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她先给64岁的公公“验货”：半夜端一盆温水，让老爷子泡手，看青筋鼓不鼓，再撒一把黄豆，叫公公赤脚踩，豆子乱滚就证明肾气还旺。这套土法，是鲁南媒婆口传“男经”，谁真信谁倒霉，可信的人一多，就成了铁律。老爷子踩完豆子没掉一粒，费左氏当场磕头喊“爹”，第二天抬进小轿

“守寡就得守成一块牌坊？”——22岁的费左氏把这句话听进了骨头缝里，最后连骨头都没剩下。

她先给64岁的公公“验货”：半夜端一盆温水，让老爷子泡手，看青筋鼓不鼓，再撒一把黄豆，叫公公赤脚踩，豆子乱滚就证明肾气还旺。这套土法，是鲁南媒婆口传“男经”，谁真信谁倒霉，可信的人一多，就成了铁律。老爷子踩完豆子没掉一粒，费左氏当场磕头喊“爹”，第二天抬进小轿，把18岁的田丫鬟送进公公房——借腹续嗣，她亲自督战，比族长还急。

孩子落地，取名文典，费左氏却一夜白了鬓角。她杀第一任“小婆婆”时，用的不是刀，是三寸裹脚布——浸了桐油，勒在脖子打个死结，对外只说“女人想改嫁，自己羞死了”。族谱上给她记一笔“贞烈”，赏三石高粱，她拿高粱换了一口薄皮棺材，棺材里躺的，是曾经替她暖过脚的丫鬟。

轮到儿媳苏苏，她倒手软了。苏苏跟长工郭龟腰在麦垛里哼小曲，被她撞见，她只当没看见。直到郭龟腰半夜摸进她房，撕她小衣，她才想起自己也是女人。第二天灶间熬粥，三碗：一碗给郭，一碗给苏苏，一碗给自己。砒霜下得足，粥面结一层金黄油皮，她先舀一勺吹凉，像哄孩子：“喝，喝了就不疼了。”

同归于尽不是最惨的，惨的是她死后，费家照样给她立牌坊，牌坊上刻“节孝双全”。村里人路过吐口唾沫：“呸，死都死了，还替老费家看门。”

有人翻民国档案，鲁中地区类似毒粥案，1912到1928年登记在册的就有47起，36起是寡妇下手，毒死的人里，七成是自家亲戚。档案边栏有法官铅笔批注：被告“目光呆滞，言语有序”，一句话——早疯了，只是没人发现。

所以别急着骂费左氏毒，先想想：谁先把“贞节”俩字煮成一碗砒霜，又逼着她一口一口喝下去？

来源：高贵冰淇淋HeEb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