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琊榜》萧景睿:血浓于水毫不犹豫喊父亲,尽孝心听父王忆旧情

西瓜影视 内地剧 2025-12-02 16:27 2

摘要:进宫的马车上,景睿换上了一身南楚服饰——青色长袍,银色滚边,腰系玉带。这衣服是宇文暄一早送来的,尺寸刚好,像是量身定做。

文/鼎客儿

翌日辰时,宇文暄亲自来接。

进宫的马车上,景睿换上了一身南楚服饰——青色长袍,银色滚边,腰系玉带。这衣服是宇文暄一早送来的,尺寸刚好,像是量身定做。

“很合身。”宇文暄看着他,眼中闪过复杂的神色,“你……很像父王年轻的时候。尤其是眉眼。”

景睿低头看着自己的衣袖。这身衣服,这个身份,这个即将面对的人——一切都陌生得让人心悸。

马车驶入宫门。南楚的皇宫不如大梁那般宏伟壮观,却别有一番秀丽。宫殿依山而建,错落有致,飞檐翘角掩映在绿树繁花中。宫道两旁种满了桃树,此时正值花期,落英缤纷,如入画境。

宇文霖住在皇宫西侧的“清音殿”。据说这是他亲自取的名,因为他最爱在殿中抚琴。

殿前很安静,只有几个内侍垂手而立。见宇文暄来了,内侍总管上前行礼,低声道:“三殿下,王上刚服了药,精神尚可。只是……不能久谈。”

宇文暄点头,看向景睿:“我们进去吧。”

清音殿内陈设简单,却处处透着雅致。墙上挂着山水画,案上摆着文房四宝,琴案上放着一架古琴。空气中弥漫着药香,混着淡淡的檀香。

转过屏风,内室的榻上,倚着一个消瘦的身影。

景睿的脚步顿住了。

那就是宇文霖。他的生父。

榻上的人约莫五十许,头发已花白,面容清癯,脸色苍白如纸,可那双眼睛——那双温润的、带着笑意的眼睛,正看向景睿。只一眼,景睿就知道,为什么母亲会爱上这个人,为什么自己会长成这样。

太像了。眉眼,轮廓,甚至那种温润的气质,都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景睿……”宇文霖开口,声音虚弱,却清晰,“你来了。”

景睿走上前,在榻前站定。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来时想好的话,准备好的礼节,在这一刻都忘得一干二净。

宇文霖却笑了,那笑容温柔得像春日的阳光:“别紧张。来,坐下,让父王……好好看看你。”

内侍搬来绣墩,景睿坐下。宇文霖的目光在他脸上流连,眼中渐渐泛起水光:“像……真像你母亲。尤其是这双眼睛。”他伸出手,想碰触景睿的脸,却又缩了回去,像是怕惊扰了什么,“你母亲……她还好吗?”

“母亲很好。”景睿终于找到自己的声音,“她在金陵,每日念经礼佛。她说……从未后悔。”

宇文霖的眼泪滑落,却依然笑着:“那就好……那就好。她那么骄傲的人,不该……不该过得不好。”他咳嗽起来,宇文暄忙上前为他顺气。

咳了许久,宇文霖才缓过来,气息更弱了。他握住景睿的手,那手冰凉,瘦得只剩骨头。

“景睿,父王……对不起你。”他的声音很轻,却字字清晰,“当年没能保护你们母子,让你流落在外,吃了那么多苦。这些年,父王无时无刻不在想你,想你在哪里,过得好不好,长成什么模样……现在见到你,知道你平安长大,还学了医术,救了那么多人。父王……死也瞑目了。”

景睿反握住他的手,喉头哽咽:“您……别这么说。我过得很好,真的。”

“那就好。”宇文霖闭上眼,又睁开,“景睿,父王不求你认祖归宗,不求你留在南楚。只求你……叫我一声‘父亲’。可以吗?”

这话问得小心翼翼,带着卑微的期待。景睿看着这个病弱的老人,看着那双与母亲一样哀伤的眼睛,心中的防线彻底崩塌。

“父亲。”他轻声唤道。

宇文霖浑身一震,眼泪汹涌而出。他紧紧握住景睿的手,泣不成声:“好……好孩子……我的孩子……”

宇文暄也红了眼眶,别过脸去。

内室里只有宇文霖压抑的哭声。那是一个父亲压抑了二十七年的思念与愧疚,终于找到出口,决堤而出。

许久,宇文霖才平静下来。他擦了擦眼泪,露出笑容:“好了,不哭了。今日是高兴的日子。”他看向宇文暄,“暄儿,去叫念儿来。她也盼了很久了。”

宇文暄应声出去。不多时,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父王!父王!景睿哥哥来了吗?”宇文念的声音清脆如银铃。

帘子掀起,宇文念冲了进来。她今日穿着粉色的宫装,梳着双环髻,簪着珍珠步摇,比两年前在金陵时更显娇俏。看见景睿,她眼睛一亮,却先扑到宇文霖榻边:“父王,您今天气色真好!”

宇文霖笑着摸摸她的头:“因为景睿哥哥来了啊。去,见见你哥哥。”

宇文念这才转向景睿。她看着他,眼中渐渐涌起泪花,却笑着行礼:“景睿哥哥,欢迎回家。”

家。这个字,让景睿心中一颤。

他起身还礼:“念儿妹妹。”

宇文念却不管那些礼节,上前拉住他的手:“哥哥,你可算来了!我等了好久好久!父王也等了好久好久!”她说着,眼泪掉下来,“我就知道,你会来的。你是我们的家人,怎么会不回家呢?”

