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追《一笑随歌》的人最近怕是都在气头上——论剧里最招人恨的角色,真轮不到装模作样的庄皇后,也不是一肚子坏水的夏静石,偏偏是那个看着亲儿子被欺负,还帮着外人的夙砂皇帝凤平成。
追《一笑随歌》的人最近怕是都在气头上——论剧里最招人恨的角色,真轮不到装模作样的庄皇后,也不是一肚子坏水的夏静石,偏偏是那个看着亲儿子被欺负,还帮着外人的夙砂皇帝凤平成。
就说凤随歌每次落难,凤平成那张嘴跟淬了冰似的:“连这点坎都迈不过,也配做朕的儿子?”这话一出来,弹幕里全是“这爹怕不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他又不是瞎,庄皇后把“要弄死凤随歌”写在脸上,今天给汤里加料,明天派刺客堵路,他全看在眼里,可就是杵着不动——别说护着儿子了,连句“别太过分”的场面话都不肯说。凤随歌眼底的光一点点暗下去的时候,我手里的遥控器都快捏碎了,搁谁不得骂一句“你到底有没有心”?但追着追着才发现,咱之前那火气,全撒错地方了。这皇帝的“冷”,压根不是没心,是把心藏得太深。
要懂他这股子“拧巴”,得先翻回十五年前——凤随歌妈,也就是先皇后的死,是这一切的根儿。那时候庄丞相权倾朝野,他女儿庄氏还只是个妃子,却敢直接拿“锦绣细作”的罪名往先皇后身上扣。抓来的细作被打得皮开肉绽,硬咬着先皇后是同党;更绝的是,连先皇后身边伺候了十年的贴身宫女,都被庄家用家人性命要挟,跪在大殿上指证主子。证据堆得像座山,先皇后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捞着,就这么被这对父女逼死了。
可凤平成呢?刚登基没两年,手里连调兵的权力都没有,朝堂上一半官员都是庄家的人。他要是敢为先皇后说一句公道话,别说保不住发妻,怕是第二天自己就得被“请”下皇位,到时候才几岁的凤随歌,更是连活头都没有。他只能攥着拳头装哑巴,眼睁睁看着发妻含冤而死,看着庄氏踩着先皇后的尸骨坐上后位,看着庄家在宫里宫外横着走——连宫里的太监都知道,“得罪庄娘娘,不如得罪皇上”。
那时候的凤随歌,才刚到桌子高,夜里抱着母亲的画像缩在床角哭,眼泪把画像上的衣袂都泡得发皱。结果凤平成直接让人把画像收走,还下了死命令:“谁再提先皇后,杖责三十。”孩子拉着他的龙袍哭着求“把娘的画还我”,他愣是没回头,脚步沉得像灌了铅——后来才知道,那幅画像没被扔,是被他锁在了自己的密室里,没人的时候,他会对着画像坐一整夜,手指摩挲着画中人的脸,连大气都不敢喘。
更让人心疼的是,他还逼着凤随歌叫庄氏“母后”。孩子梗着脖子不肯,他就喊来老嬷嬷,当着满殿人的面扇孩子嘴巴,直到凤随歌的脸颊肿得老高,哭着挤出那两个字才罢手。当时我瞅着这段,气得想砸屏幕,可后来看到凤平成转身时,悄悄抹了下眼角的动作,才突然愣了——他哪是想打儿子,是故意做给庄氏看:“这孩子我不疼,你别盯着他。”
就这么着,凤随歌在宫里活得像棵没人管的野草。小厮给饭里掺沙子,宫女故意把他的棉衣换成破单衣,连下雨天都没人给他送伞,只能缩在廊下淋得透湿。他小小年纪就学会了藏心思,别人给的东西绝不吃,夜里睡觉都得睁着一只眼。十四岁那年,他趁着宫里办宴乱糟糟的功夫,翻了宫墙跑了——鞋跑丢了一只,脚被石子划得全是血,一路乞讨,走了半个月才摸到军营,当了个最底层的小兵。
旁人都以为凤平成不管他,可后来军营里的老兵说,那年冬天,总有个蒙面人悄悄给凤随歌送伤药和棉衣;凤随歌第一次上战场受伤,昏迷时总觉得有人在他床边守着,醒来时枕头边却多了块刻着“平安”的玉佩——那玉佩,是当年先皇后给凤平成的定情物。
庄氏有自己的儿子,凤随歌哪怕逃到军营,也始终是太子路上的绊脚石。可凤随歌争气,从小兵做到百夫长,再到领兵打仗的将领,战功越来越多,名气越来越响,连敌人都怕他。这时候庄氏又开始动歪心思,派人在军营里散布谣言,甚至想在粮草里动手脚。
凤平成表面上还是那副“不管不问”的样子,可暗地里,他早就派人查清了庄家的底细,悄悄给凤随歌递消息;庄氏想借粮草害凤随歌,他故意拖延批文,让粮草晚到三天——既没暴露自己,又帮儿子躲过了一劫。他不是不管,是知道温室里养不出能扛事的人。凤随歌要是一直被他护在翅膀底下,没经历过人心险恶,没在战场上拼过命,真遇上庄家那样的狠角色,早晚得栽大跟头。
后来凤随歌带着战功回朝,站在大殿上接受封赏时,凤平成坐在龙椅上,眼神落在儿子身上,藏不住的骄傲——可等凤随歌看过来,他又立马板起脸,只说了句“再接再厉”。那一刻我突然鼻子一酸:这爹当得真难啊。普通人家的父亲能把孩子护在怀里,可他是皇帝,手里握着江山,怀里却护不住自己的儿子,只能用最“狠”的方式,逼着儿子长出铠甲,学会自己扛事。
之前追剧时,总跟着弹幕骂他“冷血”,可现在再刷到他对着密室里的画像发呆,对着凤随歌的战功册偷偷笑的片段,再也骂不出口了。老话说“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凤平成的爱,就是裹着一层“狠心”的壳,藏在没人看见的地方。他宁愿让儿子恨自己十年,也不想让他死在当下——这哪是冷血帝王,分明是个把疼藏在骨头里的爹啊。
来源:林lin玲l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