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琊榜》萧景睿:红尘无小事,悬壶济世于庙堂之末,赤子心仍炽

西瓜影视 内地剧 2025-12-02 20:54 2

摘要:那是个闷热的午后。景睿刚看完上午的病人,正准备用午饭,忽然听见外面传来喧哗声。接着,医馆的门被“砰砰”敲响,声音急促。

文/鼎客儿

那是个闷热的午后。景睿刚看完上午的病人,正准备用午饭,忽然听见外面传来喧哗声。接着,医馆的门被“砰砰”敲响,声音急促。

刘伯去开门,门一开,几个人抬着个担架冲了进来。担架上躺着个人,浑身是血,昏迷不醒。

“萧大夫!快救人!”为首的是个衙役打扮的汉子,满脸焦急。

景睿忙上前查看。伤者是个年轻男子,约莫二十七八岁,穿着官服——是江州府的户房书吏。他胸前有一道刀伤,深可见骨,血流不止。脸色苍白如纸,呼吸微弱。

“怎么伤的?”景睿一边止血一边问。

“是……是遇袭了。”衙役喘着气,“李书吏今早去城东查账,回来的路上,在巷子里被人捅了一刀。我们找到他时,人已经这样了……”

景睿皱眉。刀伤在胸口,险险避开心脏,可失血过多,情况危急。他快速施针止血,又让阿阮取来止血散和金疮药。

“飞流,去烧热水。阿阮,准备缝合的针线。”

两人立刻行动。飞流跑去灶房,阿阮取出消过毒的针线——这是景睿特制的羊肠线,比普通丝线更适合缝合伤口。

清理伤口,上药,缝合……景睿手法娴熟,额头上却渗出细密的汗珠。阿阮在一旁帮忙,递工具,擦汗,配合默契。

半个时辰后,伤口终于缝合完毕。血止住了,伤者的呼吸也平稳了些。

“暂时保住命了。”景睿直起身,舒了口气,“可失血过多,能不能醒来,就看他的造化了。”

衙役们千恩万谢。其中一个年长的说:“萧大夫,李书吏是周知府的心腹,这次查账,就是他牵头。那些被查的人怀恨在心,这才下毒手……”

景睿心中一凛。官场争斗,竟然到了当街杀人的地步?

“你们报官了吗?”

“报了,知府大人亲自带人去了现场。”衙役压低声音,“萧大夫,这几日您也小心些。那些人心狠手辣,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李书吏是在查账回来的路上遇袭的,他们可能以为账本在他身上……”

正说着,外面又传来脚步声。这次来的是官差,为首的是个捕头,面色凝重。

“萧大夫,伤者怎么样了?”

“命保住了,可还没醒。”景睿答。

捕头点头:“知府大人有令,伤者在您这儿养伤期间,我们会派人在医馆外守着,以防万一。也请萧大夫多费心,务必救活他——他是重要人证。”

景睿明白了。这不仅是救人,还牵扯到案子。他郑重道:“在下一定尽力。”

捕头留下两个衙役在医馆外守着,其他人又匆匆走了。想必是去查案了。

李书吏被安置在后院的厢房里。阿阮和飞流轮流照看,景睿每日诊脉换药。如此过了三日,人终于醒了。

醒来那日,是个雨天。

李书吏睁开眼,茫然地看着屋顶,好一会儿才回过神。他想坐起来,牵动伤口,疼得龇牙咧嘴。

“别动。”景睿按住他,“伤口刚缝合,不能用力。”

李书吏看着他,虚弱地问:“是……萧大夫?”

“是我。”景睿温声道,“你在仁安堂,已经三天了。”

李书吏想起遇袭的事,脸色一变:“账本……账本呢?”

“什么账本?”

“我查账的账本……”李书吏急道,“里面记录了那些胥吏贪赃枉法的证据……必须交给知府大人……”

景睿这才想起,那日衙役说,袭击者可能以为账本在李书吏身上。他摇摇头:“你被送来时,身上除了伤口,什么都没有。”

李书吏面如死灰:“完了……账本丢了,那些证据……”

正说着,外面传来阿阮的敲门声。她端着药进来,看见李书吏醒了,眼睛一亮,比划着告诉景睿药煎好了。

景睿接过药碗,喂李书吏喝下。药很苦,李书吏却眉头都不皱,一口气喝完。喝完了,他看着景睿,忽然问:“萧大夫,我能信任您吗?”

景睿一怔:“李书吏有话请讲。”

李书吏压低声音:“账本……其实没丢。我遇袭前,预感不妙,就把账本藏在一个地方了。现在外面肯定有人盯着医馆,我出不去,您……能帮我去取吗?”

景睿沉默片刻:“在哪儿?”

“城东土地庙,神像下面的砖是活动的,账本就藏在里面。”李书吏看着他,“萧大夫,这本账关系重大,里面记录了江州府这些年赋税贪墨、冤狱制造的证据。周知府想整顿吏治,必须靠这个。可那些被查的人狗急跳墙,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您若不愿涉险,我能理解……”

“我去。”景睿平静地说。

李书吏愣住了:“萧大夫,这……”

“周知府是个好官,你想必也是。”景睿微笑,“我虽是一介布衣,可也懂什么是大义。这账本若真能肃清江州官场,造福百姓,我跑一趟又何妨?”

