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琊榜》萧景睿:莅阳长公主梦呓吐牵挂,兄妹又照面相逢不相识

西瓜影视 内地剧 2025-12-02 14:58 1

摘要:誉王那边几次三番示好,邀他赴宴、赏花、论诗。景睿推脱了几次,终于还是被谢玉押着去了一次。宴席上,誉王对他格外热情,言语间多次提及“将来”,暗示他只要投靠,前途无量。

文/鼎客儿

靖王离京后,景睿的日子果然更难过了。

誉王那边几次三番示好,邀他赴宴、赏花、论诗。景睿推脱了几次,终于还是被谢玉押着去了一次。宴席上,誉王对他格外热情,言语间多次提及“将来”,暗示他只要投靠,前途无量。

景睿只能虚与委蛇,心中却更加沉重。他看得出,誉王看似礼贤下士,实则心胸狭隘,睚眦必报。这样的人若登大宝,绝非百姓之福。

更让他不安的是,父亲谢玉与誉王走得越来越近,许多事已不加掩饰。朝中清流对此多有非议,弹劾谢玉的奏章雪片般飞向御前,却都被梁帝留中不发。

一次朝会,御史大夫当廷弹劾谢玉“结交皇子,图谋不轨”。谢玉不慌不忙,反指对方“构陷忠良”。两人唇枪舌剑,最后梁帝各打五十大板,不了了之。

散朝后,谢玉的脸色阴沉得可怕。回府后,他将景睿叫到密室,屏退左右。

“今日你也看见了。”谢玉的声音压得很低,“那些人,是冲着我来的,也是冲着你来的。你是两姓之子,是陛下亲封,他们动不了你,便想从我这下手。”

景睿沉默。

“景睿,为父这些年做的事,或许你不认同,但都是为了谢家,为了你。”谢玉看着他,眼神复杂,“你母亲身体不好,弼儿还小,这个家,需要有人撑着。你明白吗?”

这话说得恳切,景睿心中一动。他第一次在父亲眼中看到了疲惫,看到了一个中年男人扛着家族重担的艰辛。

“儿子……明白。”

“不,你不明白。”谢玉摇头,“你心里装着太多仁义道德,太多百姓疾苦。这没有错,但在这朝堂上,光有这些不够。你要学会权衡,学会取舍。”

“父亲教儿子取舍,可若取舍之间,失了本心呢?”

谢玉一怔,看着儿子清澈的眼睛,竟一时语塞。良久,他才挥挥手:“罢了,你出去吧。”

景睿退出密室,心中却无半分轻松。他知道,父亲与他的分歧,不是对错之分,而是道不同。父亲要的是家族荣光,他要的是问心无愧。

这条路,注定越走越孤独。

永熙三十年,景睿二十三岁。

这一年,莅阳长公主病了。不是什么大病,只是风寒,却缠绵不愈,咳了整整一个春天。景睿每日下值便去侍疾,亲自煎药喂药,守在榻前。

母亲瘦了很多,脸色苍白,常常拉着他的手说胡话。

“睿儿……娘对不起你……”

“娘不该……不该生下你……”

“宇文……宇文……”

最后那个名字,她说得极轻,却如惊雷般炸在景睿耳边。宇文——南楚宇文家。那个送书的人,那个秦淮河画舫上的青衫文士。

所有的线索,在这一刻连成了线。

等母亲睡熟后,景睿去了书房。他翻出那箱南楚送来的书,一本本仔细翻看。那些题字,那些关怀,那些欲言又止……原来如此。

他又想起苏哲的话:“你的身世,或许并不像你以为的那么简单。”

还有秦般若的提醒:“小心身边的人,尤其是最亲近的人。”

原来所有人都知道,只有他被蒙在鼓里。

那夜,他去了母亲的佛堂——那是莅阳长公主平日里念经礼佛的地方,除了她谁也不能进。景睿第一次违禁闯入,在佛龛的暗格里,找到了一枚玉佩。

羊脂白玉,雕着南楚的凤凰花纹,与他收到的那块一模一样。玉佩背面刻着一个“阳”字——莅阳的阳。

还有一沓信,纸已泛黄,墨迹也已淡了。是南楚的文字,景睿看不懂,但其中夹着一幅小像——画中人青衫磊落,眉眼温润,与他有七分相似。

画像下方,有一行小字:“宇文霖,南楚三皇子,永熙四年入梁为质。”