这话说得理所当然,却又如此温暖。景睿看着她纯真的笑脸,心中那点隔阂,渐渐消融。

宇文霖看着一双儿女,眼中满是欣慰。他招手让景睿和宇文念都坐到榻边,一手握着一个,轻声道:“看到你们这样,父王……真的没有遗憾了。”

那日,景睿在清音殿待了整个上午。宇文霖精神不济,说一会儿话就要歇息片刻。可每次醒来,都要看着景睿,仿佛要将这张脸刻进心里。

宇文念活泼,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说宫里的趣事,说南楚的风俗,说她这些年如何“教训”那些欺负她的人。景睿静静听着,偶尔微笑,偶尔答话。

午时,宇文暄进来,说该让父王休息了。宇文霖虽不舍,却也知道自己的身体撑不住,只好放景睿离开。

临走前,他拉着景睿的手,低声道:“明日……再来看父王,好吗?”

景睿点头:“好。”

宇文霖这才松手,目送他们离开。那目光里的不舍与眷恋,让景睿几乎落泪。

从那天起,景睿每日上午进宫陪伴宇文霖。

宇文霖的病确实很重。太医说,是多年心郁成疾,加上风寒入肺,已伤及根本。如今全靠珍贵药材吊着,能撑多久,全看天意。

景睿仔细看了太医的药方,又亲自为宇文霖诊脉。脉象虚浮无力,如风中残烛,随时可能熄灭。他想起在番禺时研究过的解毒养生之术,结合宇文霖的病情,调整了药方,又加了针灸辅助。

第一次施针时,宇文霖有些惊讶:“你还会针灸?”

“在江湖上学的。”景睿一边下针,一边解释,“这套针法叫‘回阳九针’,可固本培元,对您的病或有帮助。”

宇文霖看着儿子专注的侧脸,眼中满是骄傲:“我的睿儿……真厉害。”

施针后,宇文霖的脸色确实好了些,精神也振奋了。他让内侍取来琴,说要为景睿抚一曲。

琴声响起,是《高山流水》。宇文霖的琴技极高,琴声清越悠扬,如泉水击石,如山间风吟。景睿静静听着,忽然想起很多年前,林殊教他抚琴时说的话:“琴为心声。”

是啊,这琴声里,有山高水长的豁达,也有知音难觅的寂寞。

一曲终了,宇文霖抚着琴弦,轻声道:“你母亲……也爱听这首曲子。那年在上元灯会,我第一次见她,她就在秦淮河畔听人弹这首曲子。月光照在她身上,美得像画中人。”

他陷入回忆,眼中泛起温柔的光:“后来我们熟了,常在一起抚琴论诗。她说她最喜欢《高山流水》,因为这首曲子讲的是知音。她说……我是她的知音。”

景睿听着,心中涌起复杂的情绪。他想起母亲那些年独自在佛堂的背影,想起那些泛黄的信件,想起母亲临别时含泪的眼睛。

原来有些爱情,真的可以跨越国仇家恨,跨越岁月沧桑,在心底生根发芽,长成参天大树。

“父亲,”景睿轻声问,“您后悔过吗?”

宇文霖摇头,笑容温柔:“不后悔。遇见你母亲,是我这一生最幸运的事。有了你,是上天给我最大的恩赐。我只是遗憾……遗憾没能保护你们,遗憾错过了你的成长。”他看向景睿,“可现在,能见到你,能听你叫一声‘父亲’,我已经……很满足了。”

这话说得豁达,可景睿听出了其中的酸楚。二十七年,将近一万个日夜的思念与等待,该是怎样的煎熬?

从那天起,景睿对宇文霖的称呼自然了许多。他开始真正将这个人当作父亲——不是血缘上的,而是情感上的。

宇文念也常来清音殿。她总是带着各种新奇玩意儿——有时是宫外买来的糖人,有时是自己绣的香囊,有时是御花园摘的鲜花。她拉着景睿逛皇宫,看御花园的珍稀花草,看藏书阁的孤本典籍,看练武场将士操练。

“哥哥,你看这株‘夜光莲’,晚上会发光呢!”

“哥哥,这本医书是前朝太医的手札,我给你借来了!”

“哥哥,那个将军好厉害,能开三百石的弓!”

她像只快乐的小鸟,围着景睿叽叽喳喳。景睿看着她,常常会想——如果自己从小在南楚长大,会不会也是这样无忧无虑?

宇文暄也很忙,但每日都会来清音殿请安。他对景睿很照顾,事事周到,却不过分热络,给足了景睿适应的时间。景睿看得出,这个兄长是真心接纳他,不是做戏。

日子就这样平静地过着。景睿白天进宫陪伴宇文霖,晚上回听竹轩,与阿阮说说话,研读医书。阿阮在听竹轩很适应,还跟厨娘学了做南楚菜,每晚都为景睿准备可口的饭菜。

有时夜深人静,景睿会想——也许就这样留下来,也不错。有父亲,有兄长,有妹妹,有一个真正的家。

可他知道,这平静之下,暗流涌动。

【第二十三章完】【未完待续】

本文为《琅琊榜》同人衍生作品,人物设定取自原著,故事情节为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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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鼎客think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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