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激情过后,一切归于平淡。回到喜来登酒店客房的张恒也有点心疼了。毕竟是98万,不是一个小数字。张恒说:“明天一定要把98万赢回来。哎,我艹,这个叫红林的挺牛逼呀,这小子运气是真好。”
激情过后,一切归于平淡。回到喜来登酒店客房的张恒也有点心疼了。毕竟是98万,不是一个小数字。张恒说:“明天一定要把98万赢回来。哎,我艹,这个叫红林的挺牛逼呀,这小子运气是真好。”
手下一个兄弟说:“哥,咱们走到哪,不是输钱的时候多?”
张恒说:“可能我们就是运气不好吧。”
此时,电话响起来了,张恒一看是河南一个放局的哥们打过来的。张恒电话一接,“喂,兄弟。”
“恒哥,怎么样啊?在山东的局上如何?”
张恒呵呵一笑,“别提了,今天屁大一会儿功夫输了90多万。”
“哎哟,我艹,你这不像输了90多万,你像赢了90多万。输了一点也不心疼啊?”
“心疼有啥用啊,手气不好,运气不好,我他妈赌钱什么时候赢过呢?这一天真的,钱来的快,输的也快。我这一个月挣几百万,有一大部分输了。实在不行,我戒赌了,以后不玩了。”
哥们说:“你怎么老是运气不好呢?你是不是遇到出老千的了?现在赌场上蓝马子特别多,你小心点。要是有问题的局,别给人当肥羊去。你今天这个局是谁开的呀?”
“我不知道,我听说是一伙儿东北开的。我也是路过这里,听他们说喜来登楼上有个大局,我就过来了,结果输他妈90多万。”
“局是东北人开的?叫啥你知道吗?我帮你打听打听,看看是不是老千。”
“是谁不知道开的我不知道,但是今天跟我赌的是个东北人。”
“跟你赌的是个东北人?哪儿的呀?”
“我听他口音应该是吉林长春的。”
“吉林长春的?哎哟,我艹,吉林长春那边老千特别多。吉林最大的蓝马叫赵红林,外号赵三。他一年都能赢个一两亿的。我告诉你,上一回我去东北......”
张恒一听,“你等会儿,等会儿,你刚才说啥?”
“我说我上回去东北......”
“不是,上一句话你说吉林最大的蓝马叫什么?”
“我说吉林长春有个最大的老蓝马叫赵三,赵红林。”
“我艹,今天赢我钱的那个就叫赵红人儿啊,我临走前他给了我一张名片。我听他的口音是吉林长春的。”
“这他妈不就对上了吗?你钱让赵三赢了?哎哟,我艹,你玩的什么呀?”
“炸金花呀,就是最简单,最直接最粗暴的,发牌就开的那种。”
“那你能玩过他吗?我告诉你啊,玩这样的炸金花,你只要让他洗一把牌,基本上往后100把你都赢不了,知道吧?”
张恒还不信,“不是,那都是荷官发牌。”
哥们说:“他的牌洗出来都是有顺序的,无论荷官怎么发,他想要啥就来啥,这是一种手法。知道吧?哎哟,我艹,你这不让赵三骗了吗?”
“兄弟,那他妈怎么办啊?”
“恒哥,反正我感觉你这个钱输得有点冤。不行的话,你上去找他,你和他理论理论。90多万干点什么不好啊?虽然你不差钱,但你不能让他当冤种啊,对不对?”
张恒一听,“刚才我输钱,我没感觉那么堵。现在你说完了之后,我现在不但觉得堵,我都有点恶心呢。我现在想起那小子跟我嬉皮笑脸的,呲着两颗大金牙,跟我幸灾乐祸的样子,我他妈就生气,我上去找他去。”
“行啊,你去吧。”张恒拿起桌上的一瓶酒,灌了两口,往楼上去了。
此时的赵三叼了根雪茄,穿着燕尾服,一手叉腰在办公室里来回走动,脸上洋溢着开心的笑容。
张恒领着十多个兄弟上来了,一进门,就问道:“局东呢?局东出来。”
左宏武往前一上,“你好,怎么了?”
“你们老板呢? 我要见一下你们老板。”
“啊,找我们三哥是吧?”
张恒说:“我找赵红林,赵三。”
“行,你跟我来。”
左宏武来到办公室前敲了敲门,“三哥,有人找。”
“进来。”
门一开,张恒进门就指着赵三的鼻子,把赵三吓一跳。赵三捂着胸口缓了一会儿,马上镇定下来,“哎呀,张总啊,河南的张总来了,来,张总进来,坐坐坐。”
张恒往沙发上一坐,赵三问:“兄弟,怎么回事?”
张恒问:“你是长春的,是吗?”
“吉林长春的。”
“你叫赵红林?”
“对。”
“小名叫赵三?”
“不是小名,大名也叫赵三。道上的朋友基本上都喊三哥。张总,怎么回事?”
“你告诉我,你在吉林长春是干啥的?”
“我呀,金海滩夜总会,圣地亚哥酒店,我俩一样,都是从事娱乐行业的。”
“是吗?”
“可不是吗?我也是开夜总会,开酒店的。”
张恒说:“你不应该是个蓝马吗?”
“兄弟,别闹,什么蓝马呀?我都不明白你说的啥意思。来来,喝点水,慢慢聊,怎么扯到蓝马了呢?咱哥俩在一块玩了一会儿,我怎么就成蓝马了呢?你不能说我从东北大老远过来放个局,我就是蓝马吧?兄弟,那我还说你是蓝马呢?你不能输点钱,你就说三哥是蓝马子。你这么说三哥的内心相当不舒服了。这一句话像无数根绣花针扎在三哥的心头,三哥是真难过啊。兄弟,你不能这么说三哥。哪能输点钱就说三哥是蓝马呢?”
“你别跟我整这些没用的。赵三,我都打听过你了。人家说你一年在外边耍钱,都能挣一两亿。全国各地都没什么人敢跟你玩。你出来放局来了,不就这么回事吗?”
来源:金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