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仵作脱籍名额只有三个,长安城却一夜之间多出两具被换脸的尸体,这比赛从第一集就杀疯了。
仵作脱籍名额只有三个,长安城却一夜之间多出两具被换脸的尸体,这比赛从第一集就杀疯了。
很多人以为唐朝最惨的是流放岭南,其实比岭南更冷的是贱籍。
生下来就写在户籍最底行,子孙不能考科举,不能穿绸,不能和良民通婚。
耿无伤师徒三人就在这条最底行里刨食。
耿老头开了个义庄,平日给无主尸收尸,也教徒弟验骨。
大徒弟钟士载是逃奴出身,主家是他亲手砍的,逃到长安不敢姓原姓,只能把血书藏在鞋底。
二徒弟殷腰更绝,小时候被亲爹卖进戏班,班主嫌他嗓子粗,转手又卖给敛容师,学的是给死人描眉画红。
唐玄宗忽然下旨,全国仵作比试,前三名抬籍为良。
消息传到义庄,耿老头只淡淡一句:别做梦。
他知道良籍没那么好拿,可徒弟们已经红了眼。
钟士载先动手。
他把师弟董越约到城外破窑,一杯药酒灌下去,用验尸的柳叶刀划开董越面皮,再贴上一张自己事先拓好的老人脸。
官府来验,只当是流民老死,一张草席抬去乱葬岗。
钟士载回家给女儿洗脚,水盆里映出他发抖的胡子,他小声说:爹给你挣前途。
殷腰比师兄更疯。
他算出师父阳寿只剩七天,干脆在义庄地下挖了个土坛,摆七盏油灯,抓七个活人,按北斗位绑好。
每杀一人,就把脸皮剥下,熬成胶,兑进胭脂,亲手给师父涂脸。
他以为这样能把别人的寿数借给师父,让师父撑到比赛那天,把名额让给他。
第七天夜里,耿无伤自己爬进土坛,打翻油灯,把七张人皮连同徒弟一起埋进火里。
火光照着他半边白骨半边血肉的脸,他最后一句是:寿不能借,只能抢,抢来的要还。
案子破得很快,钟士载砍头,殷腰斩腰。
行刑那天,长安万人空巷,有人拍手叫好,也有人偷偷掉泪。
两个徒弟都死了,耿老头的义庄也烧成白地,只剩一块没烧完的牌匾,写着:仵作不是贱业。
戏演到这里,观众才发现演殷腰的演员叫曲哲明,十年前在《乔家的儿女》里演过老好人一成,戴副黑框眼镜,笑起来嘴角先往下弯。
这回他剃了高发际线,穿青灰道袍,抬眼看人像冰锥子,敛容舞跳得比傀儡还僵,却让观众后背发凉。
有人翻他旧微博,发现他为这角色提前半年去殡仪馆实习,每天跟着入殓师给遗体缝针,回家抱着马桶吐,吐完继续看解剖视频。
更扎心的是幕后史料。
唐朝确实把仵作划入贱籍,直到唐德宗才松口允许仃作子弟考明法科,但名额极少。
宋以后仵作地位稍升,可民间仍叫他们“尸匠”,婚配只能找乞丐或娼妓。
明清律例写得更绝:仵作验错一次,杖八十,流放三千里。
说白了,从唐到清,干这行的祖祖辈辈都在给官府背锅。
剧里借寿的邪术并非空穴来风。
敦煌出土过一卷《借寿经》,写的就是用七张生人面皮熬膏,涂在将死之人脸上,可延七年阳寿。
卷子末尾有一行小字:施术者必绝后。
古人也懂,逆天的事干不得,可总有人觉得自己能逃得过。
观众骂殷腰疯批,骂钟士载狠心,可骂完又忍不住想:如果生下来就被钉在贱籍,会不会比他更疯?
上升通道只有一条缝,挤过去是人,挤不过去就是鬼。
鬼不鬼,人不一定选,缝却是真缝。
剧外也一样。
高考大省的孩子看完借龄案,在弹幕里刷:仵作脱籍像不像我们考公?
有人回:别侮辱仵作,人家至少真刀真枪,我们连对手是谁都看不见。
一句话把屏幕内外全干沉默。
耿无伤没白死。
戏播完第三天,有博主发起话题:给今天的仵作涨工资。
评论区里真冒出几位现代法医,贴出工资条:基层法医月薪四千五,出一次现场补贴三十,夜班另算。
有人回:这点钱让人看尸体,不疯才怪。
法医答:疯不至于,麻木是真的,麻木比疯更吓人。
剧里还有一个细节被忽略:钟士载女儿最后拜裴喜君学画,画的第一张图就是父亲被砍头的场景。
她没画血,只画父亲跪在地上,面前摊着一张没贴好的脸。
画完她把图埋进土里,说:爹,你怕别人认出你,我偏要让你被看见。
这句话送给所有被按在底层的人。
脸可以剥,籍可以改,命可以抢,但总有人把真相画出来,埋进土里,等下一个春天发芽。
来源:超影之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