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琊榜》朝堂有太子景琰,海上有霓凰郡主,迷雾正在被慢慢吹散

西瓜影视 内地剧 2025-12-09 22:24 3

摘要:萧景琰坐在主位,下首依次坐着沈追、蔡荃、柳澄等重臣。每个人面前都摊着一份奏章——是御史台联名上奏,请太子严惩闽州水师统领邓愈“剿匪不力、纵容海寇”之罪。

《琅琊榜》外传·《孤岛忠魂·守焰十二载》

文/鼎客儿

东宫议事厅内,铜漏的水滴声格外清晰。

萧景琰坐在主位,下首依次坐着沈追、蔡荃、柳澄等重臣。每个人面前都摊着一份奏章——是御史台联名上奏,请太子严惩闽州水师统领邓愈“剿匪不力、纵容海寇”之罪。

“邓将军上月击退贼船,斩首三十七级,俘获船只五艘,何来‘剿匪不力’?”景琰将奏章合上,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御史中丞张珣起身行礼,义正辞严:“殿下明鉴!贼船能来去自如,皆因水师巡防懈怠。且贼人所用阵法疑似军中所传,邓愈身为水师统领,竟不能辨其来历,不是失职是什么?”

“张大人怎么知道贼人用的是军中阵法?”蔡荃突然开口,语气平淡,却直指要害,“莫非大人亲临战阵,亲眼所见?”

张珣一滞,随即怒道:“战报白纸黑字写着!蔡尚书难道质疑闽州军报的真实性?”

“下官不敢。”蔡荃捋了捋胡须,“只是好奇,张大人久居御史台,对水师阵法倒颇有研究。连邓将军都‘不能辨其来历’,大人却能一眼看穿,实在令人钦佩。”

议事厅里响起几声压抑的轻笑。

张珣脸色涨红,还要争辩,却被沈追打断:“当务之急,不是追究邓将军的责任,而是查明贼人来历,加强海防。殿下,臣建议增派战船三十艘、水兵两千人赴闽州,由霓凰郡主统一调度。”

这个提议得到多数人赞同。唯有柳澄一直沉默,直到众人议定,才缓缓开口:“老臣有一事不解。”

所有人的目光投向这位三朝元老。

“贼人为何专抢粮仓?”柳澄抬起浑浊的眼睛,“海寇劫掠,向来以金银细软为首要。可闽州三镇被抢的,都是官仓存粮。这些粮食粗糙,不易携带,更不易销赃,他们抢去做什么?”

议事厅安静下来。

是啊,抢粮做什么?养兵?可什么样的兵,会需要抢官仓的糙米来养?

景琰心中一动,想起梅长苏信中所言“火种未灭”。如果…如果那些“贼人”真的是赤焰军旧部,如果他们在某个荒岛上艰难求生十二年,那么粮食,确实比金银更重要。

“柳大人所言极是。”景琰开口,“传令闽州,详查被抢粮仓的存粮种类、数量,以及…贼人撤退时,是否留下其他痕迹。”

“殿下圣明。”

议事散后,景琰独留柳澄。两人对坐在暖阁里,炭火噼啪,茶香袅袅,却冲不散凝重的气氛。

“柳老,”景琰亲自为老人斟茶,“您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柳澄接过茶盏,却不饮,只捧在手中暖着。过了许久,才长长叹息:“老臣想起一桩旧事…十四年前,先帝在位时,东海曾有大疫。朝廷派船队运送药材粮草,却在琉球群岛附近遭遇风暴,三艘粮船失踪。”

景琰握紧茶杯。

“那批粮草,是林帅亲自督办。”柳澄的声音低沉下去,“事后搜寻月余,只找到些破碎船板。船员四十七人,无一人生还。先帝震怒,斥责水师无能,而林帅…自请罚俸三年,以慰亡魂。”

“这事与如今的海寇有何关联?”

“关联就在,”柳澄抬眼,目光锐利如刀,“当年失踪的粮船上,除了粮食药材,还载着三百套军械、五十张强弓、以及…赤焰军的军旗图样。”

暖阁里的空气骤然凝固。

三百套军械,五十张强弓,赤焰军旗图样——这些东西若落入有心人之手,完全可以在十二年间,培养出一支使用赤焰军阵法、甚至能仿制军旗的队伍!

“当年经办此事的官员…”

“都死了。”柳澄苦笑,“不是病故,就是意外。老臣也是偶然翻查旧档,才将这些线索串联起来。殿下,若老臣猜测不错,当年那场‘海难’,恐怕不是天灾。”

是人祸。一场精心策划,为了获取军械、粮草、甚至赤焰军标识的人祸。

而策划者…景琰脑海中闪过秦般若的脸,闪过她脸上那道火焰刺青,闪过滑族皇室覆灭的旧事。是了,滑族擅航海、通海战,若说有人能在东海兴风作浪、偷天换日,非他们莫属。

“柳老,”景琰起身,深深一揖,“多谢提点。”

“殿下折煞老臣了。”柳澄慌忙起身还礼,“老臣只是…只是不愿再见忠魂蒙冤,更不愿见殿下重蹈覆辙。”

重蹈覆辙。四个字像四根针,扎进景琰心里。

送走柳澄后,他独自登上东宫最高的观星楼。时近黄昏,夕阳将天际染成血红色,云层堆积如战场上的尸山。东南方向海天相接之处,暮色正一点点吞没最后的光明。

景琰想起很多年前,林殊曾指着海图对他说:“海是最温柔的,也是最残酷的。它能承载万船,也能吞噬一切。但无论多深的海,都藏不住真相——潮水退去时,该露出来的,总会露出来。”

