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逃兵”两个字,把高云虎钉在松林镇的耻辱柱上。弹幕里骂得飞起,可谁真看懂了他?
“逃兵”两个字,把高云虎钉在松林镇的耻辱柱上。弹幕里骂得飞起,可谁真看懂了他?
他压根不是怕死,是怕再失去“家”。
枪林弹雨里滚了三年,唯一记得住的画面,是小时候娘在门口点的那盏煤油灯。
灯一亮,他就知道饭熟了。
大阔枝的酒馆,夜里也亮着灯,门口挂两盏红纸灯笼,像极了记忆里的那一点暖。
于是他骗自己:留下来,是为了守护这盏灯,不是怂。
观众第34集就嗅到味儿不对——庞四海故意把“大阔枝是交通员”的风声漏给日军。
这招借刀杀人,狠得不动声色。
棺材铺老板嘛,平日笑嘻嘻给鬼子当翻译,谁能想到他背后是金矿股东、日军顾问,三重身份叠buff,连呼吸都在算计。
更绝的是,他暗恋大阔枝,求而不得,干脆毁掉。
得不到就毁掉,这逻辑听着耳熟,像极生活里那些“我不好你也别想好”的烂人。
大阔枝的惨,不在死法,而在她每天亲手撕自己的肉。
白天陪笑卖酒,夜里发报传情报,一秒切换脸谱。
最扎心的是第36集,高云虎亲耳听见她和抗联接头,却选择装聋。
她那一刻的眼神,像被扔进冰窟,又不敢喊冷。
她早无路可退,名单在兜里,同志在山里,鬼子就在门外。
她只能继续演,演到连自己都信了“我只是酒馆老板娘”。
第38集,高云虎替她挡枪,身中六弹,血把雪地烫出六个洞。
他喊“阔枝姐快跑”,声音碎成渣。
他不知道,她根本没打算跑。
她站在酒馆二楼,看着那个为她拼命的男人,眼泪砸在密电码上,纸都洇花了。
那一刻,她大概想冲下去抱他,可脚像灌了铅。
她得把名单送出去,比命重要。
第39集,大阔枝被吊死在酒馆门口。
日军让她当众招供,她偏不,反而喊出自己的代号“松针”。
最后一句话:“我的灯灭了,松林镇就真黑了。”灯亮着,是告诉高云虎“家在这儿”;灯灭了,是告诉同志“路在前头”。
她用自己的命,把两条线硬生生拧在一起,自己却成了那个结,死得又重又轻。
庞四海呢?
第40集身份曝光,代号“棺材”,多讽刺,专送人进棺材。
他想卷钱跑路,结果被日本上司一枪崩在半路。
死前瞪大眼睛,估计没想到自己也是颗棋子。
更讽刺的是,他死后棺材铺被抄,账本里夹着一张泛黄照片——年轻时的大阔枝站在酒馆门口笑,背后灯笼红得刺眼。
原来他早就认识她,早到连她自己都不记得。
暗恋、利用、毁灭,一条线串到底,像极变态爱情故事的黑暗版。
现在回头看,高云虎的“逃兵”标签多可笑。
他逃的不是战场,是失去灯火的恐惧。
大阔枝的“八面玲珑”多可悲,每杯酒里都掺着血。
庞四海的“老实人”面具多惊悚,剥开一层又一层,全是脓疮。
剧终镜头扫过松林镇,所有灯一夜熄灭。
观众这才反应过来:哪有什么岁月静好,不过是有人替我们点燃自己。
灯灭了,故事散了,可那股疼还在骨头缝里钻。
下次再骂“逃兵”之前,先问问自己:如果那盏灯是你的,你舍得亲手掐灭吗?
来源:宝可梦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