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吴石案里最不该被忘记的，不是那个被拍成电视剧的将军，是那个连名字都很少人记得的联络员。

吴石案里最不该被忘记的，不是那个被拍成电视剧的将军，是那个连名字都很少人记得的联络员。

聂曦，一个在档案里被一笔带过的名字，却在最后关头把所有罪往自己身上扛。

审讯记录里他反复说“是我干的”，明明知道这句话一出口，命就没了。

可他还是说了。

不是因为怕死，是怕连累那个总穿着旧军装、说话轻声细语的人。

没人知道他临走前有没有后悔过。

但档案里有一页纸，写满了他偷偷记下的名字——那些他帮着转移的同志，那些他送出去的情报，那些他没来得及通知撤离的家属。

字迹很乱，像是边跑边写的。

陈宝仓这个人，以前提都没人提。

现在翻出来，才发现他跟聂曦一样，天天在国防部的文件堆里钻来钻去，把机密悄悄塞进旧报纸里，再让一个卖菜的老头带出去。

没人知道他们怎么接头，只知道那天早上，菜摊子没开，人就没了。

电视剧火了，福州市突然说要建纪念馆。

于和伟和魏晨去帮忙，说要还原当年那间小屋的摆设。

可谁还记得，那屋子的窗台上有块裂了的瓷砖，是聂曦自己用胶水粘回去的？

他总说，家可以破，但不能漏风。

余皑磊演谷正文，说他翻了台湾那边的日记。

说那个冷血的特务头子，晚年半夜常一个人坐着，盯着一张旧照片发呆。

照片上是吴石，背面写着“此人无罪”。

没人知道他为什么留着，也没人敢问。

现在纪念馆要开了，游客会站在玻璃展柜前，看那些泛黄的纸片，听讲解员念一段官方文字。

可没人会告诉你，那天聂曦被押走时，裤兜里还揣着半块没吃完的馒头。

他没吃，是留给下一个接头的人。

历史不会记住所有名字。

但总得有人记得，有些人不是死在枪口下，是死在沉默里。

来源：巴黎rf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