如今潮水正在退去。

迷雾正在散开。

而那些被深埋了十二年的真相,那些游荡在海上的孤魂,那些在荒岛上等待救赎的人…都将在春天真正到来时,浮出水面。

只是不知道,当真相大白的那一天,带来的是解脱,还是更深的伤痛。

夜色彻底降临。观星楼的风很大,吹得衣袍猎猎作响。景琰却站了很久,直到亲卫上来掌灯,才缓缓转身下楼。

他的脚步很稳,一步一步,踏在冰冷的石阶上,像踏在通往真相的路上。而这条路,注定布满荆棘,浸透血泪。

但他必须走下去。

为了死去的,也为了…或许还活着的。

四、雾中舟影

霓凰亲自出海那日,海雾淡了些。

战船驶离港口,破开墨绿色的海水,船尾拖出一道长长的白浪。穆青站在她身侧,举着千里镜四下张望,镜片里除了雾,还是雾。

“阿姐,我们已经进入贼船出没的海域了。”

霓凰点头,目光却落在随行的几艘小渔船上。那是她特意从当地雇来的向导船,船上的老渔民在这片海域捕了一辈子鱼,熟悉每一处暗礁,每一道海流。

其中一艘渔船的船头,站着个独臂老人。他姓周,渔民都叫他“周老大”,据说年轻时曾是这一带最好的船把式,后来在某次风暴中失了右臂,才退下来教年轻人行船。

此刻,周老大正仰头嗅着海风。半晌,他转身朝战船打了个手势——东南方向,十五里。

“转向东南。”霓凰下令。

战船调整帆索,朝着周老大指示的方向驶去。越往东南,雾越浓,能见度不足十丈。海水颜色也从墨绿变成深蓝,最后变成一种近乎黑色的幽暗。

“阿姐,”穆青忽然压低声音,“你听。”

霓凰凝神细听。雾中传来若有若无的歌声,不是一个人,是许多人在合唱。调子依然是《梅岭谣》,但歌词变了:

“…铁衣沉海化珊瑚,

忠骨成礁望故土。

春风不度东海外,

犹抱残旗…守荒屿…”

歌声苍凉悲壮,在雾海中回荡,分不清来自何方。战船上的水兵们面面相觑,有些年轻的面孔上浮现出恐惧——在这样的大雾里听到这样的歌,任谁都会觉得诡异。

唯有周老大,独臂紧紧抓着船舷,眼眶通红。

“周老伯,”霓凰乘小艇靠近渔船,“这歌,您听过吗?”

老人用袖子擦了擦眼睛,声音沙哑:“何止听过…郡主,您知道这片海域,渔民为什么不敢夜里捕鱼吗?”

霓凰摇头。

“因为夜里,海面上会飘来许多船影。”周老大指向浓雾深处,“不是完整的船,是残破的,有的没了桅杆,有的船身漏水,船上站着许多人,穿着破旧的铠甲,举着残破的旗…他们不伤人,只是来回地漂,像是在找回家的路。”

鬼船?霓凰心头一凛。

“十二年前开始出现的。”周老大继续说,“那一年,梅岭出了大事。而从那时起,这片海就不太平了。有渔民说,那些船影是赤焰军的魂,因为回不了家,只能在海里漂泊。”

说话间,雾忽然被风吹开一道口子。

就在战船正前方约百丈处,赫然出现一艘船的轮廓!那船不大,是常见的渔船制式,但船身布满修补的痕迹,桅杆上挂着的帆千疮百孔。而最引人注目的是,船头插着一面旗——一面残破不堪,却依然能辨认出火焰纹样的军旗!

赤焰军旗!

“靠过去!”霓凰心跳如鼓。

然而就在这时,雾又重新合拢。那艘船像幻影般消失在浓雾中,只留下军旗的一角残影,在霓凰视线里停留了一瞬,也湮灭了。

“追!”穆青急道。

“不必了。”霓凰抬手制止,“它若想见我们,自会再见。若不想…追也追不上。”

她望着船影消失的方向,久久不语。心中却已翻江倒海——那艘船,那面旗,还有船上若隐若现的人影,都指向一个不可思议的结论:

赤焰军,真的还有人活着。

在海上,在雾中,在这片被遗忘的荒岛之间,艰难地、执拗地,活了十二年。

泪水毫无征兆地滑落。霓凰没有擦,任海风吹干泪痕,在脸颊上留下盐渍。她想起林殊,想起那个曾在云南与她策马同游、笑着说“将来我驻守北境,你镇守南疆,共同护卫大梁山河”的少年。

如果他知道,他的兄弟们还活着,在海上漂泊了十二年,他会怎样?

他会不顾一切地来。

就像…梅长苏正在做的那样。

“返航。”霓凰转身,声音恢复了平静,“传令闽州全境,加强海防,但若遇悬挂残破火焰旗的船只…不得主动攻击,以劝降、招安为先。”

“阿姐,万一真是海寇…”

“那不是海寇。”霓凰打断弟弟,目光坚定如铁,“那是忠魂归乡,迷了路。我们该做的,不是剿灭,是引路。”

战船调转方向,驶离这片迷雾笼罩的海域。身后,歌声又隐隐传来,这一次更清晰,更悲怆,像无数亡魂的合唱,也像…归乡的序曲。

霓凰站在船尾,望着重新被浓雾吞噬的海面,轻声说:“再等等,再等等…春天就快到了。到那时,雾会散,路会显,迷路的人,就能找到回家的方向。”

海风将她的低语吹散,吹进雾里,吹向那些在海上漂泊了十二年的孤舟。

也许,他们能听见。

也许,春天真的不远了。

【第四章(二)完】【未完待续】

本文为《琅琊榜》同人衍生作品,人物设定取自原著,故事情节为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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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鼎客think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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