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白依梅和烈王李成的爱情注定是场悲剧,李成作为乱世起义军的领头人,每天过得都是刀尖上舔血的日子,稍有不慎便会身首异处。
白依梅和烈王李成的爱情注定是场悲剧,李成作为乱世起义军的领头人,每天过得都是刀尖上舔血的日子,稍有不慎便会身首异处。
李成知道这一点,她也知道。
夜色里,营帐外常有风声(也有暗号)。
三名斥候回来时,脸色发白,报告说清军主力正在向东六十里外集结。
李成没多哔哔(他向来不多话),只交代了两条撤路和一张备用地图——那是他亲手画的第二张地图。
白依梅在一旁听着,心里像压了块石头。
她把针线放下,肩膀一沉,说要跟着走。
不是因为虚荣,也不是图风光。
她只想活着,想把李成活着留在身边。
营里有人受伤了——五个人在上一回夜袭中负了伤,最小的说来可怜,才十六岁。
那孩子临走前还笑着喊她嫂子,这像刀,白依梅想起来就疼。
于是她悄悄学了匕首、学了绷带、学了换(夜里也练到手起茧)。
李成看着她,眼神里藏着复杂的东西——既有自豪,也有歉疚。
他知道,若要稳住阵脚,得先稳住人心。
于是接下来的七天,他们像螺丝一样紧,白天搬营,夜里巡哨,连饭都匆匆吞下。
营里的老兵说,活着比什么都重要(吃瓜也这么说的)。
有一次,李成在帐里召集了五名心腹,低声谈判——要拉拢附近三个山寨做掩护,换取粮草和一条退路。
谈妥了数字:粮食三车,换两夜的掩护。
白依梅知道这场赌注有多大,可她看见李成那晚抓着拳头,不住颤抖——谁会真心相信战争里有永恒
她走上前,轻轻把他手放在掌心,声音小得像是叹气。
"咱们再撑一阵,等那日子来了,俺也不想当什么王妃,只想回个堂屋,种两棵树。"
李成听了,眼里竟泛出泪花——那是三年来,他头一回在众人面前掉下防线。
第二天一早,他们出发,换了阵地,走了约二十里。
路上,白依梅看见一个老人拿着半截破竹竿,跟队伍擦肩而过,嘴里念叨着:"活着就好,别折腾了。"
她笑了,苦笑。
战事像张网,缝得越紧,越怕下一刻被撕开。
但她也更明白了一个道理:人在乱世里能抓住的,往往只是彼此的手。
来源:剧海小卖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