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琊榜》萧景睿:生日宴上两姓之子真相大白,多年疑惑终落尘埃

西瓜影视 内地剧 2025-12-02 15:32 1

摘要:宇文念似乎完全没察觉到异样,依旧活泼开朗,不时与邻座的人交谈。她说起南楚的风土人情,说起桃花谷的万亩桃林,说起苍梧山的云海日出。声音清脆,如珠落玉盘,给这沉闷的宴席带来一丝鲜活的气息。

文/鼎客儿

宴席继续,可每个人心中都绷着一根弦。

宇文念似乎完全没察觉到异样,依旧活泼开朗,不时与邻座的人交谈。她说起南楚的风土人情,说起桃花谷的万亩桃林,说起苍梧山的云海日出。声音清脆,如珠落玉盘,给这沉闷的宴席带来一丝鲜活的气息。

景睿却注意到,母亲莅阳的脸色越来越苍白,握着酒杯的手在微微颤抖。父亲谢玉虽强作镇定,可眼中不时闪过的寒光,暴露了他内心的愤怒与不安。

靖王萧景琰始终沉默饮酒,目光却锐利如鹰,扫视着全场。

还有一个人——景睿看向坐在角落的苏哲。这位“游学书生”不知何时也来了,依旧是一卷书、一管箫,安静地坐在最不起眼的位置,仿佛与这热闹的宴席格格不入。可景睿总觉得,苏哲那双平静的眼睛,正注视着一切,洞悉一切。

酒过三巡,言豫津又起身闹酒:“光喝酒没意思!我听说今日有金陵最好的乐坊‘红袖招’来助兴,怎么还不出来?”

谢玉拍了拍手。厅侧珠帘掀起,一行乐师鱼贯而入。为首的是一位抱琴的女子,约莫二十出头,穿着素白衣裙,未施脂粉,却清丽绝伦。尤其那双眼睛,清澈如山涧清泉,却又深不见底。

女子走到厅中,执礼道:“民女宫羽,奉红袖招秦般若姑娘之命,前来为景睿公子贺寿,献曲一首。”

宫羽。这个名字让景睿心中一动。他想起秦般若,想起那枚琅琊阁的玉牌,想起那句“小心身边的人”。

这女子,恐怕也不简单。

宫羽在琴案前坐下,指尖轻抚琴弦。她没有弹喜庆的曲子,反而弹了一首《长相思》。琴声凄婉哀怨,如泣如诉,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思念与等待。

厅中渐渐安静下来。所有人都被这琴声打动,连最喧闹的武将都放下了酒杯。

景睿却越听越心惊。这琴声……太熟悉了。不是曲子熟悉,而是弹琴的手法、气息、韵味,像极了……像极了苏哲抚箫时的感觉。

他不由自主地看向苏哲。苏哲也正看着宫羽,眼神复杂——有痛楚,有愧疚,还有深深的怜惜。

琴至高潮,宫羽忽然开口吟唱:

“长相思,在长安。

络纬秋啼金井阑,微霜凄凄簟色寒。

孤灯不明思欲绝,卷帷望月空长叹。

美人如花隔云端!

上有青冥之长天,下有渌水之波澜。

天长路远魂飞苦,梦魂不到关山难。

长相思,摧心肝!”

歌声清越,却字字泣血。当唱到“摧心肝”三字时,琴弦“铮”的一声,断了。

宫羽抬起头,眼中含泪,目光却直直看向谢玉:“侯爷,这首《长相思》,您可还记得?”

厅中死寂。

谢玉脸色剧变,握着酒杯的手青筋暴起:“你……你是谁?”

宫羽缓缓起身,一字一句道:“民女宫羽,父亲宫慎行——江湖人称‘相思’。”

“相思”二字如惊雷炸响。席间年纪稍长的人,都听说过这个名字——二十年前江湖上最神秘的杀手,剑法超绝,行踪诡秘,后突然销声匿迹,不知所踪。

谢玉霍然站起:“胡说八道!什么相思,本侯从未听说过!”

“侯爷当然希望从未听说过。”宫羽冷笑,从怀中取出一物,“可这枚玉佩,侯爷总该认得吧?”

那是一枚羊脂白玉佩,雕着宁国侯府的家徽——展翅的玄鸟。

谢玉瞳孔骤缩。那是他二十年前赠给相思的信物,承诺事成之后,凭此佩领取另一半酬金。可后来他派人灭口,这玉佩该随相思一起消失了才对!

“此物是家父临终前交给我的。”宫羽的声音在颤抖,“他说,二十年前的雨夜,他在妙音庵接了一桩生意——杀一个刚出生的婴儿。雇主承诺,事成之后,重金酬谢。可当他完成任务后,雇主却翻脸不认,派人追杀灭口。他侥幸逃脱,却已身受重伤,只能带着我隐姓埋名,远走他乡。”

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刀,剖开血淋淋的真相。

莅阳长公主浑身颤抖,几乎坐不稳。景睿忙扶住母亲,却发现母亲的手冰凉如铁,眼中满是绝望。

“你……你血口喷人!”谢玉强作镇定,“本侯为何要杀一个婴儿?简直荒谬!”

“因为那个婴儿,不是侯爷的骨血。”宫羽的声音陡然提高,“而是南楚质子宇文霖,与莅阳长公主的私生子!”

