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琊榜》夏冬:十一岁用时两天半破盗窃案,同年认识霓凰小郡主

西瓜影视 内地剧 2025-12-01 12:26 2

摘要:时光荏苒,如同悬镜司庭院中那几株老槐树,在无声无息间,又添了数圈年轮。转眼间,当年那个在雨夜中瑟瑟发抖、需要极力仰头才能看清大人脸庞的女幼童,已抽条成一个身姿挺拔、眉目间凝着冷霜的少女。

《琅琊榜》外传之《冬夏涅槃:夏冬传》

文/鼎客儿

时光荏苒,如同悬镜司庭院中那几株老槐树,在无声无息间,又添了数圈年轮。转眼间,当年那个在雨夜中瑟瑟发抖、需要极力仰头才能看清大人脸庞的女幼童,已抽条成一个身姿挺拔、眉目间凝着冷霜的少女。

夏冬的轮廓褪去了孩童的圆润,显露出清晰的、略带锋利的线条。她的眼眸,依旧是清澈的,却不再轻易映出内心的波澜,而是像两口深井,将所有的情绪都收敛在幽暗的井底。常年不变的玄色训练服包裹着她逐渐舒展的身形,朴素得近乎刻板,唯有腰间那柄日益顺手的制式短剑,以及她行走时那种不同于寻常闺阁少女的、带着警觉与力量的步伐,在无声地宣告着她的归属。

永和十二年春,她正式满了十岁。在悬镜司,年龄并非衡量资格的标准,能力才是。她早已不再是那个需要从最基础站桩开始的学徒。如今的她,晨起练气,吐纳间感受内息在经脉中如寒溪般流淌;上午研读的卷宗,已从律法条文,逐渐转向真实发生的、记录着诡诈与血腥的案例汇编;下午的武艺课,也不再是单一的套路练习,而是融入了追击、潜伏、伪装,乃至——有限的刑讯观摩。

夏江出现在她训练生活中的频率,似乎并未随着她能力的提升而增加,反而有种刻意的疏离。但他那双洞察一切的眼睛,无处不在。有时是她完成一套复杂擒拿动作后,角落里传来一声辨不出喜怒的“尚可”;有时是她对某份卷宗提出一个略显稚嫩却角度刁钻的疑问后,次日案头便会多出几份相关的、更为隐秘的参考资料。这种无声的、精准的指引,比耳提面命更让她感到一种压力。她明白,首尊在看着她,衡量着她,等待着她的“刃”足够锋利,足以出鞘的那一刻。

这一日,春雨初歇,空气里弥漫着泥土和草木萌发的清新气息,但这股生机却被隔绝在悬镜司高墙之外。夏冬刚结束上午的案牍研读,正准备前往校场,一名面生的低级掌镜使拦住了她的去路。

“夏冬姑娘,首尊大人传唤,请在刑房外等候。”

“刑房”二字,让夏冬的心几不可察地微微一沉。那是悬镜司最深处,光线最晦暗,气息最阴冷的地方。她去过几次,多是送交文书,或远远站立,旁观一些“常规”的讯问。但每一次靠近,那里面隐约传出的压抑呻吟,以及萦绕不散的血腥与绝望混合的气味,都让她脊背发凉。她下意识地握紧了袖中的短剑,指尖触及那冰凉的剑柄,一丝熟悉的寒意顺着经络蔓延,才让她翻涌的心绪稍稍平复。

她依言来到刑房外那条幽深的廊道里,垂手静立。玄色的墙壁吸走了大部分光线,只有尽头那扇紧闭的铁门缝隙里,透出一点摇曳的、昏黄的光。里面没有激烈的拷打声,也没有凄厉的惨叫,只有一种低沉的、仿佛困兽呜咽般的絮语,断断续续,夹杂着审讯者冰冷、毫无起伏的追问。

约莫过了一炷香的时间,铁门“吱呀”一声从里面被推开。先出来的是两名行刑者,他们的玄色服饰颜色更深了些,袖口和前襟带着不易察觉的暗色水渍。他们面无表情,如同完成了一件寻常的差事,对着廊道阴影处微微颔首,便沉默地离去。

