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琊榜》萧景睿:二十七岁生日姗姗来到,南楚宇文念强闯生日宴

西瓜影视 内地剧 2025-12-02 15:15 1

摘要:永熙三十四年的初夏,金陵城比往年更加闷热。自四月起便少见雨水,秦淮河的水位都降了三尺,河床裸露处可见青黑的淤泥,在烈日下蒸腾着腥腐的气息。唯有侯府后园的几株老槐,尚能在午后投下一片可怜的荫凉。

《琅琊榜》外传之《明月照我:萧景睿传》

文/鼎客儿

永熙三十四年的初夏,金陵城比往年更加闷热。自四月起便少见雨水,秦淮河的水位都降了三尺,河床裸露处可见青黑的淤泥,在烈日下蒸腾着腥腐的气息。唯有侯府后园的几株老槐,尚能在午后投下一片可怜的荫凉。

萧景睿坐在槐荫下的石凳上,手中握着一卷《伤寒杂病论》,目光却落在不远处的荷塘。荷花还未开,只有零星的几支花苞从田田荷叶中探出头来,粉尖尖的,像婴孩攥紧的小拳。

今日是他二十七岁生辰。

按说这个年纪的生辰不该大办,可偏偏今年不同——三日前,梁帝在朝会上当众称赞他“仁心仁术,可为百官表率”,又赏下玉如意一对、锦缎百匹。天子金口一开,这生辰宴便成了不得不办的场面事。

“哥哥!”谢弼的声音从月洞门外传来。二十五岁的青年已完全长开,身姿挺拔,眉眼间带着谢玉年轻时的英气,只是少了那份深沉,多了几分张扬。他快步走进园子,身后跟着言豫津。

“豫津说他在城南新得了一坛‘梨花白’,非要今日拿来给你贺寿。”谢弼笑道,“我说哥哥不爱饮酒,他偏不信。”

言豫津如今已是羽林卫的副统领,一身戎装还未换下,闻言挑眉:“谁说景睿不爱饮酒?他只是不爱应酬罢了。今日可是他的好日子,咱们兄弟几个私下喝几杯,有何不可?”

景睿放下书卷,微笑起身:“豫津有心了。只是今日宾客众多,怕是要喝到夜里。”

“怕什么!”言豫津将酒坛放在石桌上,“我已告了假,今夜不醉不归!”他说着,忽然压低声音,“听说……靖王殿下今日也会来。”

景睿眸光微动。靖王萧景琰自两年前回京后,处境越发艰难。誉王与谢玉联手掌控朝局,处处排挤打压,靖王几乎被架空,只在兵部挂了个闲职。这般境况下,他竟还愿来参加自己的生辰宴……

“殿下厚爱。”景睿轻声道。

“何止厚爱。”言豫津凑近些,“我听父亲说,陛下近来身体欠安,朝中暗流涌动。靖王殿下这时候来,怕是……另有用意。”

景睿心中了然。靖王这是要在众人面前表明态度——他依旧看重萧景睿这个朋友,也依旧不惧与谢玉、誉王对立。

这份情义,太重了。

酉时初刻,宾客陆续到来。

宁国侯府今夜张灯结彩,门前的车马排出去半条街。金陵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几乎都到了——六部尚书来了四位,五军都督府的将领来了大半,宗室王爷来了三位,连一向深居简出的纪王爷都亲自到场。

这般阵仗,已远超一个世家公子的生辰宴。明眼人都知道,这是谢玉在展示权势,也是在为不久后的“那件事”铺路——朝中已有风声,梁帝欲立誉王为太子,只差最后一道诏书。

景睿穿着母亲亲自挑选的月白色锦袍,襟袖处用银线绣着流云纹,腰系青玉带,头戴白玉冠。他站在父亲谢玉身侧,面带微笑,向每一位宾客行礼致意。举止得体,风度翩翩,赢得一片赞誉。

可只有他自己知道,这笑容有多勉强,这身华服有多沉重。

“景睿。”一个温和的声音响起。

景睿转身,看见莅阳长公主在侍女的搀扶下走来。母亲今日穿着深紫色的宫装,梳着高髻,簪着金步摇,仪态端华,可脸色却苍白得厉害,眼底有掩饰不住的疲惫与……恐惧。

“母亲。”景睿上前搀扶,“您身子不适,何必出来……”

“今日是你的生辰,娘怎能不来。”莅阳握紧他的手,指尖冰凉,“睿儿,待会儿……无论发生什么,你都要记住娘的话——不要恨,也不要怨。该来的,总会来。”

这话说得突兀,景睿心中莫名一紧:“母亲,您说什么?”

莅阳却不再言语,只是深深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复杂得让景睿心慌——有愧疚,有不舍,有决绝,还有……解脱?

