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夏宫主且慢,在下还有个不情之请。剑法和掌法您都胜过我,但是这琴技还没比试。我看不如这样,我为您抚琴一曲,如何?”郝连齿吾执意要这么做,夏玉莲没办法,只能同意。
魔山老母夏玉莲手下留情,郝连齿吾死中得活,脸色大变,不过瞬间既归于平静。就见他双手一抱拳道:“多谢夏宫主手下留情,您剑法超群在下佩服。”
“不必谢我,我也是可怜你是个练武的奇才,在这么短时间内学会我的魔山剑法,你还是第一位,好了,我不留你们,速速下山去吧。”夏玉莲道。
“夏宫主且慢,在下还有个不情之请。剑法和掌法您都胜过我,但是这琴技还没比试。我看不如这样,我为您抚琴一曲,如何?”郝连齿吾执意要这么做,夏玉莲没办法,只能同意。
郝连老家奴解下背上的长条包袱,打开包裹捧出一把七弦古琴。这把古色古香的梧桐木古琴琴身布满蛇腹断,琴尾留有焦痕,夏玉莲不看便罢,看完大吃一惊,难道这把琴就是传说中的四大名琴之一“焦尾?”
相传名琴“焦尾”乃是是东汉著名音乐家蔡邕亲手制作的一张琴。蔡邕在“亡命江海、远迹吴会”时,曾于烈火中抢救出一段尚未烧完、声音异常的梧桐木。他依据木头的长短、形状制成一张七弦琴,果然声音不凡。因琴尾尚留有焦痕,遂取名为“焦尾”。“焦尾”以它悦耳的音色和特有的制法闻名四海。
到了宋朝,皇帝抑武重文,对琴文化很推崇。夏玉莲从小学琴,对古琴的弹奏、品鉴很有一套心得,今天见郝连齿吾拿出名琴“焦尾”,不免对他另眼看待。
郝连齿吾接过古琴,左腿弯曲站立,右腿搭于左膝之上,把古琴置于右腿上,琴头、琴尾悬空,左手按弦,右手弹拨,一曲高山流水遇知音,琴声安静悠远、缥缈入无。云雨亭静悄悄的无一人发声,众人的思绪随着悠扬的琴声而走,仿佛见到伯牙、子期相知相交。郝连齿吾弹着弹着,曲调一变,改成了司马相如的名曲《凤求凰》,但见他朱唇轻启,吟唱道:
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
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何时见许兮,慰我彷徨。
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
夏玉莲是何等人,她对琴曲无一不精,听到郝连齿吾唱出凤求凰便知他的用意。夏玉莲心想你可真是个浪荡之人,无礼至极,你把自己比作司马相如,我可不是你的卓文君。夏玉莲脸色由晴转阴,越听脸色越不好看,最后转为发怒。
“啪”夏玉莲一拍桌子道:“够了,来人啊,送客。”说完她拂袖而起,转身离开云雨亭进了斗母宫,将郝连齿吾和老家奴晾在当场。郝连齿吾见对方把自己撅到这,赧赧一笑,收起古琴。梅兰竹菊四剑一抱拳道:“郝连公子,不好意思,我家宫主生气了,还请您二位速速离开。”
“请转告你家宫主,我郝连齿吾爱慕她,不会就这样轻易放手,咱们后会有期。”
郝连齿吾带着老家奴离开斗母宫,不知所踪。梅兰竹菊四剑送走二人回到斗母宫见宫主夏玉莲,把郝连齿吾的话一字不差的转述给宫主。夏玉莲听完大怒道:“真是个无耻的东西,以后别让我再见到他。”
