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兄弟,我到济南了。你这么的你过来,你跟三哥玩十天,我多了没有,我让你拿200万走,行吧?”
赵三在山东联系了很多老板,定在腊月初五在一家酒店放局。
初三晚上,赵三把电话打给了聂磊,“磊弟。”
“三哥。”
“兄弟,我到济南了。你这么的你过来,你跟三哥玩十天,我多了没有,我让你拿200万走,行吧?”
聂磊一听,“三哥,多大的局呀?十天让我拿200万,你能挣多少钱呢?”
“哎呀,术业有专攻。兄弟,我不是吹牛逼,你们这个搞房地产,那个干走私,看上去买卖干的挺大,能挣几个钱,都在我心里边装着呢。我一点儿不夸张,我一年轻轻松松挣个七八千万,就跟玩一样。兄弟,你过来陪我打麻将,咱哥们喝十天酒。200万我肯定让你拿走。”
聂磊说:“三哥,算了吧,我干不了这样的行当。我就不分你这一杯羹了,你干你的。要是有事,我随叫随到。黑白两道都可以。我也知道你前两天是啥意思。你是想提前跟我打个招呼,来到山东了,让我罩着你一点儿,我都懂。三哥,你就放心大胆地干吧。在白道上什么问题也没有,如果道上的人敢找你麻烦,你尽管给我打电话,或者直接报我的名号,我估计轻松搞定。”
“兄弟,有你这句话,我放心多了,那我就放开手脚干了。”
“你就放开手脚干吧。”
“行,那我就干了。你放心,三哥走那天,肯定不差事。你要是没时间过来,我就把钱给你送过去。”
“哎呀,三哥,你不用跟我客气,你老跟我客气啥呀?没事,干吧。”
“好嘞,兄弟。”赵三挂了电话。
当时,赵三的赌局设在历下区的喜来登酒店的会议中心。整个一个大平层,2000来平,包了下来,而且赵三还开了50个房间,供客人休息。
腊月初五一大早,赵三的电话地直就响个不停,赵三也是忙里忙外迎接八方来客,四海的朋友。有的是赵三请来的,有的是朋友介绍过来的,也都是有钱人,而且大多数是暴发户,或者非正道得来的钱。
其中河南的一个小子带着十四五个兄弟过来了。这小子叫张恒,是郑州皇家一号老板高兴武的大管家,皇家一号的实际负责人。
高兴武实际上是很多娱乐场所的幕后老板,只不过长期隐姓埋名。皇宾一号开业后,就交给了张恒负责。
张恒领着十四五个兄弟来到赌局,换了100万的筹码,往桌前一坐,“炸金花,三分钟一把,来不来?”
听着张恒财大气粗的叫嚣,有的人担心报出老千,也有的人感觉囊中羞涩。总之一句话,场子里没有人敢应战。张恒一看,叫嚣的更加肆无忌惮,直接扬言,“艹,这么大个赌局,怎么没人敢玩炸金花呢?我听朋友说这边有个局,我开好几百公里过来的,结果没人敢玩。哎,有没有人敢玩啊?我有的是钱,肯定不差钱。”
张恒越叫嚣,越没人应战。
赵三一看,“王志啊。”
“哎,姐夫。”
赵三说:“我看这BYD太狂了,我跟他玩两把,你感觉怎么样啊?”
“姐夫,收拾他吧。我看这小子不撂下几百万,心里不舒服。”
“行,你上车里边拿张现金支票,给我们兑100万筹码。我跟他玩两把。”
“行。”王志转身就下楼了。
不大一会儿,王志换好100万筹码放在了赵三面前。赵三说:“哥们儿,我俩玩玩呗?”
张恒一看,“行啊,但是现在不能就我俩人人对赌吧?最好再找一个人。”
赵三此时已经培养了一个托,四九城的一个小孩,名字叫小阮。从外貌看上去,小阮就是一个富家子弟,操着一口地道的京腔。听上去就和赵三不是一个地方的。在做局时,小阮负责给赵三送牌。
赵三一个眼神,小阮过来了。三个人往桌上一坐,赵三看着张恒,说道:“兄弟,我看你性格挺傲,脾气挺冲啊......”
张恒说:“你要是不喜欢,我们不要说话,直接牌局上见真张。”
赵三一听,“行,我喜欢这样,痛快,干净利索。炸金花是吧?”
“对,炸金花。赢钱也快,输钱也快,我追求的就是这种一掷千金的感觉。”
赵三把牌洗了三遍,张恒切了一下牌,交给了荷官。赵三看着张恒,问道:“兄弟,你是哪儿的呀?我看着穿着打扮挺有钱的啊。”
“嗯,河南的。”
“河南哪的?”
“河南郑州的。”
“河南郑州的呀?干什么的呢?”
张恒说:“经营个小夜总会。”
赵三说:“我听说郑州有个皇家一号,每天营业额几百万。你不是那儿的吧?”
“不是。我发现你话有点多呀。开始吧。”
荷官开始发牌了。一番鏖战,从牌局次数上看,赵三的胜率在70%。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张恒基本上输光了。张恒说:“艹,只剩2万了,不玩了。”
赵三一听,“行,想玩的话明天可以再过来。”
“行,今天手气不太好,输了98万。输就输吧,无所谓。我敢从河南来山东上局,我就不怕输。明天我再来。这局现金支票都能收吗?”
“都能收。”
张恒说:“明天我再拿200万现金支票过来,我们三个接着干,行吗?”
赵三双手鼓掌,“兄弟豪爽,这一看就是年收入几个亿的大老板,输个两三百万眼睛都不眨一下。认识一下,我叫赵三。”赵三递给了张恒一张名片。
此时的张恒直接把名片装进了口袋,连看都没看一眼。
从开始玩,一直输了近一百万,张恒都不知道自己的钱输给了谁。
来源:金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