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三刷《大宅门》后才懂,60岁白景琦拼死娶28岁香秀当太太真实隐情
杨九红正歪在躺椅上抽大烟,白景琦掀了帘子进来,随口甩出一句:我要娶位太太进门了,到时候等着喝喜酒吧。杨九红愣了,问是哪家的千金。白景琦答得轻飘飘:“你见过,香秀。”杨九红心里那股火“噌”就上来了,大喝一声:“站住!”叫住了要走的白景琦。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话里都带着刺。
杨九红:“爷爷,你都六十了,好歹顾点脸面成不成?”
白景琦:“你这是在劝我?我这人听不进劝。我不是来跟你商量的,就是来告诉你一声。”
杨九红:“我不是劝你!我熬了这么多年,从来没张嘴让你扶正我。她凭什么一来就当太太?”
白景琦:“她怎么就不能当太太了?”
杨九红:“她是个丫头!”
白景琦:“等她当了太太,不就不是丫头了么?”
杨九红:“你孙子都快跟她一般大了,她才二十几!”
白景琦:“那正好。我要娶个八十多岁的女人回来,那不是娶媳妇,是找妈。”
白景琦每句话都向着香秀,句句都在堵杨九红的嘴,也句句都戳在她的心窝子上。他明明知道香秀和杨九红是死对头,可偏就要娶香秀,用这个方式来压杨九红一头。从头到尾,香秀瞧不起杨九红的出身,杨九红也看不上香秀是个丫头。可在这场漫长的较劲里,杨九红好像总是输的那一个。她陪着白景琦几十年,给他生了孩子,可这些在对方眼里,似乎都轻飘飘的,不算什么。
正说着,儿子白敬业进来了。一听父亲要娶香秀当太太,他当场就傻在那儿,一动不会动。白景琦瞧他那样子,带着点嘲弄的口气说:“这傻儿子,懵了吧?赶明儿见了香秀,记得叫妈。”说完,他还带着几分得意瞅了一眼杨九红,然后才没事人似的,掀开帘子走了。
这事可没完。杨九红带头,撺掇着白敬业,几乎把白家上下都动员起来反对这门亲事。当家的白景怡搬出“门不当户不对”和族里的老规矩来拦白景琦;儿子白敬功特地从济南跑回来劝。等各房的人都聚齐了,白景怡再次表态不同意,屋里其他人也都跟着附和,议论纷纷。
这时候,白景琦那股混不吝的劲儿上来了。他一脚踹开凳子,“唰”地抽出一把刀,把一桌子饭菜掀了个底朝天,冲着满屋子人吼道:“谁再敢胡说八道,就先来跟我这把刀说话!”这一下,所有人都吓住了,再没人敢吱声。
最后,白景琦还是用八抬大轿把香秀娶进了门。只是那婚礼上,除了妹妹白玉婷,再没一个白家人露面。
那么问题来了:白景琦为什么宁可跟全家人翻脸,也非要娶一个丫头当太太呢?回头细看《大宅门》,才慢慢明白,六十岁的白景琦和二十八岁的香秀之间,除了那点喜欢,其实还藏着不少现实的算计。
香秀不是个简单丫头
香秀出身是苦,但从小也是爹妈疼着长大的。十四岁那年,她爹带她去正在盖的白家新宅打零工。没想到,二奶奶养的狗“大顶子”偏偏就喜欢她,围着她转。二奶奶一看,当场花了五百块大洋,把她买下来当专门的“抱狗丫头”。她进了白家,只听二奶奶一个人的,活儿就一样:抱狗。从自己家到深宅大院,地点变了,但她那股被宠着、有底气的劲儿没变。
被宠大的香秀,是个心里有主意、也敢行动的人。她知道自己要什么,更知道该怎么做。这份明白,在她和白景琦第一次见面时就露出来了。
那天白景琦来院里找二奶奶,在门口看见大顶子,顺手就抱了起来。香秀立刻大声喝止:“放下!听见没有,叫你放下!”旁边的胡总管赶紧提醒她这是七老爷。香秀看了看白景琦,还是不让抱,一边说“你管不着”,一边就想把狗夺回来。两人这么一闹腾,香秀硬是把狗抢了回去。
