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琊榜》夏冬:本名沈阿樱,五岁进入悬镜司,师从杀父仇人夏江

西瓜影视 内地剧 2025-12-01 12:18 1

摘要:永和七年的秋,来得格外早,也格外肃杀。风里已没了夏末的余温,只剩下一种透骨的凉意,卷着枯黄的落叶,在坊巷间打着旋儿,呜咽着,仿佛预演着一场即将到来的悲歌。

《琅琊榜》外传之《冬夏涅槃:夏冬传》

文/鼎客儿

永和七年的秋,来得格外早,也格外肃杀。风里已没了夏末的余温,只剩下一种透骨的凉意,卷着枯黄的落叶,在坊巷间打着旋儿,呜咽着,仿佛预演着一场即将到来的悲歌。

那座三进的宅院,昔日也曾车马盈门,庭前玉兰亭亭如盖。可这一夜,笼罩它的,只有无边的死寂和渐渐沥沥、冰冷彻骨的秋雨。

五岁的她,有一个如珠如玉的名字,唤作“阿璎”。璎珞的璎,是母亲怀她时,梦见漫天华彩璎珞环绕而得。她本该在这锦绣堆里,平安喜乐地长大,如她的名字一般,被珍视,被呵护。

可命运的车轮,从不因稚子的无辜而稍作停留。

子时刚过,密集如擂鼓的马蹄声,踏碎了长夜的宁静。犬吠声零星响起,又迅速湮灭,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灯笼火把的光,透过窗纸,将晃动的、狰狞的人影投映在室内墙壁上,忽明忽暗。

“来了……终究是来了……”母亲沈氏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声音是强自压抑下的破碎颤抖。母亲的怀抱曾经是世界上最温暖安全的港湾,此刻却冰冷得如同浸水的绸缎,那剧烈的、失控的心跳,一声声撞击着阿璎幼小的耳膜。

她听不懂父母近日来的低声哀叹,看不懂父亲眉宇间越积越深的阴郁,但她能感受到那弥漫在空气中的、山雨欲来的恐惧。她伸出小手,想去抚平母亲紧蹙的眉头,却被母亲更用力地按回怀中。

“囡囡,闭上眼睛,无论听到什么,都不要看,不要出声……”母亲的声音带着绝望的泣音,温热的液体滴落在她的额发上,不知是泪,还是汗。

外面已然炸开了锅。兵刃出鞘的锐鸣,家丁护院短促的呼喝与倒地的闷响,瓷器碎裂声,女眷的尖哭声……各种声音交织成一片,混杂着雨水敲击瓦当的哗啦声,谱成一曲地狱的协奏。

书房方向,传来父亲愤怒的吼声:“尔等鹰犬,构陷忠良!我沈青松无愧于心!”

“奉旨查抄,抗旨者格杀勿论!”一个冰冷、毫无感情的声音响起,像钝刀刮过骨头。

然后是更激烈的打斗声,一声痛彻心扉的闷哼,以及父亲用尽最后力气爆发出的、撕裂夜空的呐喊:

“夏——江——!”

这两个字,仿佛带着血,含着滔天的恨意,穿透重重雨幕,精准地钉入了阿璎的灵魂深处。她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但那声音里的不甘、愤怒与诅咒,让她小小的身子剧烈地一颤,一种源自本能的巨大恐惧攫住了她。

“砰!”

柴房单薄的门板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木屑飞溅。狂风裹挟着冰冷的雨丝,瞬间灌满了这狭小逼仄的空间。火光——明亮到刺眼的火把光芒——涌了进来,驱散了黑暗,也照亮了来人的身影。

那是一个身着玄色官服的男人,身形挺拔如松,立于风雨和火光交织的门口。雨水顺着他官帽的边缘不断滴落,在他脚下玄色官靴边晕开一圈深色水渍。他的面容在跳动的火光下显得有些模糊,唯有一双眼睛,沉静如古井寒潭,深不见底,没有丝毫波澜。他只是站在那里,无形的威压便已弥漫开来,连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他的目光,缓缓扫过缩在角落、面无人色的沈氏,最后,定格在了阿璎脸上。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没有胜利者的得意,没有执法者的凛然,甚至没有寻常人的喜怒。只有一片虚无的冷,仿佛世间万物,在他眼中皆与草木瓦石无异。

阿璎忘了母亲的叮嘱,睁大了眼睛,与他对视。恐惧让她浑身僵硬,却奇异般地没有哭闹。她看着那双眼睛,仿佛看到了终年不化的积雪,看到了深不见底的寒渊。

男人开口了,声音不高,却清晰地压过了所有的嘈杂风雨:

“带走。”

简简单单两个字,不容置疑,决定了她的命运。

“不——!”母亲发出一声凄厉的哀鸣,如同濒死的天鹅,用尽全身力气将阿璎护在身后,“放过我的孩子!她什么都不知道!求求你,她只有五岁啊!”

