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琊榜》萧景睿:一颗悬壶济世心,两缕千山万水意,恰烟火人间

西瓜影视 内地剧 2025-12-02 16:03 1

摘要:景睿在湖边义诊时,救了一个溺水的少年。少年约莫十三四岁,被渔网缠住,险些丧命。景睿用银针刺穴,将他救醒后,又开了几副压惊安神的药。

文/鼎客儿

十月初,洞庭湖畔的芦花开了。白茫茫一片,在秋风中起伏如浪。

景睿在湖边义诊时,救了一个溺水的少年。少年约莫十三四岁,被渔网缠住,险些丧命。景睿用银针刺穴,将他救醒后,又开了几副压惊安神的药。

少年的父亲是湖边渔村的里正,姓周。为表感谢,周里正邀请景睿到家中做客。

渔村在洞庭湖的一个小岛上,需乘船前往。岛上不过几十户人家,房屋简陋,却干净整洁。周家的屋子是村里最好的,可也只用得起竹篱茅舍。

周里正的儿子叫水生,就是景睿救的那个少年。水生醒来后,对景睿格外亲近,整日跟着他,问东问西。

“萧大夫,您是从哪儿来的?”

“金陵。”

“金陵是不是很大?比岳阳还大?”

“大很多。”

“那您为什么来我们这儿?”

这个问题,景睿答不上来。他看着水生清澈的眼睛,忽然想起很多年前的自己——也是这般年纪,也是这般好奇,也是这般……无忧无虑。

周里正的妻子做了全鱼宴款待景睿。清蒸鲈鱼、红烧鲤鱼、鱼头豆腐汤,虽都是家常做法,却鲜美无比。饭桌上,周里正说起湖上的生活,说起渔民的艰辛,说起这些年的收成。

“萧大夫,您别看这湖大,可养人不易。”周里正叹道,“夏天发洪水,冬天结冰封湖。鱼也不是天天有,有时出去一整天,只能网到几条小鱼。可有什么办法?祖祖辈辈都这么过来的。”

景睿静静听着。他想起金陵的繁华,想起侯府的奢靡,想起那些为权为利争斗不休的人。而在这里,人们只为一口饭、一条鱼奔波,却活得坦荡,活得真实。

饭后,水生拉着景睿去看他养的鸽子。那是两只雪白的信鸽,养在竹笼里。

“这是我爹从岳阳带回来的。”水生骄傲地说,“它们可聪明了,能飞很远很远。萧大夫,您要是想家了,我可以让鸽子帮您送信。”

家?景睿心中一动。他还有家吗?

那夜,他住在周家。茅屋简陋,只有一张竹床,一床薄被。可窗外就是洞庭湖,月光洒在湖面上,波光粼粼,美得不真实。

景睿睡不着,起身走到湖边。秋夜的湖风格外凉,吹在脸上,却让人清醒。

他想起母亲,想起谢弼,想起言豫津,想起梅长苏。这些人,这些事,仿佛已是上辈子的事。可胸口那隐隐的痛,又提醒他一切真实发生过。

“萧大夫也睡不着?”周里正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披着件旧棉袄,手里提着个小酒壶。

“周大哥。”景睿回头。

“来,喝一口,暖暖身子。”周里正递过酒壶,“这是我们渔民自己酿的米酒,比不上城里的好酒,可实在。”

景睿接过,喝了一口。酒很烈,辣得他直皱眉,可咽下去后,浑身都暖了起来。

两人在湖边坐下。周里正望着湖面,忽然道:“萧大夫,我看得出,您不是普通人。您这气度,这医术,这谈吐,绝不是寻常江湖郎中能有的。可您既然不愿说,我也不问。只是……若是心里有苦,说出来会好些。”

景睿沉默良久。这些日子,他从未对人说过自己的事。可今夜,在这浩渺的洞庭湖边,在这个朴实的渔夫面前,他忽然有了倾诉的欲望。

他简单说了自己的身世——当然隐去了真实姓名和具体细节,只说自己是世家子弟,因身世之谜被迫离家,流落江湖。

周里正静静听完,拍了拍他的肩:“萧大夫,您信命吗?”

“以前不信,现在……不知道。”

“我信。”周里正指着湖面,“您看这湖,大风大浪的时候,小船说翻就翻;风平浪静的时候,又能养一方人。这就是命。可命归命,人还得活。风浪来了,就稳住舵;平静了,就撒网捕鱼。日子嘛,总要过下去的。”

这话朴实,却充满智慧。景睿看着他被湖风吹皱的脸,忽然明白——真正的坚强,不是不受伤,而是受伤后依然能站起来,继续生活。

“谢谢周大哥。”他真心道。

周里正笑了笑:“谢什么。您救了我儿子,就是我们全家的恩人。萧大夫,若是不嫌弃,就把这渔村当个落脚处。什么时候累了,就回来住几天。我们虽穷,可一碗鱼汤、一张床,还是供得起的。”

这话让景睿眼眶发热。他点点头,没说话。有些情义,不必说出口。

那夜,他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变成了一只白鹭,在洞庭湖上飞翔。飞得很高很远,可无论飞到哪里,回头都能看见那片浩渺的湖水,和湖边那个小小的渔村。

