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琊榜》外传之《言豫津传》【9】:故意开始向梅长苏展露破绽

西瓜影视 内地剧 2025-11-20 14:49 1

摘要:马车在清晨寂静的街道上行进,轱辘压过青石板路的声音单调而清晰,一下下,仿佛敲打在言豫津的心上。他背脊挺得笔直,靠在车厢壁,双眼紧闭,浓密的睫毛却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颤动。

《琅琊榜》·《卿本谪仙:言豫津浮生录》

文/鼎客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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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余烬

马车在清晨寂静的街道上行进,轱辘压过青石板路的声音单调而清晰,一下下,仿佛敲打在言豫津的心上。他背脊挺得笔直,靠在车厢壁,双眼紧闭,浓密的睫毛却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颤动。

飞流那极其短暂、近乎本能的一瞥,以及那微不可察的歪头动作,如同烙印般灼刻在他的视网膜上,反复回放。

他认得那玉马坠子。

这个认知带来的冲击,远比昨夜在苏宅书房窥见那火焰徽记时更为剧烈,更为……颠覆。徽记可以是怀旧,可以是利用,可以是某种策略性的符号。但飞流对一枚极其私人的、属于早已“死去”的林殊的玉坠所产生的、那近乎动物直觉的反应,却指向了一个更为直接、也更令人心惊肉跳的可能性。

梅长苏……他与林殊,有着绝非寻常的联系!甚至……他不敢再往下想,那念头本身就像一团炽热的火,既带来焚身的希望,也蕴藏着足以将人灼成灰烬的绝望。

他必须冷静。

言豫津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从那惊涛骇浪般的情绪中挣脱出来,开始以近乎冷酷的理智,重新审视与梅长苏相关的所有信息。

江左盟的崛起,正在赤焰案后数年。梅长苏此人,智计近妖,却体弱多病,来历成谜。他选择在此时入京,周旋于太子与誉王之间,看似择主而栖,但其行事每每出人意表,仿佛另有所图。他对靖王景琰若有似无的关注,他对言府、或者说对父亲言阙那份莫名的忌惮与疏离……

还有,那夜街头针对自己(或者说,是针对与梅长苏接触过的自己)的刺杀,以及梅长苏手下及时的救援……现在想来,那救援未免太过“及时”,倒像是……一直在暗中关注着自己的动向?

一个个疑点,如同散落的珍珠,被“飞流的反应”这根细线猛地串联起来,指向一个他过去从未敢深究的方向。

如果……如果梅长苏真的与林殊哥哥有关,如果他回到金陵,是为了赤焰旧案……

言豫津的心猛地一缩,一股混杂着巨大恐惧和更巨大希冀的战栗,瞬间传遍四肢百骸。

那他为何不与自己相认?为何要如此隐晦,甚至刻意回避?

是信不过自己?还是……有更深的谋划,不能因自己而横生枝节?

是了,自己这些年来,扮演的是一个何等成功的纨绔子弟!流连花丛,不务正业,是金陵城最大的笑话之一。这样的言豫津,如何能值得托付信任?如何能参与那等翻覆朝堂、凶险万分的谋划?

一股苦涩夹杂着自嘲,涌上喉头。他多年来精心构筑的伪装,如今,却可能成了阻碍他接近真相、靠近故人的最大屏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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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在言府门前停下。

言豫津睁开眼,眸中所有翻腾的情绪已被强行压下,只余下一片深沉的、近乎疲惫的平静。他整理了一下衣袍,脸上重新挂起那副略带轻浮的笑容,走下马车。

“少爷,您回来了。”门房恭敬地行礼。

“嗯。”言豫津随意地应了一声,脚步不停地向内走去。经过父亲言阙那依旧紧闭的院门时,他脚步几不可察地顿了顿,目光在那扇仿佛隔绝了尘世所有喧嚣的门上停留了一瞬。

父亲……您知道吗?这潭死水,或许就要被搅动了。而搅动它的人,可能……与那个人有关。

他没有停留,径直回到了自己的书房。

屏退左右,他独自坐在窗边。晨光熹微,透过窗棂,在光洁的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他取出那个紫檀木匣,打开,将那枚玉马坠子紧紧握在掌心。玉石温润的触感传来,却再也无法给他带来往日的片刻宁静。