随后,夏江走了出来。他依旧是一身常服,纤尘不染,仿佛刚才置身其中的并非血腥之地,而只是一间普通的书房。他甚至慢条斯理地用一块雪白的帕子,擦拭着每一根手指,连指缝都不放过。做完这一切,他才将目光投向静立一旁的夏冬。

“都听到了?”他问,声音在空旷的廊道里带回音。

“……是。”夏冬低声应道。她确实听到了,那犯人语无伦次的招供,关于一次失败的刺杀,关于幕后指使的模糊线索,关于求饶,关于背叛。

“有何感想?”夏江的语气平淡,像在考校她刚读过的卷宗。

夏冬沉默片刻,在脑中飞快地组织着语言。她不能流露出丝毫软弱,那是首尊最厌恶的。“其声凄厉,其状可怜。然,既入此门,当有觉悟。律法如山,不容私情。”

这是她从卷宗和训导中学来的标准答案,冰冷而正确。

夏江闻言,脸上却并无赞许之色,反而掠过一丝极淡的、近乎嘲讽的意味。“标准答案,无错,亦无趣。”他踱步到她面前,目光如实质般落在她脸上,似乎要穿透她那层努力维持的冷静外壳,“记住,夏冬。在这里,怜悯是毒药,它会让你判断失误,行动迟缓,最终害人害己。但纯粹的冷酷,也不过是下乘。真正的利器,需知何时该冷,何时……需让人感到一丝虚幻的暖。”

他顿了顿,看着少女眼中一闪而过的困惑,继续道:“恐惧能让人开口,但有时,给予一线渺茫的希望,或者利用其内心的牵挂与弱点,能撬开更紧的嘴,得到更真的供词。人心,比你手中的剑,要复杂万倍。”

这番话,比任何直接的刑讯场面,更让夏冬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寒意。她似乎触摸到了悬镜司工作更深一层的、幽暗的核心。它不仅仅是暴力与服从,更是一场在人心迷宫中进行的、没有硝烟的战争。

“属下……明白了。”她垂下眼帘,将翻腾的心绪死死压住。

“光明白无用,需身体力行。”夏江转身,向廊道外走去,“随我来。”

日子便在这样日复一日的淬炼中流逝。夏冬像一块璞玉,被悬镜司这座巨大的磨石,打磨掉所有柔软的棱角,逐渐显露出内里的坚硬与冷冽。她的话越来越少,观察却越来越细。她学会了在不同场合控制自己的表情和气息,学会了从纷繁的线索中迅速抓住关键,也学会了将那些不合时宜的、属于“阿璎”的情绪,更深地埋葬。

然而,再坚硬的冰层之下,也总有暗流涌动。在一个月明星稀的夜晚,她结束夜巡,独自走在返回住所的回廊上。夜风送来隐约的桂花香气,不知是哪家高墙内庭院种植的。这缕甜香,突如其来地,勾起了她脑海中一个几乎被遗忘的画面——许多年前,自家的庭院里,似乎也有一株老桂树,秋日花开时,母亲会带着她在树下收集花瓣,准备做桂花糕……

那画面如此清晰,带着阳光的温度和甜腻的香气,与她周身环绕的冰冷玄色格格不入。心口猛地一窒,一阵尖锐的疼痛猝不及防地袭来,让她几乎停下脚步。她猛地握紧了剑柄,指甲深深掐入掌心,用那点真实的痛感,强行将那不合时宜的温暖记忆驱散。她加快了步伐,几乎是逃离般,将那股桂花香气和随之而来的脆弱,远远抛在身后。

机会,在她十一岁那年的夏天,悄然降临。

那是一桩看似微不足道的案子。城南一位经营珠宝生意的富商,报案称家传的一对赤金嵌宝手镯失窃。按常理,这等民间失窃案,本无需惊动悬镜司。但富商声称,手镯失窃前夜,他曾在家中宴请几位官场上的朋友,其中涉及一位与悬镜司正在暗中调查的某位官员有过密交往来的小吏。夏江认为,这或许是一个不起眼的切入点,可以借此观察那条线上人等的反应,便随手将此事交给了夏冬,作为她首次独立执行的“试炼”。

