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我扒完史料,肺鼠疫1.6万条人命里光郎中死了三百七,陈大顺就算不接军需单,也早晚被街坊请去会诊。
把“鼠疫”甩锅给褚韶华,你我都爽,可爽完只剩空虚。
真凶是野心?
不,是1918年山西零下二十度的雪,是女人想上桌必须先掀桌的民国。
我扒完史料,肺鼠疫1.6万条人命里光郎中死了三百七,陈大顺就算不接军需单,也早晚被街坊请去会诊。
褚韶华只是提前把行程写在了账本上,墨水还没干,死神已经签收。
她拼命抢军需,是因为陈二顺天天在赌坊把当归当筹码,药铺账面只剩二十八块大洋,年底伙计要回家过年,她得发工钱。
女人守寡再能干,族里仍骂她“外姓”,不拿军功章,就得拿休书。
陈大顺走前夜,把祖传的砭石塞进她手心,说“败了也认”,那是他唯一一次说情话。
后来砭石随棺下葬,她半夜徒手挖了一半,十指血泥,才明白什么叫疼。
史书一句“疫死”轻飘飘,可我知道,褚韶华后来再没签过军需合同,她把利润最高的北黄芪统统烧掉,只留最贱的板蓝根,那烟味呛得整条街咳成一片,像给亡夫补放一挂鞭。
所以别急着判她“克夫”,你我若活在1920,或许也是推门去山西的那一人。
野心不是毒,是当时女人唯一能买到的船票,船沉了,你不能怪乘客太想上岸。
来源:荷韵清风1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