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那一封这辈子都不该出现的信,就像一颗雷,在古母六十大寿的当口,“轰”地一声,把古家炸了个底朝天。原本是其乐融融的寿宴,古平原这大生意正如日中天,家里眼看着就要兴旺发达。可谁能想到,这背后的黑手伸得这么长,这么阴损。一封匿名信,不偏不倚递到了老太太手里。信里写得
那一封这辈子都不该出现的信,
就像一颗雷,在古母六十大寿的当口,
“轰”地一声,把古家炸了个底朝天。
原本是其乐融融的寿宴,
古平原这大生意正如日中天,
家里眼看着就要兴旺发达。
可谁能想到,
这背后的黑手伸得这么长,这么阴损。
一封匿名信,
不偏不倚递到了老太太手里。
信里写得那叫一个不堪入目,
不仅点破了常玉儿左乳下的红色胎记,
更是赤裸裸地揭开了常玉儿失贞的伤疤。
古母当时看完,白眼一翻,直挺挺就晕过去了。
醒来之后,这老太太变了,变得像块冰冷的石头。
“这个儿媳我不要了。”
古母这话说的,没有一丝回旋的余地。
她甚至不说理由,
就把自己反锁在屋里,不开火,不吃饭,
甚至扬言要搬出去住。
这就是在逼古平原啊,要在亲娘和媳妇之间选一个。
这时候的家,哪还有一点家的样子?
常玉儿多委屈啊?
她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莫名其妙就被婆婆判了死刑。
可这姑娘倔得让人心疼,
她每天天不亮就起来,照旧生火做饭,缝补衣裳。
“只要没有休书,我就是古家的大儿媳。”
婆婆摔东西赶人,她就躲出去,等饭点再回来;
婆婆不开门,她就手把手教廖姑娘做婆婆爱吃的菜。
全家人走路都踮着脚,连大声喘气都不敢,
那种压抑的气氛,简直能把人逼疯。
这种无声的凌迟,比杀人还诛心。
古母在乎的是家族的清白,是所谓的“面子”,
可她忘了,这个儿媳妇曾在多少个日夜里撑起了这个家。
古母这一把年纪,活得太僵化,
她爱儿子,却亲手毁了儿子的幸福;
她要脸面,却把最体面的儿媳妇逼上了绝路。
如果说古母是那把无形的刀,
那李钦就是那个丧心病狂的刽子手。
谁能想到,
在太谷县外山神庙里的那个chu 生,
竟然是古平原同父异母的亲弟弟?
这个真相,比常玉儿失身本身还要恶心一万倍。
李钦这个人,彻底烂透了。
他嫉妒古平原,觉得自己处处不如哥哥,
连亲爹李万堂都偏心。
这种自卑到了极点,就变成了变态的报复欲。
在盐务斗争白热化的时候,
他竟然当着古平原的面,把这层窗户纸捅破了。
“回去问你老婆常玉儿,
问问她当初在山神庙里是不是一觉醒来,
就发现自己不是个黄花大闺女了。”
还有那个被陈赖子杀了的常老头,
他直到死都不知道,是我给了银子。”
李钦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挂着那种阴恻恻的笑,
仿佛玷污嫂子是他这辈子干过最“爷们”的事。
他以为这样就能击垮古平原?
是的,他做到了。
但他毁掉的不仅是古平原的尊严,
更是一个女人一辈子的信念。
常玉儿一直以为是陈赖子,
她甚至为了报仇,在京城亲手杀了他。
可当她发现陈赖子手臂上没有伤痕时,
那种恐惧和迷茫早就种下了。
这背后还有个苏紫轩在推波助澜。
这女人为了复仇,把李钦当枪使,
教唆他去毁了常玉儿,好让古平原痛苦一辈子。
李钦这种人,活着就是浪费空气。
他把女人的清白当成男人博弈的筹码,
用最下流的手段去填补自己那可怜的自尊心。
这种恶,是骨子里的坏,洗都洗不白。
想想都觉得后背发凉,
人心怎么能毒成这样?
当常玉儿得知真正的强奸犯是丈夫的亲弟弟,
当她知道婆婆是因为这件事才厌恶她,
她心里的那根弦,彻底断了。
她不是不爱古平原。
想当初,僧格林沁要杀古平原,
她敢穿着蒙古王女的衣服去闯法场。
“要杀古平原,就请连我一块儿杀了吧。”
那得是多大的勇气啊?
为了帮古平原拿票号,
她敢把自己当人质押在王府。
可如今,这一切的付出,
在那个肮脏的真相面前,都成了笑话。
她觉得自己脏,觉得自己恨错了人,
更觉得自己成了古家的耻辱。
“我不能留下来做你的耻辱与笑柄……
我在你身边的每一天都是煎熬。”
常玉儿走得决绝。
她把白依梅留下的孤儿交给了古平原,
甚至还要为这个孩子以后改姓做打算。
这姑娘,到最后时刻还在为别人着想。
她选择了青灯古佛,
这不是逃避,是解脱。
她用这种方式,
解开了古平原在孝道和情义之间的死结,
也放过了那个伤痕累累的自己。
她本是江湖儿女,敢爱敢恨,
最后却被这世俗的烂泥潭拖得精疲力尽。
她不欠古家什么,是古家欠她太多。
常玉儿的离开,
是对这个肮脏世界最无声的抗议。
《大生意人》真是把“遗憾”两个字写到了极致。
古平原成了大生意人又如何?
没了那个愿意陪他赴死的女人,赢了世界也是输。
他这辈子,都要背负着对常玉儿的愧疚活着。
那个曾经许诺要明媒正娶的姑娘,终究还是丢了。
来源:莫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