕一翻,一招“燕子穿林”就向对方攻了过去。

那公子似乎没想到她会突然动手,但反应极快,侧身避过,衣袖一拂,便化解了她的攻势。

两人你来我往,在竹林间交起手来。

南笙的武功是小燕子亲传,走的是轻灵快捷的路子,招式刁钻古怪,不按常理出牌。而那公子的武功,则是名家手笔,一招一式都沉稳大气,根基扎实,颇有章法。

打了十几个回合,南笙渐渐落了下风。她的招式虽然巧妙,但内力却不如对方深厚。那公子似乎也无意伤她,处处手下留情,只是将她的所有攻势一一化解,让她无计可施。

又过一招,南笙的手腕被对方轻轻扣住,动弹不得。

“你输了。”那公子看着她,眼神依旧平淡,但嘴角却微微上扬,勾起一抹几不可见的弧度。

南笙又气又恼,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在同龄人手里吃瘪。她用力挣了挣,却发现对方的手像铁钳一样,根本挣脱不开。

“你放开我!君子动口不动手,你算什么君子!”她耍起了无赖。

“是你先动手的。”那公子淡淡地陈述事实,“而且,是你说的,跑马射箭,才是君子所为。我这不过是与你切磋一下武艺,何来动粗之说?”

南-笙被他堵得哑口无言,一张俏脸涨得通红。

正在这时,一个焦急的声音传来:“表小姐!表小姐您在哪儿啊?”

是桂嬷嬷的声音。

那公子听到“表小姐”三个字,扣着南笙的手微微一松。南笙趁机挣脱出来,向后跳开,警惕地看着他。

只见桂嬷嬷和一个丫鬟匆匆忙忙地跑进竹林,看到南笙和那公子站在一起,先是一愣,随即大喜过望。

“哎哟,我的小祖宗,您可让老奴好找!”桂嬷嬷跑到南笙身边,然后转向那公子,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老奴给世子爷请安。表小姐初来乍到,不懂规矩,若有冲撞之处,还请世子爷海涵。”

世子爷?

南笙的脑袋“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刚刚和自己打了一架,还被自己骂作“书呆子”的清冷公子。

他……他就是福安?!

福安的目光落在南笙涨得通红的脸上,那双深邃的眼眸里,第一次清晰地映出了一丝笑意,虽然转瞬即逝。他对着桂嬷嬷微微颔首,声音依旧清冷,却似乎比刚才柔和了些许:“无妨。是我唐突了表妹。母亲正念叨着,让我来请表妹去前厅用膳。”

他的视线转向南笙,不带任何情绪地补充了一句:“表妹的鞭法,尽得小燕子姨母真传,只是内力稍显不足。至于笛声,虽有几分灵气,却失之章法。看来,日后需要好好调教一番。”

说罢,他竟不再理会众人,转身,迈着从容的步子,朝竹林外走去。

南笙听了福安这番话,先是一愣,随即脸上的羞愤更甚。她跺了跺脚,冲着福安的背影喊道:“谁要你调教!我才不需要你假惺惺地指手画脚!”然而福安就像没听到一样,脚步不停,很快消失在了竹林深处。

桂嬷嬷在一旁笑着打圆场:“姑娘莫气,福安少爷也是一片好意。他向来就是这副清冷的性子,其实心底不坏的。咱们还是先去前厅用膳吧,老夫人也盼着姑娘呢。”南笙气鼓鼓地哼了一声,但还是跟着桂嬷嬷朝着前厅走去。

前厅的尴尬

到了前厅,众人已经围坐在桌前。福安早已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到南笙进来,他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便又垂下眼帘。南笙故意走到离福安最远的位置坐下,赌气似的开始用餐。

席间,老夫人看着南笙,满眼慈爱地说:“笙儿啊,多吃点,别客气。这府里就跟自己家一样。”南笙乖巧地点点头,轻声应道:“谢谢老夫人。”可她的心思却全然不在饭菜上,时不时地用眼角的余光瞟向福安。

福安似乎察觉到了南笙的目光,他放下碗筷,缓缓说道:“表妹,若想精进鞭法和笛艺,我可让府里的师傅教导你。”南笙一听,立刻提高了音量:“不用你管!我自己会练。”这话一出,席间的气氛顿时变得有些尴尬。老夫人皱了皱眉,责备地看了南笙一眼:“笙儿,福安也是为你好,莫要任性。”南笙心里委屈,眼眶微微泛红,但还是倔强地扭过头去。

矛盾化解

饭后,福安独自来到花园散步。南笙犹豫了许久,还是悄悄跟了上去。她在一棵大树后躲了一会儿,鼓起勇气走了出来,大声说道:“福安,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你说话的方式太让人讨厌了!”

福安转过身,看着南笙涨红的脸,竟又露出了那丝不易察觉的笑意:“表妹,是我说话欠妥。只是见你有天赋,不想你荒废了。”南笙听了,心里的气消了大半,但还是嘴硬地说:“那你也不能那么直接。”

福安走上前,认真地说:“表妹,日后我会注意的。若你愿意,我亲自教你鞭法和笛艺如何?”南笙的眼睛亮了起来,她抿着嘴,点了点头。

结局

从那以后,福安真的开始认真教导南笙。在相处的过程中,南笙渐渐发现,福安虽然表面清冷,但内心其实很温柔。而福安也被南笙的活泼俏皮所吸引,两人的感情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中逐渐升温。

几个月后,老夫人看着两人亲密的样子,会心一笑,做主为他们定下了亲事。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里,福安和南笙举行了盛大的婚礼,从此过上了幸福美满的生活。

来源:敏锐海风dlXgL2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