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温《步步惊心》才知十三爷那么爱绿芜,为何不爱他们的女儿承欢

西瓜影视 内地剧 2025-10-24 10:53 1

摘要:重温《步步惊心》这剧,越看越有滋味,可唯独一件事,我琢磨了好几遍才想明白——十三爷对绿芜那爱,简直掏心掏肺,连被关在养蜂夹道那十年暗无天日的日子,都非她陪着不可;可到了他俩的女儿承欢这儿,他却总像“隔着层东西”,不怎么主动亲近,甚至承欢凑过来撒娇,他都偶尔会下

重温《步步惊心》这剧,越看越有滋味,可唯独一件事,我琢磨了好几遍才想明白——十三爷对绿芜那爱,简直掏心掏肺,连被关在养蜂夹道那十年暗无天日的日子,都非她陪着不可;可到了他俩的女儿承欢这儿,他却总像“隔着层东西”,不怎么主动亲近,甚至承欢凑过来撒娇,他都偶尔会下意识地往后退半步。明明承欢是绿芜留在世上唯一的念想,按说该疼到骨子里才对,怎么反倒像“不敢碰”似的?其实根本不是不爱,是他被宫里的糟心事和心里的痛,磨得连爱都不敢放开了,每一分“疏远”里,全是藏不住的疼。

先说十三爷对绿芜的爱,那真是从绝境里硬生生扒出来的光。早年的十三爷,多风光啊?康熙亲封的“拼命十三郎”,骑马射箭在皇子里数得着,性子直来直去,洒脱得没边——朝堂上敢替兄弟说句公道话,私下里能跟下人们围坐在一起喝酒吃肉,连康熙都偏爱他这份“不装”的实在。可架不住皇子们争皇位争得头破血流,他一不小心就成了牺牲品,康熙一句话,就把他圈禁在养蜂夹道,一关就是整整十年。

那十年的养蜂夹道,哪是人待的地方?四面全是高墙,阳光都得从墙缝里挤着进来,一天能照到的光亮没多大一会儿。吃的是冷饭冷菜,有时候甚至是馊的,穿的是打了好几层补丁的旧衣,冬天冻得直打哆嗦。更难熬的不是这些苦,是“人情冷暖”——以前围着他转的亲信,要么被调去别处,要么见了他就跟见了瘟神似的躲开;亲兄弟里,也就四爷胤禛敢偷偷托人送点东西,还不敢亲自露面,怕被人抓住把柄;下人们更是看人下菜碟,说话阴阳怪气,倒杯水都磨磨蹭蹭,连大气都懒得跟他出。十三爷从“众星捧月”的皇子,一下变成“没人敢搭理”的罪臣,夜里躺在冰冷的木板床上,连哭都得憋着,怕被外面的人听了去打小报告,好几次都觉得“这日子熬不下去了”。

就在他快被这黑暗吞掉的时候,绿芜闯了进来。这个姑娘出身不好,是“贱籍”里的雅妓,在当时的社会里,连抬头做人的资格都没有,旁人提起她,都带着三分看不起。可她偏偏比满朝文武都有骨气——京城里到处传“十三爷谋逆被囚”,人人都躲着走,她却听不得别人说十三爷的坏话,更怕他一个人在里面熬疯了。于是她凑了自己所有的积蓄,托了不知道多少关系,硬生生打通了层层关卡,钻进了这暗无天日的牢笼里。

她带的东西特别简单:一床能稍微挡点寒的薄被,几本书,还有一坛自己酿的米酒,进门第一句话就特别实在:“十三爷,我来陪你说说话,省得你一个人闷得慌。”往后的十年里,绿芜就成了十三爷唯一的“盼头”。他想骂人,发泄心里的憋屈,她就安安静静待在旁边听着,不劝也不拦;他想喝酒,解解心里的苦,她就慢慢把酒温好,陪着他喝两杯,自己却很少多喝;他对着墙发呆,一句话不说,她就拿起书,念些“月有阴晴圆缺”的家常句子,不聊朝堂上的糟心事,也不催他“振作起来”,就只是安安静静待在他身边。

绿芜自己受的委屈,却从来没跟十三爷提过。宫里的宫人见她是“贱籍”,还敢陪着罪臣,动不动就给她甩脸子,背后骂她“不知廉耻”;有一次她偷偷托人给十三爷带点新鲜的果子,被管事太监发现,当场就扇了她一巴掌,脸肿了好几天,她却瞒着十三爷,只说自己不小心撞的;冬天里,她把自己的厚衣服偷偷给十三爷裹上,自己穿着薄衣冻得发抖,还笑着说“我火力壮,不冷”。

对十三爷来说,绿芜早就不是什么“妾”,是能跟他同生共死的知己。他知道她身份低,跟着自己受了太多罪,所以私下里从不叫她“绿芜”,只叫她“阿芜”,把自己藏在枕头下、唯一一块没被没收的玉佩塞给她,攥着她的手说:“阿芜,等我出去,一定给你一个正经名分,再也不让你受半点委屈。”可他没等到这一天——康熙驾崩,四爷登基,他终于熬出头,能光明正大地护着她和孩子了,绿芜却偷偷走了。