等白景琦进了屋,看见二奶奶在打牌,香秀就站在老太太身后。白景琦那眼睛,就跟长在香秀身上似的。二奶奶让香秀给七老爷请安,白景琦立马告状:“她刚才还骂我来着。”二奶奶笑了:“她敢骂你?香秀,快给七老爷赔个不是。”刚才还凶巴巴的香秀,瞬间低下头,细声细气地道了歉,还说要绣个烟袋荷包赔礼。
从见第一面起,白景琦的眼神就没怎么离开过香秀。而香秀呢,也清楚白景琦对她那点不一样的心思。面对这种“特别关注”,她反而用一种顶撞的方式,更加勾起了白景琦的兴趣。这颗叫做“兴趣”的种子,第一次见面就种下了。
知道是七老爷也敢拦,这是她当丫头的本分;但明知对方身份还敢这样,这里头就多了一点别的心思了。在大宅门里活下去,守本分是基础,但要想活得好,活得久,没点心思和手腕是不行的。
香秀是怎么上位的
虽说白景琦从香秀十四岁进门就惦记上了,但在二奶奶去世前,他一直压着这份心思。直到老太太走了,原本打算回乡下家的香秀被白景琦留了下来,这才给两人铺了路。
在香秀成为太太的这条路上,她牢牢抓住了两样最重要的东西。
第一,是抓住机会。
二奶奶临死前,把身边丫头槐花指给白景琦做妾。老太太一走,被压制多年的杨九红就把一肚子怨气都撒在了槐花身上。为了立威,杨九红揽下去东北采药的差事,条件是必须带上槐花。一路上,她把槐花当佣人使唤,稍不如意就打骂。槐花性子弱,根本不是杨九红的对手。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杨九红在前方折腾槐花,却给了后方的香秀绝好的机会。白景琦夜里试制新药,香秀就在旁边安静地写字。白景琦像当初那样直勾勾地看着她,借口教写字,握住了她的手,搂住了她的腰,还给新药取名“七秀丹”。香秀半推半就,一边假意拦着,一边又笑着默许。一来二去,香秀就成了白景琦的人。
所以,当杨九红从东北回来,听说“他们早就那样了”,再看到白景琦和香秀的亲热劲儿,才咬牙切齿地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倒好,狼没轰走,又来了只虎。”是杨九红自己把白景琦推向了香秀,而香秀则精准地抓住了这个空档和白景琦对她的喜欢。
第二,是抓住人心。
和香秀有了实质关系后,她非常懂得白景琦的脾气,把他的心抓得死死的。
杨九红讽刺她勾引人,她直接回怼杨九红的窑姐出身,被白景琦说两句,她脾气上来扭头就回了娘家。管家王喜光想用槐花的死讹钱,她反将一军。日本人田木惦记白家秘方,她不但保持距离,还想办法帮白景琦守住。当白景琦对娶她当太太犹豫时,她以退为进:“算了吧,别把你吓着……白家人都让你得罪光了,他们容不下这事,这马蜂窝可不好捅。”反而激得白景琦下了决心。
香秀有股不服软的劲儿,有周旋办事的能力,有不跟日本人搅和的明白,更有懂白景琦心思的默契。在为人处世和大是大非上,她和白景琦非常像。白景琦誓死不当汉奸,只有香秀真懂他,坚定地站在他这边。
反过来看杨九红,争风吃醋,逼死槐花,还跟日本人田木一家走得近,劝白景琦交秘方。她一次次踩在白景琦最反感的底线上,也一步步把白景琦推得更远。
能真正走到一起的人,往往能在对方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也有绝对不能碰的底线。香秀和白景琦互相欣赏,彼此懂得。再加上香秀敢抓机会,懂得以白景琦喜欢的方式拿住他,这段关系就成了。