李书吏眼眶红了:“谢谢……谢谢萧大夫……”

“不必谢我。”景睿起身,“你好好养伤。今夜我就去取。”

从厢房出来,景睿把这事告诉了阿阮和飞流。阿阮立刻比划,满脸担忧:“太危险了,那些人可能也在找账本……”

“我知道。”景睿握住她的手,“所以才要快去快回。他们以为账本丢了,一时还想不到去土地庙找。趁现在去,最安全。”

飞流说:“景睿哥哥,我跟你去。我能保护你。”

景睿想了想,点头:“也好。飞流轻功好,有他在,更稳妥。”

于是,当夜子时,两人换了深色衣裳,悄悄从后门出了医馆。

雨已经停了,月亮从云层里钻出来,洒下清辉。街上空无一人,只有打更人的梆子声,远远传来。

城东土地庙在一条僻静的小巷里,年久失修,香火冷清。夜里看去,庙宇黑黢黢的,像一只蹲伏的巨兽。

景睿和飞流悄无声息地靠近。飞流先跃进围墙,查看里面是否有人。过了一会儿,他探出头,比了个安全的手势。

景睿这才进去。庙里很暗,只有月光从破窗照进来,勉强能看见轮廓。正中供着土地公的神像,彩漆斑驳,笑容却依旧慈祥。

按照李书吏说的,景睿摸索到神像底座。果然,有一块砖是松动的。他轻轻撬开,里面是个油纸包。

账本。

他刚要取出,忽然听见外面有动静。

飞流立刻警觉,拉住景睿,两人躲到神像后面。

庙门被推开,两个人影闪了进来。他们打着火折子,在庙里四处查看。

“妈的,那小子把账本藏哪儿了?”一个粗嘎的声音说。

“肯定在这附近。”另一个声音阴冷,“搜仔细点。找不到账本,咱们都得完蛋。”

两人开始翻找。供桌下,香炉里,墙角……越来越靠近神像。

景睿屏住呼吸。飞流的手按在剑柄上——他虽然心智如孩童,可武功本能还在,随时准备出手。

那两人摸到神像前。粗嘎声音的那个伸手去摸底座,忽然“咦”了一声:“这砖是松的!”

他用力一掀,砖被掀开。可里面空空如也——景睿已经取走了账本。

“空的?”阴冷声音怒道,“那小子耍我们?”

“不可能,他当时往这边跑的,肯定藏这儿了。”粗嘎声音说,“再找找,可能在其他地方。”

两人又在庙里搜了一圈,一无所获,悻悻离开。

等他们走远了,景睿和飞流才从神像后出来。景睿怀里紧紧抱着油纸包,手心都是汗。

“好险。”飞流小声说。

景睿点头:“快走,回去再说。”

两人迅速离开土地庙,绕小路回医馆。一路上格外小心,所幸再没遇到人。

回到医馆时,已是丑时。阿阮还没睡,在灯下等着,看见他们安全回来,才松了口气。

景睿把油纸包交给阿阮:“收好,明日交给周知府。”

阿阮点头,比划:“你们没事吧?”

“没事。”景睿微笑,“有飞流在,很安全。”

飞流挺起胸脯,一脸骄傲。

第二日一早,景睿让刘伯去府衙报信。不多时,周知府亲自来了。

这是景睿第一次见到周文远。他四十出头,身材清瘦,面容严肃,一双眼睛锐利如鹰。穿着普通的青色官服,没有任何装饰,可自有一股威严。

“萧大夫,本官听李书吏说了。”周知府拱手,“你冒险取回账本,本官代江州百姓谢你。”

景睿忙还礼:“大人言重了。草民只是做了该做的事。”

周知府接过账本,翻看了几页,脸色越来越沉:“果然……这些蛀虫!”他合上账本,看向景睿,“萧大夫,此事关系重大,还请暂时保密。本官要借此账本,将这些人一网打尽。”

“草民明白。”

周知府又去看望了李书吏,嘱咐他好生养伤。临走时,他对景睿说:“萧大夫仁心仁术,本官早有耳闻。日后医馆若有什么难处,尽管来找本官。”

“谢大人。”

送走周知府,景睿回到后院。阿阮正在煎药,看见他,比划:“周知府是个好官。”

“是啊。”景睿望着府衙方向,“江州百姓有福了。”

有了账本,周知府的雷霆手段更显威力。不出半月,江州府上下被抓了十几个官员胥吏,都是贪赃枉法、鱼肉百姓之辈。百姓拍手称快,称周知府为“周青天”。

李书吏的伤也渐渐好了。他能下床走动后,第一件事就是来谢景睿。

“萧大夫,救命之恩,没齿难忘。”李书吏郑重行礼,“日后若有差遣,李某万死不辞。”

景睿扶起他:“李书吏言重了。你为百姓除害,险些丧命,该受敬重的是你。”

李书吏养好伤后,重新回到府衙做事,成了周知府的得力助手。他时常来仁安堂,有时是看病,有时就是坐坐,和景睿聊聊天。两人年纪相仿,脾气相投,渐渐成了朋友。

【第三十一章完】【未完待续】

本文为《琅琊榜》同人衍生作品,人物设定取自原著,故事情节为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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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鼎客think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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