夏玉莲怎么发这么大的脾气?前文咱们介绍过,夏玉莲跟二师兄金昌表白,被金昌拒绝,自己想问明原因,没想到金昌一走了之。夏玉莲寻遍大江南北而不得见师兄,心里恨透了负心的男人。最后她在巫山乌云顶悟道,虽然对自己的情爱之事释然了一些,可他内心里对金昌、对天下男人的恨从没减少。
她创立魔山派,钻研武术,传道授业,靠着每天的忙碌压制内心的恨。今天郝连齿吾多次表白、挑逗、冲破了夏玉莲内心的防线,使她想起往事,恨意再一次爆发。天下男人都是薄幸之人,不值得交往,所以夏玉莲才拂袖而走,将郝连齿吾赶下山去。
郝连齿吾带着老家奴在巫山脚下巫山镇住了下来,虽然在追求夏玉莲这件事上碰了钉子,可他一点也不气馁,反而更激发了他对夏玉莲的好奇和兴趣。郝连齿吾城府很深,是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他深知道夏玉莲是不可多得的美貌与武功兼备的人才,如果能把她娶到手,对自己的事业、对家族的发展都是一件极其有利的事。
郝连齿吾在巫山镇住下以后,每隔一段时间就派老家奴去斗母宫送信,当然信中所写都是一些爱慕的情话及他能开出的一系列承诺。郝连齿吾隐瞒自己的婚史,把自己说成是用情专一的人,更有甚者他都计划好了娶到夏玉莲以后如何回西域杀妻藏子,隐瞒真相。郝连齿吾历时半年多,前后送了十五封情信,一把“焦尾”古琴,两块上好的蓝田玉佩和不少金银首饰,他又伪装成金主送了不少银钱扩建斗母宫。可他做的一切也没能打动夏玉莲,反而更加引起夏玉莲的反感。最后夏玉莲不堪其扰,亲自下山找到郝连齿吾,与其怒而翻脸,二人话不投机当场动手。郝连齿吾抵不过魔山老母,大败且负了伤。左臂被夏玉莲斩魔剑划了一道三寸多长的伤口。夏玉莲打伤郝连齿吾心里也很后悔,放其一条生路没有赶尽杀绝,就这样郝连齿吾带着老家奴离开巫山走了。临走之时,郝连齿吾放出话来说自己得不到的就毁掉,夏玉莲也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郝连齿吾走后,夏玉莲本以为从此生活能归于平静,那曾想这次事件却引起一场武林纷争。几年后中原武林刮起一阵腥风血雨,先是少林派八大名僧里的后四位第一护法韦陀——通天长老;慈悲喜舍僻支佛——乾华罗汉;地涌金莲生宝相——镇池罗汉和玄都大法师在行走江湖时先后被杀,死者都是当胸中剑,尸体旁留下一朵玉莲花。紧接着乾坤五剑的老大和老二威震八方闭目金睛雷振、威震东方九头狮子甘豹的妻子家眷在家中被杀,死法与八大名僧一样,也是当胸中剑,现场留有玉莲花。二剑客与黑衣人斗了几个回合,黑衣人凭借超群的剑法遁走。乾坤五剑第三老,功夫最好的江波涛夜遇贼人,二人打斗二十几个回合,黑衣蒙面人剑法极高,一招漫天花雨打的江波涛眼花缭乱,无从躲闪,只能闭目等死。可对方一剑扎偏,刺中江波涛右胸,家人闻讯赶到,纷纷助阵,黑衣蒙面刺客逃走,江波涛捡了一条命。事后江波涛与几位兄弟讨论此事,回想此人的剑法与三教莲花盛会上龙云凤练的魔山剑一模一样,又见到现场的玉莲花,便猜测此人与魔山有关。后来山西二绝古云飞的恋人被杀,死者也是当胸中剑,现场遗留玉莲花。古云飞用情专一,恋人死后,终生未娶,孤老至死。铁戟将鲁仲贤、云南三剑左九耳和春秋四剑均被人打成重伤。