两名身着同样玄色服饰、腰佩狭长军刀的侍卫,如同鬼魅般从男人身后闪出,面无表情地走上前。一人轻易地制住了状若疯狂的沈氏,另一人则伸手来抓阿璎。

“放开我娘!放开!”阿璎终于哭喊出来,小小的拳头徒劳地捶打着侍卫坚硬冰冷的铁臂。

母亲的手指死死攥着她的衣角,指甲因用力而泛白。那是一个母亲最后的本能,最后的挣扎。然而,力量悬殊得令人绝望。“刺啦”一声,衣角撕裂。母亲的手指,带着残留的、微弱的体温,从她的臂弯彻底滑脱。

最后一点温暖,消失了。

她被那侍卫夹在臂弯里,带离了那座已成炼狱的家宅。冰冷的雨水无情地打在她的脸上,和泪水混在一起。她努力回过头,透过朦胧的雨帘和晃动的火光,只见那熟悉的亭台楼阁,在熊熊烈焰中扭曲、崩塌,最终化作一片冲天的赤红。

那火光,映亮了半座金陵城的天空,也成了她童年记忆里,最后、也是最刺眼的颜色。所有的欢笑、所有的温暖、所有的安稳,都在那一夜,被这场大火和冰冷的雨水,吞噬殆尽。

玄色的马车在寂静的街道上辘辘前行,车轮碾过积水的声音,单调而压抑。车厢里,只有她一个人,蜷缩在角落。湿透的衣裳紧贴着皮肤,带来刺骨的寒意。她不再哭泣,只是睁着一双空洞的大眼睛,望着晃动的车帘缝隙外,一闪而过的、陌生而黑暗的街景。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停了下来。她被带下车,映入眼帘的,是一座比自家府邸更加森严、更加冷硬的建筑。青黑色的砖墙高耸,门前矗立的不是石狮子,而是两名持戟而立、纹丝不动的守卫,他们的眼神和带走她的侍卫一样,冰冷得像铁。

匾额上,是三个龙飞凤舞、却透着煞气的大字——悬镜司。

她被人领着,穿过一道又一道门禁。这里的回廊又深又长,光线昏暗,只有墙壁上相隔甚远才有一盏油灯,投射出摇曳昏黄的光晕。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奇特的味道,混合着陈年木料的腐朽气、墨香,还有一种……若有若无的、淡淡的血腥气。

她被带到一个宽敞却异常简洁的书房。四壁皆是书架,堆满了卷宗。一张巨大的紫檀木书案置于窗前,案上文房四宝摆放得一丝不苟。这里没有多余的装饰,没有温暖的色彩,只有一种近乎苛刻的整洁和秩序,让人下意识地屏住呼吸。

那个男人,悬镜司首尊夏江,正坐在书案后。他已换下被雨淋湿的官服,穿着一身同色的深青常服,正低头批阅着手中的文书。案头一盏孤灯,将他棱角分明的侧脸勾勒得愈发冷硬、深邃。

领她进来的人无声退下,并关上了房门。房间里只剩下她和夏江,以及灯花偶尔爆开的轻微噼啪声。

她站在房间中央,小小的身子依旧在无法控制地微微发抖。雨水从她的发梢、衣角滴落,在她脚下形成一小圈水渍。寒冷、饥饿、恐惧,以及巨大的悲伤,几乎要将她吞噬。但她倔强地站着,没有倒下。

时间一点点流逝,夏江似乎完全沉浸在他的公务中,并未理会她的存在。这种沉默的等待,比任何斥责都更令人难熬。

终于,他放下了笔,将批阅好的文书归拢到一旁。然后,他抬起了眼,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睛,再次落在她的身上。

“从今日起,你便住在这里。”

他的声音平稳,听不出任何情绪,仿佛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

“你父沈青松,勾结滑族逆党,暗通敌国,罪证确凿,按律当诛九族。”他一字一句,清晰而冰冷,“留你一命,是陛下天恩浩荡,亦是本座念你年幼无知,筋骨尚可,或可雕琢。”