绿芜走得特别决绝,只留下一封信。信里写得很明白:“我本是贱籍,留在你身边,只会拖累你的爵位和前程,将来承欢长大了,也会被人指着脊梁骨骂‘她娘是个贱籍’,我不能毁了你,更不能毁了孩子。”她选择了投河自尽,用自己的命,换十三爷和承欢的安稳。十三爷找到那封信的时候,当场就崩了,抱着信纸哭得像个孩子,嘴里反复念着“阿芜,我答应过要护着你的,我没做到啊”——这份爱,成了他一辈子的疤,怎么揭都疼。

再看承欢,这孩子是绿芜留在世上唯一的念想,十三爷怎么可能不爱?可他看着承欢那张脸,就像看见绿芜站在眼前——承欢笑起来的时候,嘴角的梨涡跟绿芜一模一样;闹脾气噘嘴的模样,也跟绿芜当年被他逗生气时一个样。每次一看到这些,他心里的疼就翻江倒海,想起绿芜投河时的决绝,想起自己没护住她的遗憾,胸口就像被块大石头压着,喘不过气。

他怕啊,怕自己的悲伤传染给承欢。承欢还那么小,本该无忧无虑地长大,要是看着他整天愁眉苦脸、唉声叹气,肯定会问“爹,你怎么了”,他没法跟孩子解释“你娘不在了”,更没法说“是爹没护住你娘”。他怕自己控制不住,把对绿芜的愧疚,无意中撒在承欢身上——比如承欢做错一点小事,他就忍不住拔高声音,事后又狠狠骂自己“跟孩子置什么气”。所以他下意识地想“躲”,少跟承欢亲近,就少一点“睹物思人”的痛,也少一点误伤孩子的可能。

更让他不敢放肆去爱的,是宫里那套“吃人的规矩”。他亲眼见过皇子争位有多狠——今天还搂着肩膀称兄道弟,明天就能因为一点利益,背后捅刀子、泼脏水;今天还是高高在上的王爷,明天就可能因为一句话说错,被打入冷宫,连小命都保不住。他自己被关十年的滋味,这辈子都忘不了,怎么可能让女儿再走他的老路?

他怕自己跟承欢太亲近,会被对手抓住把柄。承欢是“罪臣之女”的身份(毕竟他曾被圈禁,绿芜又出身贱籍),本就比其他宗室孩子矮一截,要是再让人看到“十三爷把这丫头当眼珠子似的疼”,那些想找他麻烦的人,肯定会拿承欢开刀——要么在背后传承欢的闲话,让她被其他孩子欺负;要么故意挑事,说承欢“仗着父亲宠爱,不懂规矩”,再把罪名扣到他头上,说他“教女无方,恃宠而骄”。他宁愿自己被人说“冷血”,也不想让承欢成为别人攻击他的“武器”。

所以十三爷只能把“爱”裹在“克制”里,用“疏远”当保护。他不常主动抱承欢,也不怎么陪她玩捉迷藏、讲故事,早早地就把她托付给心思细、靠得住的若曦照顾,还特意跟若曦说“你多看着点她,别让她太黏我”。可这些“冷淡”的背后,全是没说出口的疼,扒遍剧里的细节就能看出来:

绿芜走后,他从不敢跟承欢提“你娘死了”,每次孩子问“娘去哪了”,他都蹲下来,轻轻摸着她的头,骗她说“娘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那里没有烦恼,她会一直看着承欢长大”,说完就赶紧转过头,偷偷擦眼角的泪——他怕自己一哭,就戳破了孩子的童心;

承欢跟着若曦学了几句诗词,吃饭的时候随口念了出来,十三爷嘴上没夸,只说“好好吃饭,别念叨”,可当天下午就托人去京城最有名的书院,请了个最好的先生,专门教承欢读书写字,还特意叮嘱先生“别太严,孩子愿意学就教,不愿意就陪她玩玩”;

每逢下雨天打雷,承欢就吓得直哭,躲在被子里不敢出声,十三爷从不进去哄——不是不想,是怕自己一进去,孩子更依赖他,以后遇到事更胆小。他就拿着一把伞,默默站在承欢的房门外,听着里面的哭声慢慢变小,直到听见孩子的呼吸变得均匀,知道她睡着了,才轻手轻脚地离开,衣服都被雨淋湿了也不在意;

后来若曦因为身体不好,要离开皇宫,十三爷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承欢。他拉着若曦的手,一遍又一遍地叮嘱,语气里全是恳求:“若曦,我这辈子没求过你什么,就求你帮我照看好承欢。别让她沾半点宫廷里的纷争,别让她知道她娘的事,就让她平平安安、没心没肺地长大,比什么都强。”

说白了,十三爷不是不爱承欢,是经历过太多生死离别、见过太多人心险恶后,早就学会了“把爱藏起来”。对绿芜,他是爱得轰轰烈烈,却留不住的遗憾;对承欢,他是爱得小心翼翼,连抱一下都怕“给她带来麻烦”。他把对绿芜所有的思念,都变成了对承欢的“守护”——不张扬、不外露,却把能给的都给了,把能挡的风雨都替她挡了。

这份藏在“疏远”背后的父爱,比那些挂在嘴边的“爹疼你”,要沉得多,也让人揪心得多。毕竟在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里,能护着孩子远离纷争、平安长大,就是他拼尽全力,能给承欢最好的爱了。

来源:xx幸运漂流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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