“公主。”谢玉走过来,面上带着得体的微笑,眼神却冷得像冰,“宾客都到了,该入席了。”

莅阳松开景睿的手,恢复了一贯的端庄姿态:“侯爷说的是。”

宴席设在侯府最大的花厅。厅中摆了三十余桌,座无虚席。主桌设在正北,谢玉与莅阳居主位,景睿坐在左侧,右侧是谢弼,再往下是几位王爷和朝中重臣。

靖王萧景琰来得稍晚。他穿着一身玄色常服,腰佩玉带,身后只跟了两个侍卫。踏入花厅时,原本喧嚣的场面静了一瞬。

“景琰来迟,还请侯爷、公主见谅。”靖王执礼,目光扫过景睿时,微微点头。

谢玉起身还礼:“殿下驾临,蓬荜生辉,何来迟之说?快请上座。”

靖王被引到主桌次席,与景睿只隔了一个座位。两人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担忧——今夜这宴,气氛不对。

宴至中途,气氛正酣。

言豫津带头起哄,要景睿抚琴助兴。众宾客纷纷附和。景睿推辞不过,只得命人取来古琴。

琴是蕉叶式,桐木为面,梓木为底,琴身已呈深栗色,可见年岁。这是三年前苏哲赠他的,说是“故人遗物,赠予知音”。景睿珍爱非常,平日很少示人。

他在厅中设了琴案,焚香净手,端坐抚弦。指尖轻挑,琴音潺潺流出,是一曲《高山流水》。琴声清越,如泉击石,如山间风,瞬间压下了满厅的嘈杂。

所有人都安静下来。连最不懂音律的武将,都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景睿闭目抚琴,心神完全沉浸在琴曲中。他想起很多年前,林殊教他抚琴时说的话:“琴为心声。心静,则琴清;心乱,则琴浊。”那时他不懂,现在懂了。

这些年,他经历了太多——挚友惨死,身世成谜,父子反目,朝堂倾轧。一颗心早已千疮百孔,可抚琴时,却还能寻得片刻安宁。

最后一个音符落下,余韵袅袅。厅中静了片刻,随即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好!好一曲《高山流水》!”纪王爷抚掌赞叹,“景睿侄儿的琴艺,已臻化境。此曲只应天上有啊!”

谢玉面露得意之色,举杯道:“犬子雕虫小技,承蒙各位谬赞。来,本侯敬各位一杯!”

众人举杯相贺。便在此时,门房匆匆来报:“侯爷,门外有客求见,说是……南楚使臣。”

厅中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看向谢玉。

谢玉脸色一沉:“今日是家宴,不见外客。请他们回去。”

“可是……”门房犹豫道,“来的是南楚的三皇子宇文暄,还有……一位姑娘,说是景睿公子的故人。”

宇文暄?还有一位姑娘?

景睿心中一动,想起两年前那个灵动活泼的少女——宇文念。她怎么又来了?

谢玉的脸色更加难看:“本侯说了,不见!”

“侯爷何必拒人千里?”一个清朗的声音从厅外传来。宇文暄一身南楚服饰,大步走进花厅,身后跟着的正是宇文念。少女穿着鹅黄色的衫裙,梳着双环髻,眉眼弯弯,好奇地打量着厅中众人。

“宇文暄不请自来,还请侯爷恕罪。”宇文暄执礼,态度不卑不亢,“只是念儿执意要来为景睿公子贺寿,我这个做兄长的,也只能舍命陪君子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宇文念身上。少女浑然不觉,走到景睿面前,从怀中掏出一个锦盒:“萧公子,生辰快乐。这是我父亲让我带来的贺礼。”

锦盒打开,里面是一支玉笛。通体碧绿,莹润无瑕,笛身刻着南楚特有的凤凰纹,尾端系着深青色的流苏。

“这太贵重了……”景睿推辞。

“收下吧。”宇文念将玉笛塞到他手中,眼睛亮晶晶的,“父亲说,这支笛子是他年轻时最爱吹的。他说……有缘人才能听懂笛声里的思念。”

这话说得暧昧。席间已有人窃窃私语。

谢玉霍然起身,声音冷厉:“宇文皇子,今日是本侯家宴,不接待外宾。请回吧。”

宇文暄却笑了笑,从袖中取出一份文书:“侯爷息怒。在下此次前来,是奉南楚国君之命,正式拜访大梁。这是国书,已递呈贵国陛下。陛下口谕,让我等‘随意走走’。听说景睿公子生辰,便来凑个热闹,侯爷不会怪罪吧?”

连梁帝都搬出来了,谢玉一时语塞。他脸色铁青,却不得不强挤笑容:“既是陛下旨意,本侯自然欢迎。来人,给宇文皇子和这位姑娘看座。”

宇文暄与宇文念被安排在下首一桌。席间气氛却已变了味。所有人都感觉到,这对南楚兄妹的到来,绝非偶然。

【第十二章完】【未完待续】

本文为《琅琊榜》同人衍生作品,人物设定取自原著,故事情节为原创。

提醒:凡对本文标题、图片、内容,进行抄袭搬运洗稿者,一经发现,立即举报!

来源:鼎客thinker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