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琊榜》外传之《蔺晨传》【3】:《琅霞辞·卷三·江南烟雨》

西瓜影视 内地剧 2025-11-24 12:45 1

摘要:承前章烟雨余韵,续写蔺晨江南行。此番既见民生多艰,亦遇红颜知己,更在瘟疫浩劫中初悟“琅琊阁主”四字重担。文心当如绣针,细描少年如何在水乡波澜里织就传奇。

《琅琊榜》外传之《琅霞辞·蔺晨传》

文/鼎客儿

承前章烟雨余韵,续写蔺晨江南行。此番既见民生多艰,亦遇红颜知己,更在瘟疫浩劫中初悟“琅琊阁主”四字重担。文心当如绣针,细描少年如何在水乡波澜里织就传奇。

永和十八年的春雨来得缠绵。蔺晨的乌篷船驶入姑苏地界时,河岸的垂柳正抽着新绿。他执伞立在船头,看雨珠子顺着青箬笠滚落,在湖面激起圈圈涟漪。

“少阁主,前方就是莫先生最后传讯的杏林堂。”撑船的暗卫低声道。那是个面容普通的汉子,唯有一双眼睛亮得惊人。

船泊在七里山塘。蔺晨踏着湿漉漉的青石板上岸,鼻尖忽然掠过一丝异样——空气中除了潮湿的水汽,还混着极淡的腥甜。他蹲下身,指尖掠过石缝里一丛半枯的藿香。

“这病气……”少年蹙眉,“带我去见此地医官。”

姑苏城的医官署已乱作一团。十几具覆着白布的尸首停在后院,活着的医者个个面色惶惶。见琅琊阁令牌,须发花白的医正踉跄迎来:“少阁主!这疫病来得古怪,三日前还只是发热咳嗽,如今已死了十七人!”

蔺晨掀开白布查验尸身。死者指甲泛紫,脖颈处有蛛网状红痕,正是《毒经》记载的“丝萝瘴”。但此毒本该生于岭南瘴疠之地,怎会出现在江南水乡?

“发病的都是什么人?”

“最初是码头工人,后来蔓延到织户,今早连太守府的书吏也……”医正突然剧烈咳嗽,袖口溅上暗红血点。

少年闪电般出手,银针已刺入医正曲池穴。翻看对方眼皮后,他沉声问:“近日可有人运送岭南花木进城?”

医官们面面相觑。终于有个学徒颤声道:“上月……上月太守为贺寿,从南境运来百株红山茶……”

太守府的后花园里,山茶花开得正艳。花瓣殷红如血,在雨中愈发娇艳。蔺晨用玉簪拨开花土,只见土层深处埋着些褐色颗粒,异臭扑鼻。

“蛊雕粪。”他起身净手,“有人在山茶根部埋了毒物,借花香散播病气。”

众人骇然。蛊雕是南楚异兽,其粪需混合七种毒草炼制,寻常人根本无从得手。这分明是场精心策划的投毒。

“少阁主,现在该如何?”

蔺晨望向城北连绵的屋宇:“先把所有山茶花挖出深埋。再取雄黄、艾草、苍术各三百斤,在城中四处焚熏。”

他顿了顿,又添一句:“尤其注意查访——近日可有养鸽人暴毙?”

当夜,蔺晨在医官署配药。琉璃盏中汤药翻沸,渐成琥珀色泽。窗外忽然传来羽翼扑棱声,他推开窗,见一只白鸽落在案头。鸽爪系着银铃,铃内塞着蜡丸。

蜡丸里只有半片柳叶,叶脉天然生成北斗之形。这是琅琊阁最紧急的传讯符号。

少年神色骤凛。他想起离阁前父亲那句叮嘱:“江南水网密布,消息传递比北方快上数倍。若见北斗柳叶,当知风云将起。”

