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你想想,要是一个女人当了皇后,却活成了全京城闲话里的“黄脸婆”——眉间没有半点宫廷戏里的端庄,饭桌边还老被自家兄弟拖后腿。偏偏她的“好心”,从来落不到正地儿,弯弯绕绕全成了刀刃上的绊马索。你说怪不怪?更要命,她还是那个被人编派着“蠢、拎不清、浑不懂世事”,可却
沈皇后:她总是把最“错”的温柔送给最难缠的亲人
你想想,要是一个女人当了皇后,却活成了全京城闲话里的“黄脸婆”——眉间没有半点宫廷戏里的端庄,饭桌边还老被自家兄弟拖后腿。偏偏她的“好心”,从来落不到正地儿,弯弯绕绕全成了刀刃上的绊马索。你说怪不怪?更要命,她还是那个被人编派着“蠢、拎不清、浑不懂世事”,可却稳稳坐住后位的女人。
书里原文的沈皇后跟剧中“最美皇后”完全相反。和你我街头见过的普普通通大嫂子差不多,她既没有惊人的身段,也不爱玩权术,更不会宫斗里那点子玄机巧计。说心里话,她可能只会做人情,不会算人性——这一妙得让人抓狂。
沈皇后出身书香,嘴上总说要感恩图报。结果她前脚刚受了弟妹大邹氏的照应,后脚就把自己亲弟弟沈从兴也一同带上来,什么“抬举邹家”,什么“为小邹氏奔诰命”——“不忘本”说得大气,实际像极了那种在家办喜事还硬要照顾隔壁老孙的人。好心?不好说。左右全京城明眼人都晓得:你沈皇后能罩着小邹氏,还帮弟弟纳妾,那英国公张家的脸面往哪搁?没人敢明着说,背地里却不知多少人在暗笑,“这皇家咋还能搅成菜市场?”
你瞧,有时候人就是那样,怕不是糊涂,而是太把人心想简单了。她当着皇后,亲自去找张氏和小邹氏谈“婆媳和睦”——你图个圆,别人只觉得脸面尽失、委屈绵绵。她妹妹小沈氏都憋不住,回头和明兰打趣道:“你见过这么‘知廉耻’的吗?一个兄长娶得贵女做妻,却又纳先前恩人的小邹氏做妾,汤汤水水全比成家谱里的糊涂账。”
可沈皇后哪里肯信。她总是那种笃定在明面上说开就好的人,仿佛人生最大的难题,就是“把话说直”“把理讲明”。天真也罢,无奈也罢,等事情闹大了,她也自有一套老办法:自罚、请罪,或者只是哭哭。
说回更大的麻烦。她一边为感恩策马,将小沈氏许给权贵郑家,心里想着把最好的都留给家人。但这一波联姻,本是抢了英国公嫡女张氏的姻缘。你说巧不巧,那张氏前头刚和郑家订过亲,只因先皇驾崩被耽搁。等小沈氏一来,张家姻缘就这么黄了。牵一发则动全身——沈家兄妹得了实惠,张家却苦了女儿,皇帝那点新粉刷的权力格局也搅成浆糊。
那时,张氏被小邹氏压得气也喘不匀,早产了,英国公自是气到病倒。皇帝震怒,御史参奏,沈家里外都坐不住。沈皇后这下学会了“甩锅”,脱了凤冠褂子,跪在宫门口,为全副家的烂账痛哭流涕,“管束亲眷无力”,可偏偏当初的主意又是谁出的?
至于她的“伏弟魔”名头,可不是白来的。谁家公主当了亲家媳妇,还得被妾室指手画脚?小邹氏嚣张到要公主“奉茶站规矩”,等于给皇室脸上来了一巴掌。公主必然发了火,这事算是落幕。但小邹氏根本不消停,还变着花样给姑爷塞丫头。“手里没绳子,偏爱系活结”,沈皇后气不过,终于发威,不仅叫人收拾小邹氏,还干脆给邹家女儿赐了婚,图个干净。
宫里妯娌斗法也够劲。容妃美貌出众,沈皇后却总跟她针锋相对。你猜怎么着?就因为一味防着容妃,结果容妃与太后勾连,差点把皇帝害死。皇后啥也没察觉,只知道抱着中毒昏倒的皇帝嚎哭,满宫闹腾,好在皇帝早暗中做好避祸安排——若指望她临危应变?多半一家都得喂了黄土。
到这你会奇怪,这种不怎么聪明的女人,怎么偏就能在皇后位子上坐那么稳?是命好?还是别有玄机?
有人会说,沈皇后能熬住后位,法宝有二。第一,是真情实意。八王爷时家道凋零,没人愿意把女儿往那里送,偏偏沈皇后落魄认主,风风雨雨硬是跟过来了。最难时,府里人生病都得求人借大夫,吃闭门羹的寒碜她也没怨过。外人不懂,夫妻之间这种共患难的情分,哪怕到了后来,她再不会宫斗,皇帝也不会薄了她。
第二嘛,就是她对丈夫特别死心眼。皇帝有美人如云,沈皇后一把年纪早成了“黄脸婆”,可她只会一心一意疼他——真到了生死关头,更是哭成泪人,几乎大有“要死一起死”的决绝。男人啊,有时最扛不住这个——后宫再多美人,也抵不过枕边老人的深情几句。
你要问,像沈皇后这样的人,做出那么多乱七八糟的“幺蛾子”,到底什么心气儿?我想,可能就是那种吃过苦、受过难,怕亏欠,更怕人家说“没良心”,所以总想一碗水端平。可惜,世道常常是你越想两边好,越赔个干净。在权势场里,温柔本就不是盾牌,反倒容易伤着自己和家人。
但奇怪的是,哪怕这样“错”得离谱,她却始终没失去皇帝的宠爱。等到顾廷烨镇守边关,她还真在朝堂上替他说了好话。你说这是愚钝、还是情分?是狭隘、还是女人最后一点儿难得的执着?
讲着讲着,我忽然想起那些老一辈人,明明处处慢半拍、说话不拐弯,看着不会揣摩心思,可偏偏他们就是能在家宅大院里一步走到头。人和事有时不能全用算盘打得清。也许,沈皇后活得最像我们身边的普通人,软弱、固执、做错选择,却始终抱着点儿自认为对的温情,不肯放下。
说实话,她这种闹心的温柔,比起那些见招拆招、转身变脸的狠人,还让人唏嘘。所以啊,读了这么多后宅故事,最难得的或许就是这一份没被时代磨平的旧情深吧。
你觉得呢?是不是有时候,拙笨的温柔才最扎心。
来源:聊点电视剧秘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