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你知道吗?《琉璃》里最扎心的,不是十生十世的虐恋,而是那些被逼成魔的反派——他们本是三界最深的伤口,却被迫戴上了“恶魔”的面具。
《琉璃》点评之十五
你知道吗?《琉璃》里最扎心的,不是十生十世的虐恋,而是那些被逼成魔的反派——他们本是三界最深的伤口,却被迫戴上了“恶魔”的面具。
今天,我们就来撕开这层面具,看看面具下真实的他们。
他本是魔族最强战士,一觉醒来,却成了天界的杀人机器——战神。
姓名被改、记忆被清、性别被换,连屠刀挥向的都是昔日同胞。
这像不像你熬夜写完的论文,一觉醒来发现文档损坏,只剩空白页?
但他没有认命。
毁天界、夺琉璃盏,哪怕只剩一缕残魂,也要对着璇玑嘶喊:“我不是魔,我是我自己。”
天界视他为必须清除的病毒,他却用残存代码,重写了整个系统。
元朗:妖族的最后防线。
在天界眼中,妖族就像电脑里的风险程序,随时可以一键清除。
元朗这个“阴谋家”,实则是妖族最强的防火墙。
他黑进系统、夺取灵匙、血洗少阳——每步都像在被迫执行“强制关机”前的绝望反抗。
当正派骂他歹毒时,他一句话戳破虚伪:“你们把妖当病毒,我把妖当众生。”
乌童:被踩碎尊严的寒门子弟。
他本是仙门考核第一,却因出身寒微被嘲“野狗”。
正派告诉他努力就会发光,却在他最努力时亲手掐灭那点光。
“既然不让我上桌,那就掀了这桌!”
他的黑化,何尝不是对这个看门第的仙界最狠的耳光?观众在他最疯时,反而看清了——每个极端反派背后,都站着一个被伤透的理想主义者。
副宫主戏份不多,却最让人共鸣。
他帮罗喉计都杀人,却偷偷在角落折纸鹤。每只纸鹤里,都藏着一个回不去的故乡、一段被天火焚毁的童年。
当璇玑的剑气震碎纸鹤,他第一次失控:“你们连回忆都不放过?”
原来,最柔软的记忆被践踏时,最温和的人也会亮出獠牙。
而那些所谓的“群魔”,不过是一群共用伤疤的可怜人:
· 被删改的人生。
· 被玷污的名声。
· 被驱逐的故乡。
他们用极端方式修补残缺:罗喉计都要找回“我是谁”,元朗要证明“妖可活”,乌童要争一句“我值得”,副宫主只想留住“我还记得”。
修补到最后,都成了魔。可魔字拆开,是“麻”与“鬼”——在麻木的众生里,最先疼出声的“鬼”。
《琉璃》的反派没有征服三界的野心,只有守护内心最后一片净土的执念。
他们在废墟上点燃的火把,不是为了照亮世界,只是为了证明——我还在这里,我还活着。
我们之所以会被这些反派触动,是因为每个人心里都有一处不敢示人的废墟:
· 被否定的梦想
· 被轻视的努力
· 被遗忘的初心
仙剧会落幕,但生活的戏剧永不散场。
愿每个在现实中挣扎的你记得:当世界试图将你定义为“魔”时,你至少可以做自己废墟上的王。即使满身伤痕,也要为真实的自己,打一场漂亮的翻身仗。
来源:初晓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