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宅门:杨九红也许到死都不知道,白景琦厌恶她的真正原因是什么

西瓜影视 内地剧 2025-12-18 10:23 3

摘要:大宅门:杨九红也许到死都不知道,白景琦厌恶她的真正原因是什么

白景琦六十岁这年,做了个决定:要娶二十八岁的香秀当太太。

他特意走到正在躺椅上抽大烟的杨九红跟前,通知她:“跟您说个事儿啊,我要续弦,娶位太太进门了。”说完转身就要走。杨九红叫住他,问是哪家的小姐。白景琦抬了抬下巴,一副无所谓又带着点得意的样子:“你见过,香秀。”话里话外,根本没考虑杨九红听了会怎么想。

谁都知道,香秀一直跟杨九红不对付。当初杨九红冒着危险去关外给白家采办药材,香秀就是趁她不在家,和白景琦朝夕相处,有了肌肤之亲。杨九红跟着白景琦几十年,为他生儿育女,尽管出身不好,可到头来,却输给了一个半路杀出来的丫头。在和香秀的明争暗斗里,杨九红好像从来没占过上风。

这时,儿子白敬业正好进来,一听父亲要娶香秀,整个人呆在原地。白景琦一脸戏谑地瞅着他:“这傻儿子,懵了吧?赶明儿见了香秀,你得叫妈。”说完,他还带着几分炫耀的神气,瞟了一眼杨九红,这才像个打了胜仗的将军似的,掀开帘子扬长而去。

白景琦在杨九红面前这种高调又无所谓的态度,让我感觉,他对杨九红是从心底里的不在乎,甚至可以说是厌烦。尽管后来杨九红联合了白家上下所有人反对,甚至以不参加婚礼来抗议,但白景琦最终还是风风光光地用八抬大轿把香秀娶进了门,做了正房太太。

其实,杨九红一直都没弄明白白景琦这个人,更不懂他为什么对自己这么薄情。她不知道,下面这三点,才是白景琦厌弃她的根本原因。

一开始,就没有爱

当年,白景琦带着怀有身孕的黄春,被二奶奶赶出北京。他跑到济南,靠着堂姐白玉芬和提督府的关系,用非常手段弄到本钱,把泷胶生意做得红红火火。

事业顺了,心思也就活络了。有一次下楼,他一个响亮的喷嚏,吓了正要上楼的杨九红一跳。杨九红那回头一笑,就把白景琦的魂儿给勾走了。为了追求这个济南头牌,白景琦干了不少混事。

他在畅春园大把撒钱;为了留宿,不惜一次次开枪耍横;更出格的是,他明知杨九红当时被提督府的陆老爷包着,还是半路抢人,硬把她扛了回去。为了这事,他蹲了大牢,但也总算把杨九红弄到了手。

在白景琦看来,这些疯狂举动,更像是一个男人对一件稀罕物的征服和占有。等他从牢里出来,那股子新鲜劲儿和冲动也就消磨得差不多了。

所以,当杨九红自己赎了身找上门,铁了心要跟他时,白景琦反而犹豫了,只说“大宅门不好进”。杨九红以死相逼,又利用自己的凄苦身世博取白玉芬的同情,这才让白景琦勉强娶了她,连父母都没告诉。

后来白景琦回北京,一年后,杨九红不请自来,抱着女儿就跟着白玉芬进了京。白景琦见了,没有惊喜,反而怪堂姐多事。他只能把杨九红安置在外宅,也从此开始了杨九红不被白家承认的憋屈日子。

女儿被强行抱走、回济南路上小产流产、被二奶奶当众羞辱、亲生女儿骂她不认她、二奶奶临死都不许她戴孝……一个女人能经历的悲苦,杨九红几乎尝遍了。

可在所有这些事情里,作为丈夫的白景琦,几乎没有一次真正站出来为她撑腰。他那么一个有主见、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唯独在杨九红的事情上,显得格外冷漠和逃避。杨九红的悲剧,出身固然是一部分,但更关键的是,白景琦心里压根就没爱过她。甚至对于她的出身,白景琦自己也觉得是根刺。