一时中原武林人人自危,各种谣言四起。八十一门总门长普渡召集少林四大名僧欧阳忠慧、欧阳普中、凌空和古风,山西二绝、云南三剑、春秋四剑、乾坤五剑、辽东六剑在峨眉山八宝云霄观召开内部会议讨论。参会的各方发表意见,大家根据目击者和现场遗留物,根据尸体剑伤推断此人用的是魔山剑法,和魔山派有脱不开的关系。普渡根据大家的描述谈了自己的看法,总门长谈到虽然魔山派行事诡秘,和各大门派交往不多,但他们没有作案动机,惹怒众门派显然是有百害而无一利。普渡提出自己会访一趟魔山,与魔山老母正面沟通让大家等信。
会议结束,二十四位剑侠离开峨眉山,梅良祖和苍九公二人脾气最暴躁,他俩提出直接赶奔巫山斗母宫找魔山老母问个明白,其他人纷纷响应。欧阳忠慧提出大家去斗母宫要以理服人,毕竟还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是魔山派所为,众人听后也纷纷表示赞同。二十四位剑侠一路急行,这一日来到巫山脚下。欧阳忠慧带领群侠登上巫山乌云顶来到斗母宫门外,今日当值的是竹剑和梅剑两位护法。
“阿弥陀佛,少林派欧阳忠慧携群侠来斗母宫有要事见你们宫主,烦劳通秉。”
欧阳忠慧是少林高僧,说话办事有分寸,这话说的不卑不亢,既没失身份也没让魔山派感觉盛气凌人。
“各位请在门外守候,我这就回去通秉。”
竹剑让梅剑继续看守宫门,自己入内禀报,斗母宫内夏玉莲此时正在指导两位徒儿夏八姑和龙云凤练功。
“启禀宫主,外面有少林高僧欧阳忠慧带着二十几人说有要事见您。”竹剑道。
“欧阳忠慧?少林和尚来我这作甚?他难道不知道我斗母宫不允许进男人嘛?你去把他们打发走,就说我不见客。”夏玉莲面露不悦道。
竹剑领命回转宫门见到欧阳忠慧答复道:“高僧,我们魔山派与中原各大门派素无往来,斗母宫都是女流,不许男人进入,烦请各位回吧,我家师父正在闭关,不见外人。”欧阳忠慧还想解释,话还没出口就被人拦住。
“大师,看见没有?魔山派根本就没把咱们放在眼里,跟她费什么话,冲进去找他们宫主问明白不就得了。”梅良祖道。
“梅剑客说的对,我说各位,他们不让进肯定有鬼,俗话说好事不背人,背人没好事,我看这罪恶肯定是他们做的,走,咱们冲进去弄个明白。”
苍九公附和梅良祖,振臂一呼,春秋四剑、乾坤五剑等等直接受害者纷纷响应,群情激愤。
正在这时就听“咯咯……”一阵狂笑,听的人头皮发麻。笑声刚落,由宫内走出一人。但见此人三十多岁年纪,披头散发,一身黑袍,鹰钩鼻子,菱角嘴,惨白惨白的一张脸没有血色,怀里抱着一柄宝剑,双手交叉在胸前。
“我看你们哪个敢在斗母宫撒野?活腻歪你吱声,我打发你们回老家。”
群雄定睛一看,来的原来是飞天魔女龙云凤,三教莲花盛会上有过一面之缘。梅良祖向来说话说上句,从来不饶人,见龙云凤出来了,他也毫不畏惧。
“龙云凤,让你师父出来回话,大丈夫敢作敢当,当缩头乌龟算什么英雄。”梅良祖道。
“哈哈……就凭你也配见我师父,无能之辈,先过了我这关再说。”
龙云凤说完一晾闭月羞光扫魔剑,来到当场,梅良祖哪能被龙云凤唬住,晃子午盘龙哨来战龙云凤,也就十几个照面,梅良祖顶不住,师弟古云飞见势不好,晃宝剑来帮忙,双战龙云凤。龙云凤的能耐确实不含糊,山西二绝双战也不行,春秋四剑一商议,心想算了,今天来魔山都是为了一个目的,看来不打败龙云凤,魔山老母是不会出面的。他们也没和别人商议,各拉兵刃加入战斗,六人把龙云凤团团围住。春秋四剑一参战,场面形势扭转,双方一时杀的难分难解。
