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她躺在冷宫的青砖地上,窗外玉兰一瓣一瓣落,手里刚熄过的烟斗还烫。
甄嬛信错人:弘历出手,胧月和亲灵犀出家弘曕削爵病亡
她躺在冷宫的青砖地上,窗外玉兰一瓣一瓣落,手里刚熄过的烟斗还烫。
换言之,她看见的,就是自家三个孩子的路,越走越窄。
她最信任的那个人,弘历,手一挥,一条一条定好了。
夜里三更,烛火抖两下,铜灯芯黑了一圈。
小太监在门口站直,传话不敢抬头。
她当年为护女儿,硬生生忍痛,那会儿还说不准哦能不能熬过去。
到了这一步,她把弘历扶上去,也把手里的钩子递了出去。
其实她心里明白,扶谁都是刀口。
胧月那边,时间说得清楚。
御花园里,她追蝴蝶,一脚踩断九连环,响得干脆。
再说那天午后,养心殿里摆着准噶尔送来的一溜礼箱,羊脂玉、马匹名册、海龙皮革,全写得明明白白。
弘历拿朱笔划两下,名字就定出去了。
胧月穿上红衣,脸色白,袖口收得紧,她看着母亲那一眼,没吭声。
内务府的人马上去量尺寸,嫁衣针脚数得细,外头都说这是体面事,不晓得孩子心里怎么回事。
灵犀更直。
佛堂门口,元澈捧着佛珠,膝盖都红了,木地板凉得很。
她进门那天,头发剪得利索,青丝落地没人敢捡。
她背的《诗经》放桌角,翻到《关雎》那页,页角折着。
最要紧的是,太监盯得细:香炉里掺了细沙,看每天的香灰是不是换过;门口木牌划小勾,记来回几次;换灯油的都要过手,晚上抄一份名册送到养心殿。
什么意思?
就是说,她念经,是念给人看,口风管死,不给她留个转身的空。
弘曕那段,场面不太好看。
御花园后假山边,他醉得厉害,金丝楠木的酒杯摔得裂一地。
他嘴里念叨“龙椅本该是我的”,旁边人都不敢劝。
弘历不说话,站在石阶上看他坐那把椅子的姿势,寒风一阵一阵。
削爵令下来的那天,是黄绫封、朱砂印,掌印太监念字还打了个磕巴。
两个月后,弘曕发病,手脚直抖,嘴里吐白沫,牙关咬得死,太医用银针扎虎口,麝香开窍,一点不见好。
屋里药味冲鼻,他母亲让人把窗推开,小太监扶着帘子,外面阴天。
太医说再拖不及格。
换言之,这条路走到头了。
她冷宫里写下那句“臣妾做不到啊”,纸边毛了,墨没晾干。
有人从养心殿过来,说弘历这几天都在贵妃榻上批折子,桌上压了两道朱批。
她不晓得还有啥能改。
真心的,她当年把人情看得细,棋盘摆得平,反正走到如今,亲缘也散得碎。
就是说,到了这层面,谁都不好说对错。
你们看,要是给她再来一次,她是选扶弘曕,还是照旧扶弘历?
说不准哦。
来源:无双青山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