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芈月遇见秦王驷的那天，气氛就有些不对劲。不是那种一见钟情的柔情蜜意，也不是凡人家的闲言碎语能搅动的风浪。偏偏，秦王是在和芈姝大婚的日子，趁着众人没注意，低声在芈月耳边逗趣，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切都天经地义。要是放咱们普通人家，这可完了，得闹个鸡犬不宁。可王宫里
芈月遇见秦王驷的那天，气氛就有些不对劲。不是那种一见钟情的柔情蜜意，也不是凡人家的闲言碎语能搅动的风浪。偏偏，秦王是在和芈姝大婚的日子，趁着众人没注意，低声在芈月耳边逗趣，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切都天经地义。要是放咱们普通人家，这可完了，得闹个鸡犬不宁。可王宫里，是非都在眼皮子底下晃荡，谁敢真的喧嚣？真正的故事，其实才刚开始。
很多人看《芈月传》的时候，眼里都是男女的眉眼温柔，揣测着秦王到底是不是“走心”。可你别忘了，这位秦王，不是黄粱美梦中的情种。他一生走过的坎，比这许多情话还多。谁要是真信了芈月是靠胆识赢得宠爱，多半是没看清皇家的算盘。
说起来，秦王驷为什么亲自动身去楚国联姻？这事要搁现在，等同大老板亲自出马，单为娶个媳妇？不过，事儿远没这么简单。秦王驷嘴上说，这婚非娶楚不可，搞得好像楚国女子天生携带兴秦的基因。宗庙卜卦这么一说，无非是给自己争一份天意的胆气——王权之下，哪一样真的只看缘分？
这次联姻是场声势浩大的生意。楚国特意送来六位美人，每一个浮光掠影，优雅、聪慧、娇俏、风情各异。王后芈姝贵不可言，孟昭氏算盘打得精，季昭氏笑容甜得腻人，屈氏美如清桃，景氏英气中带着点英姿飒爽。场子里青衣粉黛、争奇斗艳，可偏偏，秦王把目光栓在了芈月身上。她既不张扬，也非倾国倾城。宫里头的人也掰不开这道题，甚至觉得有点憋屈：到底是哪里得了国君的眼？
要说芈月特别，其实外人看不出来。不及王后贵重，不比孟昭氏深算，既不娇憨、也无太多风情。唯独，她身上吊着一股子说不明的神秘劲儿，就像春夜里那阵风，忽远忽近。坊间流言，说她早些年被唐昧预言为“霸星”，可不是随便一个女人能背的命。楚威后听到这预言气得够呛，不敢下手又不敢放松。她过了几年安稳日子，芈月的风声也淡了，大家都快忘了这回事。
只不过，上层的事情你以为过去了，实际都藏在暗道里。秦王要娶楚国女，哪能大意，用人更得慎重。芈月被预言的事，就这么被放在了秦王驷案头，安安生生地躺着。其实他内心信不信这种事，不重要，他不能让别人相信。强国要靠天意助威：谁能兴我秦国，谁就是我的人。
别看秦王驷后来风光。他年轻时的苦，可不是说说而已。当年年轻气盛，对变法有话敢讲，太子身份说没就没。扔进山野，随日头升落、和泥巴打滚，能啃口热饭便是福气。人在最难的时候学到的事，才是真的扎心。不为情动，为权活命。这种人，怎么会把谁当真？哪怕曾经与他同甘的发妻，说降格就降格，说送走就送走，面不改色。一朝变天，有的是办法让你体面出局。
所以，他哪会在意芈月心里怎么想，还是不是惦记着那个少年黄歇。她是属于秦国的，他要她留在身边，不过是出于一份未卜的用处。他给她自由，给她空间，又时不时扔些机会，看她能不能成长得更有用。什么陪着扫墓、观书、进书房，都只是递给她刀枪呵护与试探并行。成了便是他的助手，不成就养在后宫，也是个“奇货可居”。
芈月确实没让他失望。刚开始不过在一旁静静听着，忍忍不说话。日子一长，她能明白他的为难，揣着话里的深意，甚至还能反过来给他提点建议。后来碰上五国攻秦，她甚至能分析时局、给出自家见解。嘿，秦王驷看在眼里，心里也动了动，但远没到失了分寸的地步。他总是权衡——用人、爱人，两盘棋总不能乱。
有一阵子，各种风云碰头。唐昧被掳入秦宫，不管秦王私底下问了什么，这之后芈月的地位，直线上升。伐韩还是伐蜀，文臣武将各有打算，张仪、司马错都绕不开要找芈月聊两句。哪怕一向自负的张仪，也要亲自软语，魏冉还在背后牵线搭桥。一个身为外邦女子，能做到这份上，可不是靠着吃几份宠爱。
储位之争时，芈月也不含糊。她清楚这宫里处处是刀尖，没权就等于没命。她懂得拉拢军方，一转身和司马错搞了个“君子协定”。后来她燕国归来，靠的就是这些早年打下的桩子，才稳定了阵脚。对秦王来说，这女人的“霸星命格”，似乎比当年的美人计还要更有分量。
权力的局势向来都是水里捞月。秦王第一次大分诸子的爵位，骑虎难下。这次把芈月儿子赢稷留在名单里不给封地，看似留后路，实际是让她母子卷进了风口浪尖。那些跋扈的王室少年，三番两次针对赢稷。那天，四个壮汉在殿前追杀小孩，惊得满宫人心胆俱裂，更逼得秦王呕血三尺，半条命都折了。
赢稷只是个庶子，如何能争得过嫡子？就连秦王最信赖的弟弟，一个劲反对。权力这种东西，哪怕亲情也脆得像冰。秦王驷忍痛妥协：把赢稷封到雍城，看起来体面，实际上就是软禁。他心里明白，芈月悄悄谋划的蜀地如果真拿到手，指不定会闹出一个新的“秦国中之国”。
这时候，你还敢说什么“情深意长”？宫里的每一次微笑背后，都藏着银针。能造福秦国，你便有资格活得风光；若哪天你成了隐患，他转身也能让你消失。秦王最后甚至留下两道遗诏：若芈月真的为祸秦国，由樗里疾按诏办事；要是大乱不可收拾，便扶芈月的儿子承位。连信都下了两份，就是怕哪面失了手。
说到底，他们都活在命与权之间，像渡海的船，风浪由不得自己。芈月能爬到今天，靠的不是被谁爱得深，而是她那点灵光和狠劲，被“霸星”一样的预言裹着，一半幸运一半棋子。权谋里的亲近，终究不值几个钱。哪个王权不矛盾，谁又能看透人心？你我都只是看客，只能感慨一句：命运的河流里，哪有一块石头能永远不被水冲走？
来源：云中自在飘游的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