“我说各位,欧阳高僧,你们别卖不了的秸秆-闲戳着,还不赶快进宫找正主。”梅良祖边打边喊。
欧阳忠慧本不想交手,可事到如今他也控制不住事态发展。乾坤五剑、辽东六剑、尤其是古风罗汉越过龙云凤就往里闯。众人刚到门口被一人拦住,此人浑身上下一身白,挽着发髻,戴着鱼尾道冠,长得也是一流人物。
“哈哈……攒鸡毛凑掸子,你们想要干什么?欺负我们魔山派没人?来来来,夏某人陪你们好好玩玩。”
夏八姑举手便打,身法快的跟鬼魅相似。乾坤五剑见夏八姑空手,五人也没拉家伙,纷纷晃双掌围住夏八姑,六个人走马灯似的厮杀在一起。辽东六老和四位少林高僧走进宫门,斗母宫四位护法梅兰竹菊各拉宝剑拦住去路。古风一看拦路的都是小姑娘,不忍心动手 往后一撤,让给辽东六剑。
“姐妹们,摆剑阵迎敌。”梅剑一声令下,四姐妹菱形占位,四剑齐指众人。鲁仲贤和左九耳被魔山剑法重伤刚愈,恨透了黑衣人,各拉兵刃冲进剑阵。二人本以为四个小姑娘没什么了不起,三招五式把他们降服也就是了。没想到进了剑阵,四面八方剑影飘飘,周身上下被剑光笼罩,左冲右突不得解脱。
外面几人见二剑客在阵里如中邪一般,频频打向空气方知道剑阵的厉害。苍九公振臂一呼,辽东剑客和自己兄弟苗九溪各拉兵刃冲入剑阵。九个人打阵,梅兰竹菊四姐妹压力倍增,只能勉强应对。
梅兰竹菊四剑苦战不敌,这时从宫里走出一人,后面跟着几个小道姑。此人四十多岁年纪,长得花容月貌,风韵犹存,头戴道冠,一袭白衣,手中提着斩魔剑,来的非是旁人,正是魔山老母夏玉莲。
“阿弥陀佛,对面可是魔山老母夏宫主吗?”欧阳忠慧没见过夏玉莲,不过看来人身上的气势就确定此人是夏玉莲无疑。
“然,正是夏某,我说你们吃了熊心咽了豹子胆,竟敢在斗母宫撒野,今天不给你们点教训,你们不知魔山派的厉害!”夏玉莲道。
本来夏玉莲教完徒弟以后进了内宫去休息了,龙云凤和夏八姑二人好动不好静,听说有二十几号人来访斗母宫,她俩闲不住,于是来前面看看情况,结果与众人话不投机,当场动手。群雄团战夏八姑和龙云凤,梅兰竹菊四护法摆剑阵阻拦众人,双方打的不可开交。这时有小道姑来内宫给夏玉莲送信儿,夏玉莲一听就火了,赶忙来到出事地点。
“大家住手,别打了。”欧阳忠慧运用内功一声长啸喝住众人,群雄纷纷虚晃一招跳出圈外,龙云凤和夏八姑气喘吁吁来到老师身边。
“阿弥陀佛,夏宫主,贫僧有礼了,今天我们来斗母宫是为了求证一件事,非是来闹事。”欧阳忠慧道。
“大和尚,你说的挺好啊!有你们这样求证事情的吗?”夏玉莲道。
“魔山老母,如果你是个人物就应该敢作敢当,我问你,魔山剑法除了你们师徒还有旁人会吗?”梅良祖问道。
“哈哈……魔山派的功夫向来不外传,就是传了,像你这样的资质也学不会。”
夏玉莲肯定了魔山剑法不外传的事实同时又挖苦了梅良祖,梅良祖气的小眼睛紧翻,跳着脚的说道:“好,既然你都说了魔山剑法不外传,那么你们魔山派脱不了干系。”
梅良祖说完转头对欧阳忠慧说道:“大师,事情很清楚,就是魔山派干的,还用问吗?今天咱们就荡平魔山,为武林除害。”
“梅良祖,你个猴崽子,你说的什么东西,我怎么听不懂?”夏玉莲道。
“梅良祖,就凭你也敢在魔山撒野,不自量力。”龙云凤道。
欧阳忠慧摆摆手,止住众人,翻回头对魔山老母打稽首道:“阿弥陀佛,夏宫主,最近这一年来武林发生的事您一点也不知道吗?”
