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那场戏没有切替身,演员穿着四十斤铠甲从城头打到巷尾,刀背真砸在铁甲上,火星子蹦到镜头前,隔着屏幕都能听见骨头震动的声音。
一口气连刷六集,卢凌风一人砍翻十名重甲的镜头把凌晨三点的弹幕直接炸成烟花。
那场戏没有切替身,演员穿着四十斤铠甲从城头打到巷尾,刀背真砸在铁甲上,火星子蹦到镜头前,隔着屏幕都能听见骨头震动的声音。
剧组后来放出路透,七天拍了四百条素材,平均每天六十条,一条不过关就全员重来,道具师累得蹲在地上啃馒头,说这辈子不想再听见打铁声。
很多人以为唐诡靠猎奇设定撑场,其实它最狠的是把人心剖开给你看。
金桃案里,老臣以为吞下的是长生不老的仙果,结果肚子里藏了半张西域矿脉图,女儿被女婿当礼物送进宫,临死前还在喊陛下保重。
屏幕外的人骂他蠢,可转头想想,谁没在公司年会抢过老板画的饼,区别只是饼里没毒。
最扎心的不是反派多坏,是好人也干脏事。
陆将军守边三十年,最后承认当年为了军功杀降,白发苍苍跪在太上皇面前,一句臣有罪,把弹幕全刷成泪崩。
观众以为会给他安排战死赎罪,结果编剧让老头活着回边疆,每年清明给敌军无名冢添土,这比直接赐死狠多了,杀人不如诛心。
列那王子更绝,全家被灭门,养大他的义父就是主谋,复仇刀都架脖子上了,他听见义父咳嗽,想起小时候发烧被抱在怀里喂药,刀尖愣是没扎下去。
弹幕有人骂圣母,可第二天高赞评论说,如果仇人一声咳嗽就能唤醒回忆,那说明心里还有人的地方,就不该被仇恨活埋。
剧没教育谁原谅,只是把选择摆在那里,选哪边都疼。
打戏爽完,内核还是那四个字:众生皆苦。
武文斌演了一整季卧底,死前还在喊我是皇上的人,结果尸体被老丈人亲手埋进桃树下,当肥料。
观众以为他至少留条血脉,镜头一转,女儿被送进宫当才人,一辈子不知道亲爹是谁。
编剧不给你留希望,也不让你彻底绝望,就像生活,坏得不够彻底,好得又不够纯粹。
第三季把朝堂和市井缝得更紧,金桃案刚完,成佛寺壁画又丢少女,官差查案先给方丈递红包,方丈转手塞给知客僧,一层层剥开,发现失踪的姑娘都在后山凿佛像,凿够一千尊就能换全家免税。
信仰成了交易,慈悲背后全是账本,谁还分得清是妖还是人。
有人担心系列拍到第三季会疲,其实它每一季都在换刀口。
第一季讲贪欲,第二季讲执念,第三季直接戳软肋:你恨的人也有可怜处,你爱的人也藏秘密。
观众以为自己在看怪谈,其实是在照镜子,镜子里的人不青面獠牙,只是眼角多了道皱纹,嘴里多了句算了。
最难得的是剧里没一个工具人。
守城小兵被砍前还在惦记家里母猪下崽,老鸨一边给姑娘接客一边给她们攒嫁妆,连出场三分钟的太监都记得给同乡小太监留月饼。
这些零碎镜头没推动主线,却让长安城有了体温,观众才愿意相信,金桃案、壁画案、未来的鬼市案,都可能在同一条街道发生。
听说下一单元要拍鬼市拍卖人头灯,价高者得复活机会,起拍价就是阳寿一年。
评论区有人留言,如果真有这市场,想把寿命卖给谁。
高赞回答只有三个字:卖给我妈。
那一刻你就知道,唐诡最吓人的不是怪,是人心里的空,空到连鬼都想钻进来点灯。
剧看完,关掉屏幕,凌晨四点的城市照样有救护车呼啸。
你突然明白,所谓诡事,不过是把白天的不敢想,搬到夜里放大。
明天照样挤地铁,照样被老板骂,照样在菜市场为一两块钱砍价,但你知道,长安城里有人替你挥过刀,也替你放过手,这就够了。
来源:小永影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