倏然间,他耳廓微动——巷外传来细碎脚步声。不是医官们的方步,也不是百姓的急步,而是某种训练有素的轻身功夫。

银灯应声而灭。

三道黑影如鬼魅穿窗而入,刀光直劈药案。却在触及陶罐的刹那僵住——他们的影子不知何时被钉在了地上。确切地说,是被三根银针钉住了衣摆阴影。

“南海派的‘如影随形’针法。”蔺晨从梁上翩然落下,指尖还拈着第四根银针,“可惜诸位火候不够,影子沉滞如裹泥泞。”

刺客们大骇。这手以光为媒、以影为靶的绝技,便是掌门亲至也未必能如此举重若轻。

少年却不理会,自顾自点亮新烛:“回去告诉你们主子,想要《山河兵防图》,拿解药来换。”

原来他早从刺客衣角的咸腥气,辨出来自滨海而居的南海派。而对方甘冒奇险深入姑苏,必是为那卷传说中的秘图。

为首的刺客咬牙:“少阁主不怕我们毒杀百姓?”

“你们不敢。”蔺晨碾碎一枚药丸,异香弥漫时,刺客们齐齐软倒,“毕竟——诸位也中了同样的丝萝瘴。”

黎明时分,雨暂歇。蔺晨登上姑苏城最高的玄妙观钟楼。

整座城池在晨雾中若隐若现,水道如银线穿梭其间。他注意到城西有处宅院煞气冲天,正是昨日查出蛊雕粪的太守府。而城东某座粮仓周围,病气稀薄得不合常理。

“少阁主。”暗卫如烟现身,“查清了。粮仓属于江南首富沈百万,他三日前就命人用草药熏仓,似早知疫情。”

蔺晨轻笑。这沈百万,正是两年前那个用长命锁求卦的富商。当时只觉得他爱女心切,如今看来,那份“父爱”恐怕别有深意。

突然,他目光定在城南某条小巷。但见青瓦白墙间,有缕碧色烟气袅袅升起——那是琅琊阁特制的“碧凝香”,专为标记重要人物行踪。

“备船,去采莲巷。”

乌篷船钻过几座拱桥,停在一处临水小院前。推门而入时,药香扑面。院中紫藤架下坐着个素衣少女,正低头捣着药臼。她约莫十四五岁,侧脸如江南烟雨般朦胧清丽。

听见脚步声,她抬头微笑:“少阁主来得好快。”

蔺晨怔了怔。这少女竟知他身份,且言语间毫无意外之色。

“姑娘是?”

“医者,秦般若。”她指向石桌上一套金针,“今晨用碧凝香为引,原是想请医官署的先生过来会诊。既然少阁主亲至,倒是省去不少周折。”

少年瞥见金针的排列方式——七根针尾指天,三根针尖向地,正是失传已久的“天星针法”。据载此法可定经脉乾坤,但施术者需有至阴至纯的内息。

“姑娘师从何人?”

“家母姓秦,讳湘仪。”

蔺晨恍然。原来是当年那个中毒的宫妃之女。算年纪她该在深宫长成,怎会流落江南行医?

秦般若似看出他的疑惑,轻声道:“母亲去年薨了。我带着她的遗物离宫,在此地开了间医馆。”

她说得平淡,蔺晨却听出其间惊涛骇浪。梁宫规矩,妃嫔所出子女皆养在深宫,岂容轻易离京?这女子能安然置身姑苏,背后不知费了多少周折。

“少阁主不必费神猜测。”秦般若递过药臼,“不如看看这味药可能解丝萝瘴?”

药草碾作碧色粉末,隐隐泛着珍珠光泽。蔺晨拈起些许在鼻端轻嗅,忽然变色:“你加了鲛人泪?”

“少阁主好见识。”少女眼底闪过欣赏,“南海鲛人泪能化万毒,只可惜……”

“只可惜鲛人泪需至情至性之泪,姑娘这瓶——”他指尖轻搓,粉末竟显出灰败之色,“是强取之泪,暗藏怨气。”

秦般若终于露出诧异神情。这份见识,已远超寻常医者范畴。

雨又淅淅沥沥落下。紫藤花在风中摇曳,洒下细碎花瓣。两人就在花架下研讨医理,从《黄帝内经》辩到《千金翼方》,竟是谁也说服不了谁。

最后蔺晨取出发间玉簪,蘸着雨水在石桌上画了个符号:“姑娘可知此物?”