“大和尚,有话你直说,我听不懂。”夏玉莲道。
欧阳忠慧把这一年来武林发生的多起流血事件和夏玉莲做了描述,当说到死者都是当胸中剑,现场遗留玉莲花,幸存者亲眼所见凶手使用的是魔山剑法。夏玉莲听完百思不得其解,最近这一年多以来,两位徒弟没离开过斗母宫,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除了他俩又有谁会魔山剑法,能单打独斗杀了少林名僧?呀呀呀,这个屎盆子扣的可真结实啊,这是谁栽赃陷害?
夏玉莲低头沉思不语,梅良祖、苍九公、雷震、甘豹和古风可不干了,几人七嘴八舌怒斥夏玉莲是小人,敢做不敢承认,言语中多有不逊。夏玉莲哪受得了这样的侮辱,几人口出不敬反倒是激发了魔山老母的魔性。
“哈哈……猴崽子,不给你们点教训,你们不知道马王爷三只眼,来吧,今天我收干包圆。”
夏玉莲挥剑跳到当场,梅良祖和苍九公早就看夏玉莲不顺眼,二人抄家伙双战夏玉莲。三人战在一处,十几个照面,夏玉莲剑里加脚,阴阳跺子脚左踢右蹬,将梅良祖和苍九公踢飞出去一丈多远,二人就地翻滚,站不起来了。这还得说夏玉莲没下绝情,否则梅良祖和苍九公早死多时了。
俗话说是亲三分向,左九耳、苗九溪和古云飞见自己兄弟受伤,纷纷挥剑来战夏玉莲。乾坤五剑知道夏玉莲非一人能敌,刚拽家伙参战被龙云凤拦住,辽东六剑过来围攻夏玉莲被梅兰竹菊剑阵阻挡。欧阳普中和凌空见形势危急,不能置之不理,纷纷上前帮忙,结果哥俩还没到夏玉莲身前就被夏八姑拦住。古风见左九耳和古云飞几人被夏玉莲打的节节倒退,忙跟师兄欧阳忠慧请示。欧阳忠慧心想看来今天不动手是不行了,不能眼见自己人被夏玉莲所伤。欧阳忠慧和古风晃双掌来战夏玉莲,五个人重新将魔山老母围住。
夏玉莲这一组有欧阳忠慧和古风两名主力,她想速胜也是很难;龙云凤对上乾坤五剑胜算很小,江波涛一根紫竹杆上下翻飞,神出鬼没;公冶寿长手持双戟,出手如电再加上其他三位,五人配合默契,龙云凤使出全力支撑,想取胜势比登天。梅兰竹菊的剑阵暂时抵挡住辽东六剑,时间长了恐怕也是必败无疑。夏八姑一敌二,力战欧阳普中和凌空,打的甚是胶着,一时半会分不出高下。
三十多人分成四组捉对厮杀,走马灯一样,院里都打热窑了。喊杀声、兵器的金铁交鸣声、对掌声不绝于耳,这一战直杀的愁云惨淡,日月无光。
后来二十四剑侠闯魔山之事不胫而走,流传于江湖。三人成虎,话经过多人口口相传就变了样了,说什么的都有,直至多年以后竟然变成二十四老闹魔山
,夏玉莲苦战不敌等等传说。
斗母宫战况如何?事情最终如何解决?众人能否平安无事?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文分解。
来源:真叶舞清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