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好好的家业,被一场‘乱伦’闹剧毁得连渣都不剩,谁看了不窝火?”
“好好的家业,被一场‘乱伦’闹剧毁得连渣都不剩,谁看了不窝火?”
昨晚更新的《灼灼韶华》第32集,弹幕里全是“血压飙升”。
时间拉回民国二十四年,地点北京陈记药铺,陈二顺的丈母娘宋萍妈一出场,就撺掇女婿“把嫂子拉上床,生个儿子就能锁死股份”。
褚韶华被逼连夜出走,女儿萱萱却被陈母扣下,最后孩子从楼梯摔下,当场没了。
好好的百年药铺,三个月内败光,连门口那对石狮子都被债主拖走。
说白了,陈家不是被外人打垮,是被自家人活活作死。
宋萍妈那张嘴,比砒霜还毒。
一句“你哥死了,嫂子就该归你”,把陈二顺心里那点子龌龊全勾出来。
陈母更绝,为了“留住孙子”,默许儿子去逼嫂子。
褚韶华不是没反抗,她拿账本、找律师,可寡妇身份在民国就是原罪——改嫁就得分股份,不改嫁就被扣上“不贞”帽子。
两头堵死,只能带着一身伤逃去祁州。
最惨的是萱萱。小姑娘才五岁,被奶奶当“人质”,最后成了封建执念的陪葬。
站褚韶华这边,没毛病。
她凭本事把药铺流水翻了五倍,陈家上下却想靠“生米煮成熟饭”抢成果。
这跟现在某些公司架空女高管的套路一模一样:功劳归你,股权归我,不听话就泼脏水。
站陈二顺?
算了吧。
三十好几的大男人,被丈母娘当枪使,亲闺女摔死那天,他还在账房数银元。
说他可怜,不如说活该。
再看陈母,典型的“我只要孙子,不要人性”。
萱萱活着时,她连口热饭都懒得喂;孩子没了,她第一反应是“赶紧再让二顺生一个”。
这不是长辈,是牲口。
褚韶华后来把祁州的药市盘活,成了远近闻名的“女掌柜”。
可每次路过安国城楼,她都会停一停——那里挂过陈记的招牌,也埋过她女儿的银铃铛。
观众骂宋萍妈,骂得对。
但更该骂的,是那套“女人守寡就得把命搭上”的鬼规矩。
民国法律白纸黑字写着寡妇可以再嫁,可宗族祠堂一句“伤风败俗”,就能把人逼死。
陈家的结局,早写在陈母点头那刻。
她以为留住萱萱是留住血脉,实际是留住仇恨。
褚韶华后来再没踏进北京城一步,连陈二顺病死的消息,都是听行商随口说的。
有人替陈二顺惋惜,说他是“被母亲和丈母娘联手毁了”。
拉倒吧。
成年人为自己的选择买单,天经地义。
当年但凡他肯放褚韶华一条生路,药铺至少能保住三成股。
最唏嘘的是萱萱的坟。
褚韶华每年清明托人从祁州带一包安国最甜的蜜饯,放在坟头。
孩子活着时最爱吃,可惜到死都没吃上亲娘买的。
整部剧最扎心的镜头,是褚韶华离开那晚,她抱着萱萱的小棉袄,在胡同口站到天亮。
身后陈府张灯结彩,说是要给陈二顺“冲喜”。
观众刷弹幕:“这不就是吃绝户?”对,就是吃绝户。
只不过把“逼死寡妇”包装成了“延续香火”。
现在再看宋萍妈那句“女人嘛,早晚是别人家的”,简直想穿屏抽她。
褚韶华用十年时间证明:女人不仅能是“别人家的”,还能是“自己家的顶梁柱”。
可惜萱萱看不见了。
陈家的故事,说到底是旧制度最后的挣扎。
它用血缘、贞洁、孝道织了张网,专逮那些想活出自我的女人。
褚韶华逃了,更多没逃掉的,成了县志里一句“某氏,殉节”。
剧播完那天,热搜上挂着“民国寡妇财产权”。
有人科普:直到1930年《民法》修订,寡妇才不用把嫁妆交公。
底下最高赞评论:“萱萱要是晚生五年,或许能活。”
或许吧。但历史没有或许。
褚韶华后来终身未嫁。
祁州药市的人说,她柜台上永远摆着两个罐子,一个装当归,一个装萱萱爱吃的蜜饯。
陈家的老宅早拆了,改成小学。
孩子们每天跑过曾经的账房,没人知道这里死过一个叫萱萱的小姑娘。
只有褚韶华记得。
所以别再说“过去就过去了”。有些账,时间替我们记着。
来源:一只翼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