没有隆重的委任,没有多余的叮嘱。只有一份薄薄的卷宗,以及夏江一句轻描淡写的话:“三日内,查明失物去向,厘清关联。记住,你的眼睛,不止要看贼赃。”

捧着那卷轻飘飘却重若千钧的卷宗,夏冬感觉自己的心跳有些失序。不是恐惧,而是一种混杂着兴奋与紧张的悸动。她回到自己那间狭小却整洁的房间,关上门,在灯下将卷宗细细铺开。

现场记录很简单:富商将手镯置于卧房内的一个紫檀木匣中,匣子未有撬动痕迹。当日家中仆役如常,唯有宴请的几位客人曾短暂在花园游玩,靠近过后窗。失窃后,富商已自行盘问过仆役,未有结果。

文字是冰冷的,无法传递出现场的气息和细节。夏冬知道,她必须亲自去一趟。

次日,她换上了一身便于行动的深灰色布衣,未佩悬镜司的令牌,只身前往城南富商宅邸。她没有直接亮明身份惊动众人,而是以富商远房侄女前来探望的名义,被引入了内宅。富商虽有些疑惑,但见她气度沉静,眼神锐利,又隐约猜到些什么,便配合地引她去了失窃的卧房。

卧房陈设华丽,充斥着暴发户的炫耀气息。夏冬的目光掠过那些价值不菲的摆件,最终落在那只空置的紫檀木匣上。她伸出手,指尖轻轻拂过匣子表面光滑的木质,感受着上面的纹理。然后,她打开空匣,仔细观察内部的每一个角落,甚至连合页处都不放过。

“当日,有哪些人进过这房间?”她问,声音平静。

富商一一报上名来,无非是几位夫人小姐,以及贴身伺候的丫鬟。

“她们可曾靠近过这个匣子?”

“应当没有……哦,对了,王主事的家眷,那位李夫人,似乎对这首镯很是喜爱,拿在手中把玩了一阵,还对着光看了许久,最后还是我夫人提醒,她才放回匣中。”

夏冬不动声色,继续询问:“除了人,当日可有什么异常?比如,宠物,或者飞鸟虫蚁?”

富商愣了一下,仔细回想,摇了摇头。

夏冬不再多问。她走到后窗边,窗户紧闭着。她推开窗,外面是一个小巧精致的花园,种植着不少花草,昨夜一场小雨,泥土尚显湿润。她的目光在窗台、窗棂上仔细扫过,最后,落在了窗外下方一丛茂盛的、带着湿泥的芭蕉叶上。

那里,靠近根部的位置,似乎有几道极浅的、并非人力的划痕,以及一两片叶子有轻微的倒折。痕迹很新。

一个念头如同电光石火,划过她的脑海。她没有声张,只是默默记下了这个细节。

当她将那一对失而复得的赤金手镯,连同一份条理清晰、不仅陈述了查案经过、更附上了对相关人等观察记录的卷宗,一同放在夏江的书案上时,夏江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

“用时两日半。效率尚可。”他拿起那份卷宗,快速浏览着,目光在那些关于人物反应的记录上停留了片刻,“能见微知著,不拘泥于常理,不错。”

没有热烈的褒奖,但这几句评价,已让夏冬心中紧绷的弦微微一松,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流,尚未涌起,便被她自己掐灭。她知道,这仅仅是开始。

“下去吧。”夏江挥了挥手,目光已重新落回他面前那似乎永远也批阅不完的文书上。

夏冬躬身行礼,默默退出了书房。外面阳光正好,刺得她微微眯起了眼。第一次独立完成任务的成就感,像一颗投入冰湖的小石子,只激起了一圈微小的涟漪,便迅速沉没。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沉的冷静,以及对未来更多、更严峻挑战的隐约预期。