那是个双环相扣的图腾,环中嵌着七颗星子。

秦般若瞳孔微缩:“幽冥司的标记……少阁主从何处见得?”

“昨夜那些刺客衣领内绣着此纹。”

少女沉吟片刻,忽然起身进屋。再出来时,捧着个紫檀木匣。匣中锦缎上,静静躺着一枚相同的双环铁令。

“母亲临终前交给我的。”她声音微颤,“她说此物关系天下苍生,要我转交琅琊阁主。”

姑苏城的疫情在第七日出现转机。

蔺晨以鲛人泪为引,佐以秦般若提供的《蛊毒秘录》,终于配出解药。当汤药在大锅中翻滚时,他忽然往锅里投了片金叶子。

“少阁主这是?”医正不解。

“丝萝瘴的毒根在肺腑,需用金气镇之。”他搅动药勺,“况且——该给幕后之人送个信了。”

当夜,太守府传来噩耗:太守暴毙书房,手中攥着朵干枯的山茶花。而几乎同时,沈百万的粮仓突发大火,据说烧毁了某间密室里的往来书信。

蔺晨闻讯时,正在秦般若的医馆品茶。新焙的碧螺春氤氲着热气,衬得他对座少女的身影有些模糊。

“少阁主好手段。”秦般若斟茶,“一石二鸟,既除了投毒元凶,又毁了某些人结党营私的证据。”

少年转着茶杯:“姑娘可知幽冥司的来历?”

“只听母亲提过,是个潜伏百年的神秘组织。司中众人皆以星宿为代号,图谋甚大。”

“他们的目标或许是《山河兵防图》。”蔺晨望向窗外雨幕,“但更要紧的是——姑娘今后有何打算?”

茶烟袅袅中,秦般若的笑意染上苦涩:“少阁主是问我,还是要赶我走?”

“琅琊阁缺个精通毒理的医师。”

少女执壶的手顿了顿。雨水顺着屋檐滴落,在青石板上敲出清响。许久,她轻声道:“容我想想。”

疫情平息后,姑苏城恢复往日繁华。蔺晨却闭门不出,整日对着那枚双环铁令发呆。暗卫传来密报,说各地陆续出现类似图腾,北至雁门,南抵苍山。

这夜月明如昼,他独坐院中抚琴。曲至酣处,忽闻墙外笛声相和。推门看去,见秦般若提着灯笼立在巷中,裙裾被夜露沾湿。

“我随少阁主回琅琊阁。”她眼底有未干的泪光,“但请允我三年后下山——有些旧债需了。”

少年颔首,指尖在琴弦上拨出清越之音。月光流过他尚显稚嫩的肩头,竟有了几分山岳将成的气度。

启程那日,姑苏百姓沿河相送。船行至太湖时,蔺晨忽然命人转向西山。

“少阁主?”

“去瞧瞧那位沈百万。”他微笑,“顺便问问,他粮仓地窖里藏的兵器,是要卖给谁。”

浩渺烟波中,乌篷船破浪而行。有水鸟掠过桅杆,羽翼染着金灿灿的夕晖。秦般若坐在船头捣药,忽然轻哼起江南小调。

蔺晨静静听着。他想起今晨收到的飞鸽传书,说北燕三皇子拓跋昊已秘密入梁,此刻正在金陵与某位权重王爷把酒言欢。

风云将起,而这场始于江南烟雨的棋局,不过刚刚布下第一粒子。

【第三章完】

少年蔺晨江南治疫,结识红颜,更窥见幽冥司蛛丝马迹。下章将返琅琊,看雏凤如何初试啼声,在阁主试炼中证道悟理。

本文为《琅琊榜》同人衍生作品,人物设定取自原著,故事情节为原创。

提醒:凡对本文标题、图片、内容,进行抄袭搬运洗稿者,一经发现,立即举报!

来源:鼎客thinker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