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起青壤》:女频奇异故事,就这个“怪味儿”爽!

西瓜影视 内地剧 2025-11-25 16:07 1

摘要:谁家男女主,你捆完我、我捆你,打来打去、捆来捆去,恋爱没谈、整得像特务审理三百回?

谁家好人男女主,撞车时,后备箱里双双藏着“人”啊?

谁家男女主,你捆完我、我捆你,打来打去、捆来捆去,恋爱没谈、整得像特务审理三百回?

谁家谈大事,正经约在墓园见啊?

来,展开说说《枭起青壤》8集观感。

一,都市志怪、时空撞色

剧作开篇就介绍了什么是地枭,地枭它家祖上打哪儿来。

对比小说,这算是“谜团前置”,但前置不等于销毁或折损。

本质上,依旧可以广义上的怪力乱神,或者说,一出有意思的都市志怪、当代山野奇谭。

雕塑艺术家聂九罗,另一个名号是疯刀,隶属于南山猎人。

她自小就加入南山猎人,包吃包住包培训包分配。

正常情况下四年上一次班,去一次金人门巡山(或者远远策应);不正常情况下,永远007待命,随时随地有可能丧命于地枭之口。

简单来说,这份工作有终身编制,但编制偷偷摸摸不见光、分分钟可能牺牲。

你看,聂九罗一面是能见光的艺术家,一面是不见光的古老守护者。

这种异质想象,本质上是对现实生活的陌生化、奇幻化,沿用现实生活的基本框架,但又在其中设定常人所不知道的地枭维度。

并不是建构一个人和怪物共处的世界观,出门左转和隔壁地枭一起坐地铁,你去上班、它去挖洞;

当然也不是丧尸式世界观,人在家中坐、丧尸们潮水一样涌来,整个世界都被“生吃人”的单一口味所统治;

而是一种隔帘看花、隔窗听雨式的世界观,日常世界依旧是那个世界,但在人们不知道的角落里,藏着很多血盆大口的地枭。

和古老的神话传说、狐鬼花妖故事一样,有某种未知神奇性,都试图在寻常生活中,打开一扇不一样的南柯梦窗,解锁奇幻的黄粱大梦,像一出当代的轻幻想冒险记。

这其中,有着时间空间的双重撞色。

一边是我们熟悉的当代生活,另一边又是古老的东方密语传统。

代代相传的南山猎人,鬼鞭、狂犬、疯刀,都在架构一种前现代的泛江湖语境。

这种泛江湖,不同于武侠故事的江湖,没有门派没有武功秘籍,但依旧很前现代、很有神秘色彩。

当这种色彩和现代生活同屏出现,就构成了很有张力的时空撞色。而这恰恰是尾鱼故事一以贯之的某种对比色彩。

《司藤》中司藤一身旗袍、自旧时光中款款而来,看着当下的一切都甚是不解;《七根凶简》剧版改为心简,但依旧有源自过去的神秘感;

《龙骨焚箱》是当下纪元,但山鬼和姑婆们的组织架构,同样充满古老的前现代意味。

《西出玉门》中,玉门关关外的世界,压根就没真正走进现代文明,沿用着很古老的半帝制、半流氓军阀框架。

《枭起青壤》也一样,小径分岔的秘密花园,寻常巷陌里藏着陌生刺激谷。

某种意义上,我们的现代生活,被严格嵌套进种种因果律和规律模式,而寻常入口藏着不寻常的异物异怪,这种泛神秘色彩、轻奇异色彩,都是对某种古老万物有灵论的回响,承载着好奇心、刺激感,走进那个九又四分之三站台。

二,关系型驱动vs事件型驱动

我挺喜欢尾鱼的女主,她的女频冒险故事,有一种事件本位的倾向。

如果说言情、后宅等类型,更侧重于女性的人际关系,那么尾鱼的女主,则是在人际关系之外,走向事件驱动轴。

当然言情故事也有事件,当然尾鱼的探险也不可能离开人际关系,但两者的差异很明显。

我们的文化规训,认为女性更擅长处理人际关系,千百年来这也被很多女性内化为对自己的认同,折射在流行文化作品中,就是女频故事更倾向于讲种种关系。

比如典型代表言情故事,重点就讲女人和男人的恋爱关系。

比如种种宅斗,主线就是女主如何许配人家、如何和娘家人婆家人内耗外耗。

而冒险故事,是事件本位的。

打怪升级、开天辟地也好,下地挖坟、摸金盗墓也罢,关系是第二轴、冒险本身才是第一轴心。

尾鱼笔下的女性,都有自己的正事,恋爱谈不谈、CP搞不搞,都是后置的。

叶流西西出玉门,开着卡车拉货,她有自己的城池营垒要守护,有自己一箩筐的大事破事要张罗。

疯刀聂九罗,是小楼春风自醉、当自己的雕塑艺术家,还是深入南山层嶂中、刀头舔血去救蒋叔,那都是聂九罗和这个世界之间,直接的事件联系。有没有炎拓,她都有非常饱满的一生。