也正是在这个时期,她与霓凰郡主,有了真正意义上的初次交集。

那是在一次宫中的小型饮宴上,夏冬因跟随夏江护卫圣驾(这也是悬镜司的职责之一)而得以列席角落。她本就是个沉默的影子,习惯于隐藏在人群之后,观察着席间的觥筹交错,衣香鬓影。那些华丽的服饰、精致的妆容、娇柔的谈笑,都与她所处的世界隔着厚厚的屏障。

然后,她看到了那个同样独自坐在稍偏位置上的少女。云南王府的霓凰郡主。她穿着一身火红色的骑射服,在一众裙钗中显得格格不入,眉眼间带着尚未被京城规矩完全磨平的英气与明朗,但那双明亮的眼睛里,却也藏着一丝与她年龄不符的、因远离故土、身处异乡而生的落寞与警惕。

许是感应到夏冬过于专注的视线,霓凰忽然转过头,目光精准地捕捉到了角落里的她。四目相对,夏冬下意识地想要移开目光,这是她习惯性的自我保护。但霓凰却没有,她只是微微歪了歪头,带着一点好奇,打量着这个穿着玄色司服、神情冷峻的少女。然后,她竟举起手中的果汁杯,隔着喧嚣的人群,对着夏冬的方向,微微示意了一下。

那是一个善意的、带着些许同是“异类”的理解与试探的举动。

夏冬愣住了。在她习惯了冰冷、审视、戒备的环境中,这样直接而纯粹的善意,陌生得让她不知所措。她迟疑了一下,终究没有做出任何回应,只是飞快地、近乎失礼地垂下了眼帘,将自己重新藏回阴影里。

但那一刻,红衣少女那明亮而带着探询的目光,却像一颗小小的火星,落在了她心湖的冰面上,留下了一个微不可察的印记。

首次独立办案的成功,并未带来多少松懈,反而开启了夏冬更忙碌的生涯。夏江开始将更多琐碎但具有代表性的案件交到她手中——调查某位官员收受的匿名威胁信,追踪一伙在京城流窜作案的轻功窃贼,核实某条来源不明的密报真伪……

这些案件,规模不大,却像一块块磨刀石,不断打磨着夏冬的技艺与心性。她在一次次的实践中,学会了如何与三教九流打交道,如何在市井中获取信息,如何分辨真伪线索,如何在危急时刻果断出手。她的剑更快,她的眼更利,她的心,也在一次次直面人性的贪婪、狡诈与丑恶中,包裹上更坚硬的冰壳。

然而,理想主义的微光,并未完全熄灭。在一次追查窃贼的过程中,她发现那贼人之所以屡次犯案,是为了筹措钱财,救治家中重病的老母。当她最终在城郊一间破败的茅草屋里,将伤痕累累的贼人擒获时,看着那卧病在床、奄奄一息的老妇人,以及贼人眼中绝望而麻木的泪水,她握着剑的手,第一次感到了沉重的滞涩。

她依法将贼人带回,但私下里,却将自己积攒的、为数不多的例钱,托人匿名送到了那老妇人的手中。

这件事,她未曾对任何人提起。她知道,这违背了悬镜司“法不容情”的铁律,是一种软弱,一种瑕疵。但那一刻,她心中属于“阿璎”的、对生命最本初的怜悯,战胜了“夏冬”被要求恪守的冰冷规则。这丝隐秘的“不合规矩”,成了她坚硬外壳下,唯一一点属于自己的、微弱的温度。

夜色深沉,夏冬结束了一天的案牍整理,吹熄了灯,和衣躺在冰冷的床铺上。窗外,是悬镜司亘古不变的、守夜人规律的脚步声。她闭上眼,脑海中却清晰地浮现出白日里翻阅过的一桩陈年旧案的零星记载,那上面提到了“赤焰”二字,提到了“梅岭”……

这两个词,像某种禁忌的咒语,让她心头莫名一紧。她翻了个身,将脸埋入带着皂角清苦气味的枕头里,强迫自己不再去想。

锋刃已初试,寒光微露。但前方的路,依旧漫长而幽暗,更多的迷雾与真正的考验,还在遥远的未来等待着她。

【第二章完】【未完待续】

本文为《琅琊榜》同人衍生作品,人物设定取自原著,故事情节为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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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鼎客think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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