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谁能想到,长安县尉韦韬与万年县尉杜玉,这两位平日互看不顺眼的官场对头,竟会是连环命案的联手真凶。更让人意外的是,他们实为姐夫与小舅子的至亲,一个守护家族的组合。所有被害者都是商人,这绝非巧合。苏无名在地图上将命案地点相连,赫然呈现出一个巨大的 “士”字。这个血
谁能想到,长安县尉韦韬与万年县尉杜玉,
这两位平日互看不顺眼的官场对头,
竟会是连环命案的联手真凶。
更让人意外的是,
他们实为姐夫与小舅子的至亲,
一个守护家族的组合。
所有被害者都是商人,这绝非巧合。
苏无名在地图上将命案地点相连,
赫然呈现出一个巨大的 “士”字。
这个血写的字,是宣言,也是战书。
“城南韦杜,去天尺五”这句流传长安的俗语,
道出了韦、杜两大家族离天子权柄的接近。
但荣耀的背后,裂痕早已产生。
韦韬的妹妹韦葭,这位士族贵女,竟再嫁给商人。
第二次婚姻,她嫁给了金光会首领何弼。
据说,韦葭从何府被接回时,已经精神失常。
平日里温婉的杜橘娘,
韦韬的妻子、杜玉的姐姐,
为此拜师学医,
连续四十九天亲自为小姑施针治疗。
杜玉对韦葭的感情,或许超出了寻常关心。
当看到心爱之人被折磨致疯,
那份埋在士族教养下的怒火,便成了最烈的毒药。
阀阅,是士族宅邸门前刻录家族功勋的石柱,
是荣耀的象征。
当何弼命令手下砸碎韦杜阀阅,
并特意留下刻有姓氏的碎石“当垫脚石”时,
他不知道自己正在点燃一场血腥复仇。
看到这里你可能会问,
为何这些成功的商人要如此挑衅?
唐代律法明确规定“工商杂类,不得预于士伍”,
商人即便富可敌国,也被排除在主流社会之外。
他们的子女不能参加科举,
三代以内亲属均有远戍义务。
财富无法兑换尊严,努力难以打破阶层,
这种长期压抑最终以极端方式爆发了。
苏无名查到韦葭被何家虐待的证据时,
那本被撕碎的日记里写着,
"今日又被掌掴,只因打翻了茶盏,
夫君说韦家女不过如此。"
字迹颤抖,力透纸背。
门第之见,足以把一个人的灵魂碾成粉末。
韦韬曾握着酒杯,眼神阴冷说道,
"当日我将妹妹托付何家,
以为能重振门楣。
谁知那何弼娶她不过为羞辱韦氏!"
杜玉紧握拳头,
"我曾向伯父提亲,却被拒之门外,说我杜家不配。"
当初韦韬娶杜玉的姐姐,本是联姻巩固地位;
而杜玉爱慕韦葭,却因门第没落只能远远守护。
何弼利用这点,故意追求韦葭,
只为证明商贾之家也能娶到世家女。
韦韬面对卢凌风质问时,眼中含泪,
"你可知何弼在新婚夜对葭儿说了什么?
'韦家女不过如此,脱了华服与市井女子何异?'"
这句话,比刀更利,比毒更狠。
樱桃在何府搜出的信笺上写着:
"韦氏女易得,世家颜面不过如此。"
字迹狂傲,充满讽刺。
韦韬和杜玉,本是大唐的栋梁之才。
韦韬教子有方,杜玉曾在街头制止霸凌,
他们都非天生的凶手。
但在阀阅被砸、亲人受辱的双重打击下,
他们选择了一条不归路。
韦韬和杜玉的悲剧,
深处是士族阶层在时代洪流中的挣扎。
就连跟随苏无名见识过民间疾苦的卢凌风,
在听闻士族可能涉案时也立刻暴怒,
可见阶层观念在这些士族子弟脑中根深蒂固。
韦葭在疯癫中反复吟唱的童谣,
"青石板,白玉阶,谁家女儿不嫁得?"
每次听来,都让人揪心。
她的疯何止来自何家的虐待,
更重要的是门第阶级对立造就的恶果。
门第之石易拆,
但人心之间的藩篱,谈何容易?
来源:剧海娱乐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