所以,当妹妹白玉婷拿他娶窑姐的事堵他的嘴时,他哑口无言;当女儿白佳莉哭着质问“你为什么找她?为什么生下我?”时,他满脸尴尬;当槐花、香秀用出身嘲讽杨九红时,他也总是一副难堪的表情。

我总觉得,没有一个男人会真心爱上一个风月场上的女人。有的,只是一时的迷恋和占有。得到了,新鲜劲过去,也就慢慢看轻了。白景琦对杨九红,就是这么回事。一段始于冲动和欲望的关系,没有真情作根基,注定是脆弱的,也注定会被轻易抛弃。白景琦对她的厌恶,从一开始就埋下了种子。

没完没了的“逼迫”

二奶奶和黄春去世后,压抑多年的杨九红像是变了一个人。她不再忍气吞声,开始摆出当家女主人的架势,仗着自己资历老,在白景琦的后院里折腾,尤其喜欢逼着白景琦在她和其他女人的冲突中表态、站队。

有几件事特别明显。

第一件,是抢外孙女。

白佳莉的丈夫在北伐中战死,杨九红去找女儿,想让她回家住,却被白佳莉用最恶毒的话赶了出来,连二奶奶不许戴孝的旧事都翻出来刺痛她。女儿的绝情,让杨九红心里最后一点温情也没了。

后来白佳莉生下孩子,杨九红为了让她也尝尝骨肉分离的痛,竟然学起了当年的二奶奶,偷偷把孩子抱走了。白佳莉来找,杨九红不但不还,还冷冷地告诉她丈夫早已阵亡的真相。白景琦看着女儿悲痛跑走,心里不好受,让杨九红把孩子还回去。一直隐忍的杨九红瞬间爆发,用头使劲撞白景琦的胸口,歇斯底里地喊:“我也不想这样!我不愿意啊!”

那一刻的杨九红,像个被逼到绝路的疯子,情绪完全失控。这种沉重和扭曲,是任何男人都想逃避的。

第二件,是和香秀斗气。

杨九红借去东北采办药材的机会想在家里立威,带走了槐花各种刁难。没想到留在家的香秀趁机和白景琦好上了。杨九红回来听说后,醋意大发。

她为一点小事找槐花麻烦,指桑骂槐地说“丫头就要守好本分”。香秀听出是在骂自己,立刻反唇相讥。白景琦出来打圆场,杨九红却不依不饶,酸溜溜地说:“那些丫头,除了会勾引爷们,还会干什么?”香秀一句话就戳中了她的痛处:“对,不会勾引爷们,你怎么进的窑子?”

杨九红气得摔了东西,冲着白景琦尖叫:“景琦,你听到没有!”她想让白景琦替自己出头,可白景琦只是不耐烦地让香秀少说两句。香秀一生气回了娘家,杨九红还在讽刺,白景琦却干脆地告诉她:“我就喜欢香秀。”

这场争吵,是杨九红挑起的,结果却自取其辱。白景琦的偏袒,让她又一次看清了自己在对方心里的分量。

第三件,是逼死槐花。

因为两盆花的小事,杨九红和槐花的矛盾激化。槐花在香秀的鼓动下,不再忍让,甚至顶嘴说“我再是丫头,也比窑姐强”。这句话彻底激怒了杨九红。

她发疯似的逼白景琦:“今天你不处置她,我就死给你看!”甚至真的用头去撞花瓶。被逼无奈的白景琦,打了槐花一个耳光。没想到,槐花性子烈,竟回屋上吊自尽了。

看到槐花的尸体,白景琦眼里才流露出一丝不忍和后悔。也正是在这一刻,以槐花的死为代价,白景琦对杨九红最后那点旧情和责任感,彻底消失了,变成了彻底的厌恶。

所以后来白景琦入狱,杨九红去探监被香秀拦住,根本原因是白景琦自己不想见;所以他决定娶香秀,只是去“通知”杨九红一声;所以杨九红绝食多日直到 quietly 去世,白景琦也未曾真正在意。

