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谁能当大哥，谁就能做主。这话听着霸气，大多数人其实心里都明白，做老大可不是只靠拳头。前两天重温《黑道风云20年》，憋了个大胆问题出来——假如张岳没死，他和赵红兵谁能彻底称王？我敢说，是张岳。

谁能当大哥，谁就能做主。这话听着霸气，大多数人其实心里都明白，做老大可不是只靠拳头。前两天重温《黑道风云20年》，憋了个大胆问题出来——假如张岳没死，他和赵红兵谁能彻底称王？我敢说，是张岳。

有读者以前就杠过，说张岳根本不是赵红兵的对手，说赵红兵是天生带兵的帅才，而张岳撑死算个猛将。这个说法你我小时候都听过，但真放到人身上，哪有那么分明？帅才、将才，分得清吗？你说那会儿粟裕大将是帅还是将？萧克资历够硬，最终也只追着上将头衔就停了。历史上一堆厉害角色，能不能戴元帅帽子，哪里光看本事，命也是多一半。

拆开说说，《黑道风云》书里头，省城那位表哥，在监狱里坐二把手，人人买账。大虎后来混得呼风唤雨，也都先捧着表哥。谁是帅才谁是将才，真不是什么死板的招牌。江湖上，“你行你就是帅，你爬不起来，别人就连你名字都懒得提。”至于有人拿张岳跟赵红兵比，硬说张岳就是李逵，赵红兵是宋江——这也太小瞧张岳了，真把那书看懂了，恐怕不会这么比。

“张岳只会打架”，这话越听越像老妈唠叨。有谁真知道，张岳八兄弟里头，论学历，只有他正经考上了大学。那时候，能拿到大学录取通知书，不光是人头硬，是脑子好使。小时候，他跟赵红兵一个班，张岳总跟红兵掰扯：“你说说，哪回我不是第一？”这不是谦虚，是实打实的骄傲。那种劲，倔。张岳什么都要争第一，走哪儿都往上冲。

外界也说，张岳没什么白道关系，老往黑里靠。其实人混成他那样，黑白那条线早就模糊了。张岳真不求抱谁的粗腿，只要省城九哥还欣赏他，旁人都难撼动。九哥那人，市面上谁不怕？张岳快出事那回，也是九哥亲自请去部队大院避风头。张岳不听，这才落得后来那场难。要是肯低头，九哥随便给指条路，白道资源不用愁，江湖换洗身份轻轻松松。

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你说澳门崩牙驹，打打杀杀一路爬上来，何鸿燊也得给点面子，连总督都不敢把话说死。每次说到江湖那点老理儿，我都觉得圈子根本分不开，白道也是人，黑道也是人，钱和面子比谁都实在。连香港的向华强，风生水起了，也要跟崩牙驹死杠，因为利益总有分不开的时候。赵红兵后来扛大虎的挑衅，派无名出头，不也是用江湖手法给对手下马威？

事儿接着烧，李武又跳出来挑事。赵红兵儿子满月酒那晚，李武都敢找上门，两边翻了脸。后来李四也跟着搅合进来，生死一线间，枪案接连不断。说到底，就是江湖人的宿命——有些麻烦，嘴说不清，只能用拳头解决。如果那阵张岳没死，靠他那种狠劲，李武敢挑头？大虎敢蹿？动一动，张岳就能镇住场子。

细想也对，张岳没了，赵红兵全帮人气都掉了一半。张岳在世那会儿，对面几个人合起来都不敢硬碰他。江湖人讲狠，讲胆，讲“做事不留余地”，张岳是真不怕死么？其实不是，他明白，有些时候能装出不要命，比真的不要命都吓人。旁人见他无所畏惧，当然惧怕。想坐得稳，手下得硬，气场得足，实力不能光靠回忆。

横比一下两边势力吧。张岳那帮四大金刚——别看名字带点土味，表哥扛事一把手，富贵下狠手，马三、蒋门神谁不是本地扛把子？陈卫东被表哥打残，老古挨了马四一枪，富贵在夜总会上收债。蒋门神天生胆大，谁都不拿正眼瞧。这些人，哪一个搁外头都是大哥级，张岳拿得稳，赵红兵要真硬碰，麻烦可就大了。

再看赵红兵这边。小北京头脑好，但不玩江湖，基本算合作伙伴，谈钱不谈命。李四跟赵红兵平起平坐，只是盟友，不听他调遣。丁小虎、大耳朵，冲劲有，但终究没有自己的地盘。范进死前可能还顶得上一下，死了之后就后继乏人。甚至马四的小弟，九宝莲灯都能把大耳朵打得头破血流，一帮人马勉强混着，真要撑场面，还是差口气。

说钱更明显。当年赵红兵生意败了，手头紧巴巴的。那第一笔房地产，凑保证金都是借点、借点，再拉李四投资，才勉强开局。反观张岳，别的生意不说，垄断大巴和当地啤酒，挣得都是硬钱。收账、做夜总会、放贷，手头现钱年年进百万。90年代房地产那么吃香，张岳不可能不插手。赵红兵能做的几个项目，大虎不过弄物流，说到底，在钱面前只是张岳一根手指。

两个人私下交情又不浅，哥们儿时候一坐能聊到天亮。张岳敬赵红兵出身，赵红兵佩服他干事风格，两人关系一度很铁。说到底，“一山难容二虎”。哪怕感情再深，权力和金钱终究会考验兄弟情。想起上海滩许文强跟丁力讲“一山不容二虎”，那话说得心里都有点发凉。兄弟再亲，终究不能都做主。

上海的三大亨黄金荣、杜月笙、张啸林不也是吗？最初兄弟义气，后来谁不心比天高？杜月笙起来了，黄金荣慢慢隐退。张啸林更狠，后来直接投靠日本人，撑着做伪省长。结果杜月笙一手策划了致命暗杀。钱和权力到了跟前，谁还认兄弟？世事就是这样，无需多言。

假如张岳真还能活着，和赵红兵会不会起冲突？我觉得，要么早晚撕破脸，要么各自找台阶下。你看马三的人和赵红兵的人小打小闹，已经有了裂痕。八兄弟里李武，赵红兵也没能安抚下来，最后还是兵戎相见。每个人都想捧成大哥，本地场子有限，生意更有限，几年平和以后，总得翻船一次。

当然，张岳不是个纯莽夫，赵红兵也懂分寸。两人交情的底子在那，真要闹到不可收拾，也许始终会有一个主动退让，一个选择隐忍。如果要我断定——基层混社会，张岳肯定是压赵红兵一头。实力、财力、兄弟马仔，处处都占优势。赵红兵或许更适合藏身幕后，做名誉大哥，出头的，终归还是张岳。

可是你说，这样的江湖就真的能有赢家吗？有了钱，有了兄弟，有了地位，能一直坐得稳？或者哪天酒后走错一步，兄弟握手变翻脸，江湖也随时翻天。这故事说到底哪有完结，谁的命运不是棋盘上走子，一步恨，一步悔，一步算计，一步俯仰。张岳如果真的能一直活着，会不会也有那天，夜深酒醒，发现身边兄弟各怀心思，江湖再也不是原来的江湖？这事儿，谁说得准呢……

来源：古巷中认真寻忆的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