《龙骨焚箱》孟千姿,早在遇到江炼之前,日程表就已经被拍得满满当当。

尾鱼的女主,都有自己的“奇险”事业轴。

当然这并不是说,尾鱼的故事中CP不好嗑。

西姐和东哥不刻意腻歪、但自然长出的羁绊感,实打实的双强爽感。

《枭起青壤》迪丽热巴和陈星旭,正式沟通之前错身而过,每一出都很有意味。那不是“一搞言情就刻意慢镜头”的塑料套路,而是忌惮、试探、生死边缘的救赎和挣扎。

第一次,聂九罗司机被咬后发疯开车跑了,丢她一个人深更半夜、黑灯瞎火、穷乡僻壤没处去,她想搭炎拓的顺风车,而炎拓做贼心虚不搭理。

那一道隔着车窗的男女主对视,是他的秘密囚笼。

他一直被困在“与狼为伍”的泥潭中,有心复仇,但尚且搞不明白仇人的真正物种,他好比是半人质、半傀儡、半手套,被装在透明的“标本罐”中。

车窗外是他的解药,是助他出牢笼的刀,可惜他忙着“掩盖真相”、错身而过,相见不相识、相遇不相知。

第二次,聂九罗酒店大战熊黑,鏖战之后智取,制造混乱以求机会,在人群中被炎拓撞到。

熊黑命令炎拓截住聂九罗,而炎拓犹豫,放任她逃走。

炎拓的犹豫是他的良心,不能直接硬刚但也不肯助纣为虐。

人潮仓皇逃命中,而这一男一女对视,也是日后“山高水长险阻多而吾辈并肩”的具象化。

此后撞车,双方都“有鬼”、后备箱里都装着人或怪物,再到夜探小楼求合作、疯批开车下水求机会,墓园谈心、山顶日出救人,很有意思的一对CP,聂九罗帮炎拓烤天生火,日出之前他凝视看她,好比“她是救赎之光”的具象化。

某些言情故事,事件服务于CP结点,换句话说,为了让男女主能相知相杀相爱,而刻意罗织不合理的悬浮事件。

《枭起青壤》则是在很跌宕起伏的冒险故事中,水到渠成写了这一出危险、汹涌又生死攸关的刀与血、救赎与光。

三,人形画皮的当代变体

第2集末尾,并置了一段和福利院同时段的内容。

一边是福利院的小朋友们,天真烂漫挥舞着手上花朵,一边是林姨在恐怖古堡之内、血腥吃肉。

她吃的肉,直观具象上是盘子里的食品,象征表达上,则是大写加粗的“吃人”。

如果站在炎拓视角打开故事,养大自己的仇人,是披着人形画皮的怪物,血海深仇都被埋在一蔬一饭里,不知道下一顿餐盘里吃的会不会就是自己。

每一份日常卤味,都是大型恐怖故事。

披着人皮的林喜柔,人模人样、文绉绉文雅兮兮和蒋百川喝茶,茶会话中间一通威胁,亮出满口獠牙,人形兽形对比很强烈。

某种意义上,这是古老画皮故事的当代变体。只是披着人形画皮的,不再是狐鬼花妖、山林魑魅,而是长得挺像异形亲戚的怪物。

另一面,《枭起青壤》又有几分和“丧尸片”的异曲同工。

主线任务中,南山小分队和怪物小分队,已经打了好几次群架,和广义的丧尸、异形、外星人等等对抗类型,有一样的打斗重点、战斗逻辑、视觉爽点,有一样的惊悚刺激感。

故事节奏挺抓人,信息量很足,而且有“咬人”式的惊悚张力。

比如开局,一边是福利院小孩子们的热情欢呼,童真烂漫、欢欣四溢,一边是所谓老师瞳仁泛着血色,背景音乐有怪兽一般的恐怖声响。

师不师,人不人。

试探打量的炎拓、凶悍阻挡的熊黑,怪里怪气、兽里兽气的狗牙,和明媚的孩童们,共同构成了一幅诡异图景。

这就将“怪物是什么”的悬念,置换为“孩子们和女老师可怎么办”的情感型悬念、关切型悬念。

虽然提前透出“枭是什么”的秘密,但依旧是强悬念、强情感、强刺激驱动的探险故事。

此后的进度条,一边是聂九罗和经纪人打电话、说忍者鸭不叫隐者鸭,理想型艺术家和市侩型经纪人、日常嫌弃扯皮三百回;

另一边是碎嘴子的司机孙周,兴冲冲去围观桃色八卦现场,却落得一个血色被啃套餐。

从炎拓偷拍可疑证件、大战人形怪,到聂九罗和熊黑的酒店大战,拍得都抓人、或者说“都咬人”。

某种程度上,小说中开篇是一个“是什么”的钩子,注重叙述维度的悬念,而剧版是色香味俱全的多维钩子,惊险刺激起伏有度。

舒心结语

当我们说2025年的画皮变体时,不仅是期盼“怪力乱神”的新型代偿,也是期待一种东方传统为骨、当下志怪为肌理的探险片,一种新中式的“志怪”大片,或者说轻中式的“打怪”奇观。

《枭起青壤》或许就是挺硬核挺飒的一笔。

来源:舒心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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