所有的猜测,在这一刻得到了证实。

景睿握着那枚玉佩,手在颤抖。他想起小时候,母亲总看着他发呆;想起父亲冰冷的眼神;想起卓夫人慈爱又悲伤的目光;想起江湖上那些探究的眼神……

原来他不是什么两姓之子。他是南楚质子的私生子,是母亲背叛婚姻的罪证,是父亲不得不认下的耻辱。

多可笑。他活了二十三年,顶着“萧景睿”这个荣耀的名字,却不知自己究竟是谁。

他在佛堂里坐到天明。当第一缕阳光照进来时,他将玉佩和信件放回原处,擦干眼泪,走出了佛堂。

他没有质问母亲,没有去找父亲。有些事,知道了反而更痛苦。不如就这样,继续演下去,演一个好儿子,一个好兄长,一个……不知道真相的萧景睿。

只是从那以后,他看母亲的眼神里多了心疼,看父亲的眼神里多了理解。他终于明白,为什么母亲总是哀伤,为什么父亲总是冰冷。

原来每个人,都活在自己的不得已里。

永熙三十一年,景睿二十四岁。

这一年,南楚使团再次来朝。使臣依然是宇文暄,但这次,他带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一个二十一二岁的少女,名唤宇文念。

宫宴上,宇文念的座位恰好在景睿对面。少女穿着南楚的服饰,眉眼灵动,好奇地打量着大梁的宫廷。当她的目光落到景睿脸上时,忽然怔住了。

景睿也看见了她。四目相对的瞬间,他心中莫名一颤——那张脸,竟有几分熟悉。

宴至中途,宇文念借敬酒之名,走到景睿面前。

“萧公子,”她的声音清脆,“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景睿微笑:“在下从未去过南楚,应是与姑娘初识。”

“可我觉得你很眼熟。”宇文念歪着头看他,“像……像我父亲年轻的时候。”

这话声音不大,却让邻座的谢玉脸色一变。宇文暄忙过来打圆场:“念儿,不得无礼。萧公子是大梁的贵胄,怎会像你父亲?”

宇文念吐了吐舌头,退回座位。可那双眼睛,却还时不时瞟向景睿。

宴后,谢玉将景睿叫到僻静处,脸色阴沉得可怕。

“离南楚的人远些。”

“父亲,儿子与宇文姑娘只是……”

“我不管你们是什么!”谢玉打断他,眼中闪过杀意,“记住,你是萧景睿,是大梁宁国侯的长子。南楚与你,没有任何关系。若让我发现你与宇文家的人私下往来,别怪我不念父子之情。”

这话已是赤裸裸的威胁。景睿看着父亲眼中的寒意,忽然觉得浑身冰冷。他终于明白,父亲这些年对他的忌惮、防备、控制,都源于什么——源于他的身世,源于那个随时可能引爆的秘密。

“儿子……明白了。”他垂下眼,掩去眼中的悲凉。

可命运的车轮,一旦开始转动,便不会停歇。

几日后,宇文念竟偷偷找到太常寺来。她扮作小厮模样,溜进景睿办公的廨舍。

“萧公子,我有话对你说。”

景睿吓了一跳:“宇文姑娘,你怎么……”

“我打听过了,你每日这个时辰都在这里。”宇文念关上门,神色认真,“萧公子,我这次来大梁,其实是来找人的。”

“找人?”

“找我哥哥。”宇文念看着他,“我父亲说,我有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出生在大梁,今年该二十四岁了。父亲让我来看看他过得好不好。”

景睿手中的笔掉在桌上。

“你……你哥哥……”

“父亲说他长得像他,性情也像,温润善良。”宇文念的眼睛亮晶晶的,“萧公子,你认识这样的人吗?”

景睿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他看着眼前这个天真烂漫的少女,看着她眼中纯粹的期待,忽然觉得这一切荒诞得可笑。

他的妹妹,就站在他面前,却不知道他就是她要找的人。

而他,也不能认。

“我……不认识。”最终,他听见自己干涩的声音,“宇文姑娘,你找错地方了。”

宇文念失望地低下头:“这样啊……那算了。不过萧公子,你真的好像我父亲。我第一眼看见你,就觉得亲切。”

她从怀中掏出一枚玉佩:“这个送你。是我父亲让我带的,说如果见到哥哥,就给他。可我没找到哥哥,送给你也好——你们长得像,也算是缘分。”

那是一枚血玉玉佩,雕着南楚皇室的图腾。景睿没有接。

“太贵重了,在下不能收。”

“收着吧。”宇文念将玉佩塞到他手里,“就当……就当交个朋友。我过几日就要回南楚了,以后怕是再也见不到了。”

她转身要走,又回头笑了笑:“萧公子,保重。希望有一天,你能去南楚玩。那里的桃花,开得可好了。”

少女的身影消失在门外。景睿握着那枚温热的玉佩,良久,才将它放进贴身的荷包里。

那夜,他梦见了南楚。梦见漫山遍野的桃花,梦见一个青衫文士在花树下抚琴,梦见宇文念笑着喊他“哥哥”。

醒来时,泪湿枕巾。

原来有些血缘,是隔不断、逃不掉的。

【第十章完】【未完待续】

本文为《琅琊榜》同人衍生作品,人物设定取自原著,故事情节为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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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鼎客think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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