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这戏一上来就让人喘不过气。冰原上马蹄声炸裂长空,血色残阳下,一个身披破袍的男人从悬崖滚落,肩头插着箭,命悬一线。宁古塔的雪地白得刺眼,也冷得割肉,追兵就在身后,火把连成一条毒蛇。他叫古平原,本是个读书人,却因咸丰五年科场一场变故,被流放至此。五年时间,他没扛枪
这戏一上来就让人喘不过气。冰原上马蹄声炸裂长空,血色残阳下,一个身披破袍的男人从悬崖滚落,肩头插着箭,命悬一线。宁古塔的雪地白得刺眼,也冷得割肉,追兵就在身后,火把连成一条毒蛇。他叫古平原,本是个读书人,却因咸丰五年科场一场变故,被流放至此。五年时间,他没扛枪打仗,也没下矿挖煤,偏偏在犯人堆里成了“古爷”,连守将都怕他三分。可再厉害也逃不出这座人间炼狱——直到他盯上徐管带那张运盐的印信。
计谋是这么落的:借常四爷马帮办喜酒,酒里下药,把徐管带灌倒。没想到事成之后反被追杀,一箭穿肩,坠崖逃生。要不是常四爷和女儿常玉儿路过,那一箱冰水里藏着的命早就冻僵了。徐管带带人赶到,枪尖一排排刺进鱼车水箱,叮当乱响,像在捅一块死肉。没人想到那缝隙里还喘着气。这一步险到极点,可古平原赌赢了。更狠的是,他还顺手把徐管带贪污的账本托人送了出去——这一招,叫赶尽杀绝。
逃出宁古塔不是终点,只是开始。跟着马帮一路南下进了平遥,他又撞上了另一个狠角色:王天贵。票号掌柜,平遥地头蛇,一句话能让人倾家荡产。常四爷欠他银子,年三十之前必须还清。古平原站出来,慢悠悠翻了合同:“写的是‘本年之内’,明天才是大年三十。”一句话卡住咽喉,接着甩出一单给王爷送药的活,逼对方付定金。“规矩?”他冷笑,“保命才是最大规矩。”钱到手,债还清,走时还丢下一句“绝户”,气得王天贵脸发紫——可转头就想把他认作干儿子。
这人太聪明,聪明得让人心慌。苏紫轩也是这么想的。她在宁古塔买军马,图谋不轨,却被古平原三句话拆穿:“来的都是看热闹的,除了你;你说带了管家,他人呢?既然生病,怎么雪夜狂奔?”当场认栽,只回一句:“宝物无罪,怀璧其罪。”两人做成第一笔交易:古平原闭嘴,她送苏大哥妻儿出关。一个靠脑子活命,一个靠胆子闯局,彼此心知肚明,谁也不干净。
陈晓演得真稳。长衫一搭,眼神一扫,书生气里藏着刀锋。你不觉得他是演员在演,倒像是从晚清街头走出来的人。吴樾也绝了,初次亮相在当铺暗影里,半张脸藏在光后,阴恻恻盯着人,下一秒却成了全剧笑点,每次被怼都像被踩了尾巴。李纯更是一步一步把苏紫轩演成了谜——前一秒还在笑,后一秒眼神就能结冰。她说自己是“反贼”,可你看她谋划布局,哪像是闹事,分明是要翻身改命。
黄志忠虽然戏少,但一出场就压得住场。他对儿子恨铁不成钢,希望他做个混日子的纨绔,别卷进商海搏杀。可命运从来不听安排。剧才四集,已经埋了太多线:票号、盐引、茶路、洋商……徽商晋商陆续登场,古平原怎么在夹缝中杀出血路,谁也不知道。只知道这盘棋,越走越险,也越来越好看。
实景拍得真不糊弄。伊春的林海雪原,平遥老街的灯笼幌子,连当票上的字迹都是照着老物件复原的。145天转战五地,看得出是真下了功夫。没有绿幕飘雪,没有假山冒充悬崖,每一帧都有重量。这种认真劲儿,现在太少有了。你坐在那儿,真的会信——晚清的那个冬天,就是这么冷,这么狠,这么不留情面。
来源:山清水修说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