阿璎听不懂“逆党”、“通敌”、“九族”这些复杂的词,但她明白“诛”是什么意思。她更明白,是眼前这个人,带兵抄了她的家,杀了她的父亲,让她和母亲生离死别。

一股混杂着恨意和悲伤的情绪,在她心口灼烧。她死死咬住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一双原本清澈懵懂的眼睛,此刻却盈满了与年龄不符的复杂情绪——恐惧、仇恨,还有一丝不肯屈服的倔强。她依旧没有说话,只是用这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夏江。

夏江看着她眼中的恨意,脸上没有任何不悦,反而几不可察地微微颔首。

“你可知,为何独独留下你?”他问,更像是一种自问自答,“非因怜悯。怜悯是这世上最无用的东西。”

他站起身,缓步踱到她面前。他的身影很高大,投下的阴影几乎将她完全笼罩。阿璎需要极力仰起头,才能看清他的脸。

“因为你的眼睛。”夏江的声音低沉,“里面有恨,也有求生之欲。恨,能让你记住教训,知荣辱,明得失;求生,能让你变得坚韧,忍常人所不能忍。”

他的目光似乎穿透了她,望向了未知的远方,又或者,是在透过她,审视着某种他认可的“材质”。

“旧名已污,携之不祥,不必再用。”他收回目光,重新落在她苍白的小脸上,语气带着一种决定他人生死的淡漠,“今日,本座赐你新名。”

他略一沉吟,目光扫过窗外。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但天色依旧阴沉如墨,寒风呼啸。

“你生于沈氏,钟鸣鼎食之家,本该如盛夏繁花,享尽人间暖意,明媚生长。”他的声音里,似乎带着一丝极淡的、近乎错觉的慨叹,“然命运弄人,家破人亡,亲历酷雪严冬。往后的路,是冰雪铺就,需以寒冬之心志,方能行走其间,存活于世。”

他停顿了片刻,仿佛在斟酌这两个字的重量,然后,清晰地吐出:

“便叫‘夏冬’吧。”

夏冬。

两个字,一热一冷,一生一杀。它们组合在一起,定下了她一生的基调——永远在极致的热烈与极致的酷寒中挣扎、穿行,永远背负着与生俱来的矛盾。

从这一刻起,阿璎死了。活下来的,是夏冬。悬镜司的夏冬。

她不再提起父母,不再提起过去。她像一颗被随意丢弃在悬崖石缝中的种子,在凛冽的寒风中,开始努力地、沉默地,扎下自己的根。只是那根,注定是苦涩的,带着血和泪的味道。

悬镜司的日子,是日复一日、雷打不动的规矩与训练。这里没有孩童的嬉闹,没有柔软的关怀,只有铁一般的纪律和冰一样的氛围。

天光未亮,星子尚稀,她便要起身。洗漱、整理床铺,一切必须在规定时间内完成,不容一丝拖延。随后是晨练——基础的体能,站桩、跑步、力量训练。教官的声音永远没有温度,动作稍有懈怠,伴随而来的不是呵斥,而是更长时间的加练,或者干脆是冰冷的、带着审视意味的沉默,那沉默比责骂更令人难堪。

早膳后,是文化课。读史,读律法,读卷宗。夏江要求她不仅要识字,更要理解字里行间的权谋、陷阱与人心叵测。那些曾经在父亲书房里看到的、带着墨香的闲书,如今被冰冷的《梁律》、《刑案汇编》所取代。她需要背诵冗长的律条,分析复杂的案卷,揣摩罪犯的心理和办案者的思路。

下午,是武艺训练。从最基础的拳脚,到兵器的辨识与使用。她力气小,最初连一柄制式的短剑都握不稳。手上磨出了水泡,水泡破了结成血痂,血痂又磨破,最终形成一层薄薄的茧。

夏江亲自教导她的时间并不多,但每一次出现,都意味着更高的要求和更严苛的标准。

这一日,夏江在校场看她练习一套基础的剑法。她练得认真,汗水浸湿了额发,每一个动作都力求标准。一趟练完,她收势站立,微微喘息着望向夏江。

夏江负手而立,脸上看不出满意还是不满意。

“招式是死的,人是活的。”他缓缓开口,声音平直,“你记住了招式,却未理解其意。出剑,不是为了让动作好看。”

