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六十多人出发,最后只剩十来个回来,这不是电影特效,是鲁长山那支队伍的真事。
六十多人出发,最后只剩十来个回来,这不是电影特效,是鲁长山那支队伍的真事。
有人骂他们“逃兵”,说撤到苏联是怕死,可真看过剧的人,心里只剩一句:换我,早崩了。
撤退那天,花儿把孩子绑在木盆上,自己淌水断后。
子弹像雨点,她回头冲队友笑了一下,下一秒就倒在水里。
那笑不是演的,是当妈的知道自己走不了,只能把孩子往前推。
后来木盆漂到对岸,孩子哭都没哭,好像知道别出声。
田小贵更惨。
回村想给老娘磕个头,结果伪军连夜围了村子。
他爹把儿子塞进炕洞,自己坐在门口抽烟,烟没抽完就被拖走。
田小贵听着亲爹的惨叫,指甲抠进泥墙,抠到指头见骨。
后来他被吊在宪兵队房梁上,脚趾头先被拔掉,再后来就没人形了。
汤德远那小子,看着像汉奸,其实比谁都疯。
肖铁林让他当翻译,他天天给日本人鞠躬,背地里把仓库位置画成地图,用米汤写在《论语》里。
日本人做梦也想不到,他们最信任的“狗”,把炸药埋在了自己枕头底下。
最难受的是老山东。
小驴子丢枪那次,全队要按军法办他。
老山东把枪顶自己脑门上:“我带的兵,错在我。
”后来小驴子管他叫爹,他不敢应,因为想起自己亲儿子死在松花江冰面上,尸体三个月才浮上来。
苏联人给的装备确实好,罐头、棉衣、转盘机枪,但训练完立马收走子弹,说怕走火。
空降回东北那天,飞机舱门一开,零下四十度的风往里灌,教导旅的人穿着单衣往下跳,落地先滚三圈,不然腿直接冻断。
劳工营那段,镜头没敢拍太细。
汤德远混进去看见墙根堆的麻袋,渗着黑水,一戳,手指头能陷进去——那是人油。
他当天晚上把地图吞进肚子,第二天拉出来洗干净接着用。
大反攻时,福庆抱着炸药包往坦克底下钻。
坦克履带碾过他肚子,他硬是把炸药塞进了履带缝。
爆炸前他喊了声“娘”,其实娘早被日本人挑在刺刀上晾成了干。
老山东最后那枪,是替小驴子挨的。
子弹从后背穿过去,他往前扑的时候,还顺手把小驴子推进了弹坑。
小驴子后来总梦见老山东在雪地里走,脚印一深一浅,像当年教他认字时,用树枝在地上划的“人”字。
剧里没提的是,苏联档案后来解密,抗联教导旅的伤亡名单上,有三分之一是冻死的。
不是打仗,就是睡着睡着没醒过来。
有个战士的日记写着:“今天梦见哈尔滨的糖葫芦了,醒来发现鼻子冻掉了半截。
”
现在东北的烈士陵园里,抗联的墓碑很多没名字,就刻着“战士”。
导游说这是尊重,其实当年很多人连真名都没留下,怕连累家人。
来源:溪水里摸鱼顽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