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王二婶捏着针往头发上蹭了蹭油,努嘴指向村西头青砖大瓦房:“昨儿夜里又听见摔碗了,老宁家那个新媳妇,哭得跟猫叫春似的。”旁边李寡妇把麻线扯得呲啦响:“十八的闺女配六十的老棺材瓤子,作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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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牛庙村老光棍娶嫩媳妇背后藏着多少腌臜事
天牛庙村东头的老槐树底下,几个纳鞋垫的婆娘头碰头。
王二婶捏着针往头发上蹭了蹭油,努嘴指向村西头青砖大瓦房:“昨儿夜里又听见摔碗了,老宁家那个新媳妇,哭得跟猫叫春似的。”旁边李寡妇把麻线扯得呲啦响:“十八的闺女配六十的老棺材瓤子,作孽!”
宁学祥那五间大瓦房是村里独一份。
开春那会从外乡来了个叫露露的娘们,穿着紧绷绷的碎花褂子,走路一扭三晃荡。
村里老爷们眼珠子粘她身上揭不下来,连村头剃头匠郭驼背都三天往她屋里钻。
老宁头原先相好是后街李嬷嬷,自打见了露露,嫌人家脸上褶子能夹死苍蝇。
费大肚家的土坯房快塌了角。
他家大闺女银子蹲在灶坑前熬糊糊,三岁的弟弟啃着观音土,娘瘫在炕上咳血。
老宁头拎着白面馍上门那天下着冷雨,馍香勾得费家崽子直咽口水。
银子攥着衣角不抬头,听见爹说:“闺女过去吃不了亏,老宁家仓房里堆的粮食够咱家吃三年。”
洞房夜红蜡烛淌着泪。
老宁头哆嗦着解裤腰带,银子突然蹦出句:“睡一回十斤地瓜干。”老头气得直拍炕沿:“窑子里的姐儿都没你黑!”后来银子肚皮鼓起来,费家连夜扛走六麻袋麦子。
等怀上第四胎,老宁头把药汤子泼她脸上:“费家的种甭想占老子家业!”
村西赌棚里烟雾缭绕,郭驼背数着铜板嘿嘿笑。
露露嗑着瓜子看男人们赌得眼红,裤腰上别着三把钥匙——粮仓的、赌棚的、还有她东厢房的。
村里壮劳力全泡在这儿,地里的草长得比人高。
铁头输光了祖传的房契,蹲在银子坟头灌烧刀子。
有网友说“老棺材瓤子算计一辈子,最后让赌鬼儿子败光家底真是现世报”,还有个看客留言“现在直播打赏的跟当年挤破头看四个奶子的有啥两样”。
村口代销点的黄毛丫头刷着手机直撇嘴:“要我说,搁现在开个‘老牛吃嫩草’直播间,保准比露露还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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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朴实溪流G1DQ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