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一个夜场女老板,长得漂亮有钱有势,偏偏盯着一个有老婆孩子的下岗男人,这事搁谁身上都不对劲。我看完老舅这几集,脑子里像被塞了把棉花,憋得慌,越想越不对味。
一个夜场女老板,长得漂亮有钱有势,偏偏盯着一个有老婆孩子的下岗男人,这事搁谁身上都不对劲。我看完老舅这几集,脑子里像被塞了把棉花,憋得慌,越想越不对味。
你细抠时间点就吓人。杨小姐第一次高调靠近崔国明,给一天三百的高价活儿,还塞个传呼机,恰好赶上郭大炮被扣成洗头房凶案嫌疑人。案子悬着没破,人也放不出来。崔国明讲义气,把大炮的闺女郭小雪接回家,那一刻起,他就和这桩命案捆一块了。一个做夜场的生意人,哪怕见惯了市面,也不至于无缘无故朝一个普通男人撒这么大网,这里头要是没算盘,我不信。
看崔家这段时间,日子是真紧。郭大炮他爹没了,住院加办丧事小两万,是崔国明和李小珍硬扛下来;卖小孔眼镜赔了个底儿朝天,罚款交了,和受伤孩子家长的五千和解金都是借的;两口子咬牙盘了个服装店,跑广东按斤称往回扛货,牌子挂得响,“香港时尚精品”,其实就是薄利多销,刚露点光,钱还没捂热,小雪一个人在出租屋烧到发怵,是老师发现请假多才被送到医院。崔国明和二胖忙前忙后,把孩子接回家,这一家凭空又多一张嘴。
偏这个当口,远在国外的崔小红把钱寄回来了,真是雪中送炭,崔国明拿着钱,心里一半安稳一半别扭。姐姐远走他在家,老父亲他伺候,二胖也是他带大,到头来还得让姐姐救急,这口气咽着难受。
更尴尬的还在后头。杨小姐又像逛商场一样晃进崔家的服装店,这回李小珍就在场,空气都冻住了。别忘了,之前这位老板娘半夜爬人家床上,崔国明直接给推了,夜场高收入的活也因此没了。按理说,这样的拒绝已经够明确,可她不死心,迟早要在更关键的时候再出现。
这女人出现的节点,像拿尺子量过。唱歌比赛,她在;卖小孔眼镜,她又在;店刚开张,她还是在。一次两次是巧合,次次踩点就不叫巧合了。崔国明为人仗义,人缘广,消息灵,偏偏对钱又着急,这样的人,最容易被人推一把就上了车。心理学里叫互惠偏误,你给我一台传呼机一个高价班,我下意识就觉得欠你个人情,愿意为你做更多。再叠加间歇性投喂,时冷时热,更容易让人乱了方寸。
崔国明也是真折腾。摆过象棋摊,跟人起冲突;卖小孔眼镜,虚假宣传加违规用工,孩子受伤,被关了一阵;跑去俄罗斯倒羽绒服,差点让当地老太太抢了。每次都像走钢丝,下面全是坑。这会儿又盯上组装变速自行车,觉得简单好卖,还让二胖骑去学校显摆。他忘了上次的教训,医疗器械固然有门槛,交通工具也不是闹着玩儿,学生娃骑出事,出一次就够他喝一壶了。家里一分存款没有,再出纰漏,不光要动姐姐寄来的钱,老父亲八成还得再跟大女儿开口求助。
把这些点串一串,就能看到一个更大的轮廓。杨小姐不是看上崔国明的人,她像是在追那桩案子的影子。一个懂生意的人,比谁都清楚“入口”两字的价值。崔国明把小雪接回家,去看望大炮父亲,街面上跑来跑去,他的生活圈与这个案子高度重叠,想摸线索,找他比找谁都便宜。《左传》里说祸起萧墙,家里一有缝,外人就容易伸手。李小珍心善,但她的警惕与不安写在脸上,夫妻之间一旦起了芥蒂,正好给了旁人可乘之机。
再往深里想想,人性有两样东西很容易被拿捏,一个是焦虑,一个是善良。焦虑会让人做短视的决定,急着翻身,急着赚钱,越急越乱;善良会让人心软,别人一句“我帮你”,你就不好意思拒绝。《礼记》有句话,防微杜渐。边界不立,再好的心也挡不住坏的风。
我身边就有人吃过类似的亏,工作被裁后手里紧,朋友介绍做“短平快”的活儿,头几单尝到甜头,回头一纸诉状,成了套路贷的引流枪手,人到中年差点把家坑没了。你看,套路不一定一样,招式都不新鲜,都是利用你当下的难,撬开你的心门。
回到老舅这出戏,该提醒崔国明的,反而不是情字,是三个字,别犯糊涂。先把家护稳,把钱管牢,把界限立起。郭小雪接回家,是义,也是担子,义要尽,担子要量力;赚钱要做,底线要守,别再拿学生娃当试验品;至于杨小姐,再漂亮再能说,只要目的不明,就把话摆到明面上,礼貌疏远,少来往,不给口实。别被“巧合”牵着走,别把“帮助”当真心,人情背后是算计,这话不中听,却保命。
这剧最吊人胃口的,是那桩洗头房命案到现在还是团雾。答案在哪儿,谁也不敢拍胸脯,只能说,一个人不停在关键节点出现,她要么是风向标,要么就是风眼。崔国明现在内有家计紧张,外有目的不清的靠近,还扛着兄弟的烂摊子,步子再迈大点就容易扯着筋。走到这一步,最需要的是冷静,是边界,是不被情绪牵着跑的定力。
人到中年,最贵的是稳当。别让一时的“机会”变成一生的麻烦,别让别人的算计踩着你的善良。看穿了套路,守住了底线,家就还是那个家,日子才能越过越顺。
来源:灵巧清泉v9cSw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