“轰——”

整个花厅炸开了锅。所有人都震惊地看向莅阳,看向景睿,又看向宇文暄和宇文念。

宇文念瞪大了眼睛,看着景睿,又看看宇文暄,喃喃道:“哥哥……他说的……难道……”

宇文暄按住妹妹的手,神色凝重,却并不意外——他显然早已知道真相。

景睿站在原地,脑中一片空白。他想起佛堂里的那枚玉佩,想起母亲异常的恐惧,想起父亲冰冷的眼神……原来如此。原来这才是真相。

他不是什么两姓之子。他是母亲背叛的罪证,是父亲欲除之而后快的耻辱。

多可笑。他活了二十七年,竟不知自己是谁。

“胡说!全是胡说!”谢玉气急败坏,指着宫羽,“来人!把这妖女拿下!”

侍卫应声上前。可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苏哲忽然起身。

“侯爷何必着急。”苏哲的声音温润,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既然宫姑娘有话要说,何不让她说完?真相如何,自有公断。”

谢玉怒视苏哲:“你又是何人?敢管本侯的家事!”

苏哲微微一笑:“在下苏哲,一介书生。只是……恰巧知道一些往事。”他走到厅中,与宫羽并肩而立,“二十年前妙音庵的那个雨夜,确实发生了很多事。莅阳长公主产下一子,卓夫人也产下一子。两个孩子,一死一生。死的那个,被当作‘皇子夭折’;活的那个,成了‘两姓之子’。可侯爷,您真的分得清,死的是谁,活的又是谁吗?”

这话问得诛心。谢玉脸色惨白,嘴唇颤抖,却说不出话来。

卓鼎风夫妇坐在席间,早已面无人色。卓夫人紧紧抓着丈夫的手,指甲几乎掐进肉里,眼中满是惊恐与……期待?

苏哲转向他们,声音柔和了些:“卓大侠,卓夫人,你们可想知道,当年死去的那个孩子,究竟是谁?”

卓鼎风浑身一震:“你……你知道?”

“我知道。”苏哲缓缓道,“死去的,是你们的孩子。而活下来的……”他看向景睿,“是莅阳长公主与宇文霖的儿子。”

“不——!”卓夫人尖叫一声,晕厥过去。卓鼎风抱住妻子,老泪纵横,看向谢玉的眼神,从震惊到愤怒,再到仇恨。

“谢玉!你骗得我们好苦!”卓鼎风的声音嘶哑如兽嚎,“当年你说两个孩子一死一生,活着的那个分不清是谁的,让我们认作义子。原来……原来你早就知道!你知道死的是我的儿子,活的是你的耻辱!你骗我们认贼作子,骗我们为你卖命二十年!谢玉,你……你好狠的心!”

谢玉踉跄后退,撞翻了身后的椅子。他想辩解,可看着满厅宾客震惊、鄙夷、愤怒的目光,所有话都堵在了喉咙里。

真相大白,无可辩驳。

莅阳长公主挣脱景睿的搀扶,缓缓起身。她看着谢玉,眼中再无恐惧,只有深深的疲惫与解脱。

“侯爷,事到如今,还要瞒吗?”她的声音很轻,却清晰传入每个人耳中,“睿儿……确实是宇文霖的孩子。当年我怀了他,不敢告诉你,只能借口去妙音庵静养。生产那夜,你派相思来杀他……可阴差阳错,相思杀错了孩子,杀了卓夫人的儿子。你发现睿儿还活着,本想再下杀手,可陛下已经知道‘皇子诞生’,你骑虎难下,只能将错就错,认下这个孩子。”

她转向卓鼎风夫妇,深深一拜:“卓大侠,卓夫人,我对不起你们。你们的儿子……是因我而死。这二十七年,我每日每夜都在愧疚中煎熬。可我不敢说,不能说……我怕说了,睿儿就活不成了。”

泪水滑落,莅阳却笑了,笑得凄凉:“现在好了,都说出来了。该赎的罪,该还的债,我都认。”

厅中死一般的寂静。只有卓夫人的啜泣声,和卓鼎风粗重的喘息声。

景睿站在那儿,看着母亲,看着父亲,看着痛不欲生的卓氏夫妇,看着满厅神色各异的宾客。他忽然觉得,这一切都那么遥远,那么不真实。

二十七年的生命,二十七年的亲情,二十七年的身份与荣耀,原来都建筑在一个巨大的谎言上。

他是谁?萧景睿?这个姓是梁帝赐的,这个名字是谢玉起的。他的一切,都是别人给的,都是假的。

那什么是真的?

他看向宇文念。少女眼中含泪,却对他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无声地说:“哥哥。”

血缘是真的。可这血缘,是耻辱,是罪证,是悲剧的源头。

他又看向苏哲。苏哲也在看他,眼中有关切,有痛惜,还有……愧疚?

为什么愧疚?景睿忽然想起,苏哲第一次见他时那种复杂的眼神,想起苏哲说“想见见你”,想起苏哲的箫声与宫羽的琴声如此相似……

一个可怕的猜测,在他心中成形。

【第十三章完】【未完待续】

本文为《琅琊榜》同人衍生作品,人物设定取自原著,故事情节为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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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鼎客think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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