黄春在世时,对杨九红还算客气。二奶奶和黄春一走,杨九红就使劲折腾,把风月场里争风吃醋、步步紧逼的那套全拿了出来。她以为自己跟白景琦时间最长,为白家出过力,白景琦就该更在乎她。可她一次次疯狂的逼迫,那种近乎变态的掌控欲,反而成了白景琦厌弃她的催化剂。

根本就不是一路人

杨九红从小被卖进妓院,在那个环境里摸爬滚打,练就了手段,也局限了眼界。妓女的出身像一道枷锁,不仅锁住了她的人生,也框定了她的格局和做人底线。

她因为钱被哥嫂卖掉,可后来自己有点地位了,又不经白景琦同意把哥嫂接来住,还说“没娘家人受欺负”。她哥嫂放高利贷逼出人命,她又逼白景琦去找当警察厅长的哥哥白景泗说情放人。

她耐不住寂寞,偷偷抽起了大烟,被白景琦发现也满不在乎。

日本人打进来的时候,汉奸和日本特务田木青一都想打白家秘方的主意。田木仗着父辈和白景琦有点交情,假意说要“保护”秘方。在这种敏感时期,杨九红不但不跟田木一家保持距离,反而在白景琦耳边吹风,劝他把秘方交给田木保管。

再看其他人:黄春当家时,对无赖的生父贵武也只是打发点银子,从不深交;香秀和槐花虽是丫头,但绝不碰大烟;香秀后来使手段上位,但面对日本人,态度鲜明,甚至想办法把给了田木的秘方副本骗了回来。

对比之下,杨九红的是非观念和底线,就显得很模糊。而白景琦,虽然是个混不吝的“活土匪”,但大是大非上从不含糊。

他敢杀侵华的洋兵;对日本人田木青一从来不给好脸色,张口闭口“日本鬼子”;汉奸逼他当会长,他宁可关店也不干;孙子白占元打了日本人,他眼里全是赞赏;他立遗嘱,誓死不当亡国奴,并告诫全族人谁做了汉奸,人人得而诛之。

杨九红和白景琦,完全是两种人。不同的生长环境,塑造了截然不同的价值观。杨九红不懂白景琦在乎的家国大义,总是和他背道而驰。她一步步把自己推到了白景琦世界的对立面。两个精神世界无法共鸣的人,从根本上就决定了白景琦对她的轻视。

对于杨九红的出身,白景琦或许没有明着鄙视过。但当她一次次在做人底线、民族大义上糊涂时,白景琦对她的厌恶,就变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

杨九红一直以为,白景琦为她坐过牢,就是爱她;她为白家生养、冒险采药,就该被厚待;她和日本人走动,是为家里好。可她所有的“以为”,都只是她自己的想象,她从未真正懂过白景琦这个人。

她的悲剧和白景琦的厌恶,源于她那无法选择的出身,源于最初就没有爱的结合,也源于她后来种种失控的逼迫,更源于她骨子里那份缺失的底线。人生或许无法选择起点,但道路可以自己走。可惜,杨九红一生都没能走出那个禁锢她的圈,可怜,可悲,也可叹。

有一次,白景琦发现杨九红抽大烟,劝不动就发了火。两人平静后,白景琦问她怎么变成了这样。杨九红反问道:“是我变了,还是你变了?”

其实,谁都没变。白景琦还是那个重义气、有底线的白景琦,杨九红也还是那个在局限中挣扎、用错误方式索取的杨九红。他们不过都活成了自己原本的模样。

杨九红,终究成了大宅门外一缕无依的孤魂。

她从来没能真正走进那扇深宅大门,也从未走进过白景琦的心里。

想想,也只能叹口气。

来源:小可可玩具屋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