醒来时,天已微亮。湖面上笼着薄雾,渔村还在沉睡。

景睿知道,他该走了。可他也知道,从今往后,无论走到哪里,心里都会有一个地方——叫洞庭,叫渔村,叫……故乡。

离开洞庭后,景睿沿着湘江南下。

他在济世堂的安排下,先后在长沙、衡阳、永州坐诊。每到一处,都是上午在药铺看诊,下午去贫民区义诊,晚上研读医书。

医术在实践中日益精进。他治过富商的怪病,救过难产的妇人,接过断骨,解过剧毒。名声渐渐传开,有人称他“青衣神医”,有人说他“仁心圣手”。

可景睿始终淡然。他依旧穿着那身青衣,背着那个药箱,对病人温和,对贫者慷慨,对富者不卑不亢。

在衡阳时,他遇到一个特殊的病人——是个哑女,约莫二十出头,在药铺做杂役。她不会说话,却有一双极灵巧的手,抓药分毫不差,炮制药材火候精准。

哑女叫阿阮,是药铺陈掌柜的远房亲戚。她从小失语,被家人嫌弃,送到药铺做工。景睿见她有天分,常教她认药性、学医理。阿阮学得极快,过目不忘,还能举一反三。

一次,药铺来了个高热惊厥的孩童。景睿正在为另一个病人施针,阿阮见状,竟自行取了银针,按照景睿教过的方法,刺入孩子的涌泉、人中二穴。待景睿赶过来时,孩子已停止抽搐,呼吸平稳。

“你……”景睿惊讶地看着她。

阿阮比划着手势——她跟药铺的老大夫学过手语。景睿看懂了:她说“见您做过,记住了”。

从那以后,景睿开始正式教阿阮医术。他发现这女孩不仅天赋极高,更难得的是心细如发,对病人有超乎寻常的耐心。那些孩童见了她都不怕,那些老人也愿意跟她说话——虽然她不能回答,可那双清澈的眼睛,已胜过千言万语。

在永州时,发生了一件事,改变了景睿和阿阮的关系。

那是个雨夜,景睿出诊归来,在巷口看见几个地痞围着阿阮调戏。阿阮抱着药箱,惊恐地后退,却被逼到墙角。

景睿冲上前,护住阿阮。地痞见他文弱,不放在眼里,动手就要抢药箱。景睿虽不擅武,可这些年行走江湖,也学了些防身之术。他侧身避过,银针出手,刺中为首那人的麻穴。

那人惨叫一声,瘫倒在地。其余几人见状,一哄而散。

阿阮吓坏了,抓着景睿的衣袖不放。景睿将她带回住处——那是药铺后院的一间厢房。他煮了安神茶给她,又点了宁神的熏香。

阿阮渐渐平静下来,用手语比划:“谢谢您。”

景睿摇头:“以后晚上不要一个人出门。若是必须出门,叫上药铺的伙计。”

阿阮点头,却又比划:“我不怕。有您在。”

这话说得直接,景睿怔了怔。他看着阿阮清澈的眼睛,忽然意识到——这个不会说话的姑娘,在用她的方式,表达着信任与依赖。

那之后,阿阮跟着景睿的时间更多了。她帮他整理药材,记录医案,照顾病人。景睿发现,有她在,自己轻松很多。那些繁琐的杂事,她总能处理得井井有条;那些难缠的病人,她一个眼神就能安抚。

药铺的人都开玩笑,说阿阮是景睿的“小跟班”。景睿不置可否,阿阮却红了脸。

永州的冬天来得早。十一月初就下了第一场雪。景睿染了风寒,咳得厉害。阿阮整夜守在床边,煎药喂药,寸步不离。

病中迷糊时,景睿梦见了很多事——梦见母亲在佛堂流泪,梦见谢弼在长亭送别,梦见梅长苏咳血的样子。醒来时,看见阿阮趴在床边睡着了,手里还握着湿毛巾。

窗外雪光映进来,照在她安静的睡颜上。那张脸不算绝美,却清秀干净,像雪后初晴的天空。

景睿轻轻起身,将被子披在她身上。阿阮惊醒,看见他,忙比划:“您醒了?要喝水吗?”

“不用。”景睿看着她,“你去睡吧,我没事了。”

阿阮摇头,执意要守着他。两人在灯下对坐,一时无言。

许久,阿阮忽然比划:“萧大夫,您……有家人吗?”

景睿沉默片刻,点头:“有。在很远的地方。”

“那您想他们吗?”

想吗?景睿问自己。想的。可想又如何?回不去了。

他笑了笑,没回答,却反问:“阿阮,你的家人呢?”

阿阮的眼神黯了黯,比划:“他们嫌我不会说话,把我送到药铺。很多年没见过了。”

同是天涯沦落人。景睿心中涌起怜惜,轻声道:“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药铺的人,都是你的家人。”

阿阮抬头看着他,眼中泛起泪光。她比划得很慢:“那您……也是我的家人吗?”

这个问题,景睿没有立刻回答。他看着阿阮期待又忐忑的眼神,忽然想起宇文念,想起那个叫他“哥哥”的少女。

也许,在这茫茫江湖里,所谓的家人,不是血缘,而是真心。

“是。”他终于点头,“只要你不嫌弃,我就是你的兄长。”

阿阮的眼泪掉下来,却笑了。那笑容干净纯粹,像冬日的暖阳。

从那以后,景睿与阿阮之间,有了一种类似兄妹的情谊。他教她医术,她照顾他的起居。两人相依为命,在这陌生的永州城里,有了一个小小的、温暖的家。

【第十九章完】【未完待续】

本文为《琅琊榜》同人衍生作品,人物设定取自原著,故事情节为原创。

提醒:凡对本文标题、图片、内容,进行抄袭搬运洗稿者,一经发现,立即举报!

来源:鼎客thinker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