两人之间的现实算计
白景琦和香秀之间,除了互相喜欢和欣赏,六十岁娶二十八岁,这里头也少不了现实的算计。
从香秀这边看,她的算计主要有两层。
第一层,是为了“活命”。
二奶奶死后,杨九红对槐花的种种折磨,以及槐花最后被逼上吊的结局,香秀都看在眼里。槐花的死像一根刺,扎进了她心里。她想,如果自己只做个妾,地位永远压不过杨九红。以杨九红的性子和她俩的过节,自己肯定没好日子过,说不定哪天就成了第二个槐花。管家王喜光吓唬她时说的“槐花就是你们当丫头的下场”,这句话让她彻底明白:要想在白家安稳活下去,必须当正房太太,从名分上彻底压过杨九红。槐花的死,是逼着香秀必须争当太太的关键。
第二层,是为了“生存”得更好。
当年二奶奶买她时,她一开始是直接拒绝的,后来虽然进了门,但家里其实没拿到多少钱(被管家克扣了)。从不情愿到高高兴兴进府,这态度的转变,除了家里穷的无奈,更多是香秀自己对“大宅门”生活的向往。从一个苦出身的丫头,跳到衣食无忧的深宅大院,这对她来说是改变命运的机会。
当她跟了白景琦之后,嫁给他是最好的出路。她摸准了白景琦的脾气和对她的喜欢,硬是打破了白家“丫头不能当太太”的老规矩,成了逆天改命的第一人。太太这个名分,对她而言,既是身份的被承认,更是未来在白家立足、过上好日子的根本保障。
从为了“活命”自保,到为了“生存”得更好,香秀对白景琦,有喜欢和崇拜,更有她身处那个环境里,不得不为自己长远打算的精明。
而从白景琦这边看,他非要娶香秀,也有他的算计。
其一,是为了那个“名”,或者说,是为了他自己那股劲儿。
白景琦这辈子,活得就讲究一个“自在”和“敢做敢当”。越是别人说不行的、惊世骇俗但不昧良心的事,他越要做。全家人都反对,香秀又拿话激他,再加上他本性如此,所以在香秀提出要当太太时,他犹豫了一下,然后猛地站起来:“太太就太太!就这么定了!”这股“越不让做,偏要做成”的劲头,很符合白景琦的人设。娶丫头当正房太太,在白家是破天荒头一遭,这事也就他白景琦干得出来。
其二,是为了家“业”和风气。
二奶奶去世后,杨九红在家里各种闹,搞得后院不宁。同时,日本人来了,杨九红、白敬业等人还跟日本特务田木走得近,家里风气有点歪。白景琦是个有家国大义的人,他必须把白家的风气正过来。香秀在是非问题上和他站一边,有手段,也年轻。娶她当太太,一来可以压住杨九红,让家里消停点;二来,香秀可以成为他的帮手,一起守住白家的底线,对抗外来的麻烦。在治家和守业这两件事上,白景琦需要香秀。
白景琦有过几个女人,但香秀是唯一一个他用八抬大轿、以正房太太之礼娶进门的。他喜欢香秀年轻漂亮,但更看中她的能耐和与自己契合的脾性。而香秀,作为一个底层出身的女子,向往富贵安稳,也欣赏白景琦这种有担当的男人。
二奶奶是女中豪杰,一个人撑起了白家。香秀呢,在某种程度上,成了二奶奶之后,另一个能在风雨中帮着稳住白家的人。
杨九红死后,孤零零一座坟立在济南,一辈子没真正进过白家大门。香秀十四岁进门,二十八岁当上太太,算是真正在这深宅大院里扎下了根。
都是一辈子,一个在门外,一个在门内。细想起来,谁又真的比谁更幸福呢?不过都是在那扇厚重的大门内外,各自挣扎,各自求存罢了。
来源:木易说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