他走上前,拿起旁边兵器架上的一柄木剑。

“看好了。”

他随意一站,气势却陡然一变。依旧是那套基础剑法,在他手中使出,却仿佛拥有了生命。刺、点、劈、抹,每一招都简洁、凌厉,带着一股毫不掩饰的杀伐之气,没有任何多余的花哨,只为最快、最有效地制敌,甚至……杀敌。

“出剑要快,心要狠。”夏江收剑,目光如电,射向夏冬,“对敌人仁慈,便是对自己残忍。在悬镜司,你未来的每一个任务,都可能直面最凶残的罪犯,最狡诈的对手。一丝一毫的犹豫,付出的可能就是生命的代价。”

他的话,像淬了冰的针,扎进夏冬的心里。她似懂非懂,但“对敌人仁慈,便是对自己残忍”这句话,却深深地印刻了下来。她联想到那个雨夜,那些冲进家门的侍卫,他们……可曾有过一丝仁慈?

又有一次,夏江让她看一份陈年旧案的卷宗,是关于一桩看似简单的盗窃案,最终却牵扯出案中案,引发朝堂震动。

“查案如抽丝剥茧,”夏江指点道,“线索往往藏在最不起眼的细节里。证人口供的一个眼神闪烁,现场物件一丝不合常理的摆放,都可能是指向真相的关键。但比这些更难的,是读懂人心。”

他敲了敲那厚厚的卷宗:“人心,是这世上最复杂、也最致命的卷宗。欲望、恐惧、贪婪、情义……都能驱使一个人做出不可思议之事。你要学会的,不仅是依据律法断案,更是要洞察人心,利用人心。”

这些话,对于年幼的夏冬来说,有些过于深奥了。但她默默地记在心里,如同海绵吸水般,吸收着这一切。她开始学着用另一种眼光观察周围的人和事,试着去理解那些冰冷规则背后的逻辑。那份被强行压抑的聪慧和敏感,在这个特殊的环境里,被扭曲而迅速地催生着。

她学得很快。或许是天赋,或许是那股憋在心底、无处宣泄的恨意与悲伤,化作了前进的唯一动力。她很快在同期接受训练的弟子中脱颖而出。文化课,她过目不忘,理解力惊人;武艺课,她虽然力量不足,但身形灵巧,悟性极高,尤其擅长观察和模仿。

某个秋日的黄昏,训练结束后,夏江将她单独留了下来。夕阳的余晖给冰冷的校场镀上了一层残血般的暖色,却驱不散那浸入骨子里的寒意。

夏江从怀中取出一物,递到她面前。那是一柄带鞘的短剑,样式简洁,没有任何花纹装饰,剑鞘是玄色的皮革,已经有些磨损,显是旧物。

“伸出手来。”夏江道。

夏冬依言伸出双手。那柄短剑落在了她的掌心。入手微沉,冰凉的触感透过剑鞘传来。

“这是悬镜司制式短剑,每一位正式的掌镜使,都曾拥有过一柄。”夏江的声音在暮色中显得格外低沉,“从今日起,它便是你的伙伴,你的武器,也是你的性命。”

夏冬低头,看着掌中的短剑。剑柄是冰冷的金属,被她的小手紧紧握住。她能感受到其上承载的、无数未知的过往,以及沉甸甸的重量。

“剑在人在。”夏江最后说道,语气平淡,却重若千钧。

夏冬用力点头,将短剑更紧地握住。她知道,接过的不只是一把剑,更是一种身份,一种宿命,一条无法回头的路。她将那个名叫阿璎的自己,连同那个雨夜的哭声与火光,那个有着玉兰树的温暖家园,一同深深地、深深地埋藏在了心底最隐秘的角落,并用层层冰雪覆盖、封印。

从此刻起,她是夏冬。只是夏冬。悬镜司的夏冬。

窗外,不知何时又飘起了淅淅沥沥的秋雨,敲打着窗棂,声音与来时的那一夜,何其相似。

她的四季,从此只剩寒冬。而手中的这柄短剑,是她在这寒冬里,唯一能够抓住的、冰冷而坚硬的东西。

【第一章完】【未完待续】

本文为《琅琊榜》同人衍生作品,人物设定取自原著,故事情节为原创。

提醒:凡对本文标题、图片、内容,进行抄袭搬运洗稿者,一经发现,立即举报!

来源:鼎客thinker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