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一切都不同了。

他不能再仅仅是一个被动的观察者,一个戴着面具的局外人。他必须做些什么,必须让梅长苏看到,他言豫津,并非真的只是一块不可雕琢的朽木,并非真的……忘却了过去。

但他不能直接去问,不能莽撞地揭破。那可能会打乱梅长苏所有的布局,甚至为他带来杀身之祸。他需要一种更巧妙的方式,一种既能传递信息,又不会引人怀疑的方式。

接下来的几日,言豫津依旧是那个招摇过市的言大公子。他依旧流连乐坊,依旧与谢弼等人嬉笑怒骂,仿佛那日清晨去苏宅“兴师问罪”不过是他无数荒唐行径中微不足道的一件。

然而,在一些细微之处,某些变化,正在悄然发生。

在一次由某位文官举办的清谈雅集上,众人谈及边境军务,多有贬低武将、夸大文治的论调。一直只在席间品酒听曲、偶尔插科打诨的言豫津,却忽然放下酒杯,漫不经心地开口道:

“诸位高论,自是精辟。不过嘛,这江山社稷,光靠嘴皮子和笔墨,怕是守不住。当年朔北之地,若无赤焰……”他话说到一半,仿佛突然意识到失言,猛地顿住,脸上恰到好处地掠过一丝慌乱与懊悔,随即打了个哈哈,举起酒杯,“哎呦,瞧我这张嘴!胡说八道,自罚一杯,自罚一杯!”

他仰头将酒饮尽,脸上重新堆起玩世不恭的笑容,仿佛刚才那片刻的“失言”只是酒后胡言。但在座有心之人,却都清晰地听到了“赤焰”二字,看到了他那一闪而过的“慌乱”。

席间气氛瞬间有些凝滞,众人神色各异,但很快便有人机灵地转移了话题,将这一页揭过。

又一日,在与几位宗室子弟于京郊赛马时,言豫津策马狂奔,他的骑术竟是极佳,远超众人预料,一骑绝尘。到达终点后,他勒住马缰,望着远处苍茫的天地线,忽然轻轻哼起了一段极其古老、几乎无人再唱的调子——那是很多年前,林殊在军中偶然学来、曾教给他的一首朔北边境的民谣,歌词含糊,调子苍凉。

他哼得声音极低,仿佛无意识的呢喃,随风而散。旁边的谢弼等人只顾着喘气抱怨,并未在意。但言豫津知道,若梅长苏真的派人暗中关注他,这细微的举动,绝不会被遗漏。

他还“偶然”得到了一本前朝兵书残卷,在家中举办了一场小型的“鉴赏会”,邀请了几位以博闻强识著称的清客,其中不乏对兵事略有研究之人。席间,他看似随意地指着书中某处关于“火攻”的论述,问道:

“这书上说,火攻之要,在于天时地利,更在于……人心。若人心不齐,纵有燎原之火,亦难成事。诸位先生以为如何?”

他问得天真,仿佛只是对书中理论好奇。但“燎原之火”四字,听在某些知情人耳中,却难免会联想到那场焚尽梅岭的大火。

这些举动,零散,细微,混杂在他日常的荒唐行径之中,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未必能立刻激起多大的涟漪,但言豫津相信,它们会如同密码一般,传递到那个应该接收到的人那里。

他在用这种方式,小心翼翼地擦拭着蒙尘的珠玉,试图让那深藏于内的光华,透出一丝微光。

他在告诉那个可能存在的“故人”:

我,言豫津,并非全然忘却。

我,或许,并非不堪托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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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他“偶然”听闻靖王萧景琰因公务短暂回京,入宫觐见后,并未立刻返回军营,而是去了皇家马场。

言豫津心中一动,立刻命人备马,也朝着马场而去。

他知道,靖王景琰,是当年与林殊最为亲厚之人,也是那场惨案后,痛苦最为深沉的几人之一。若梅长苏真与林殊有关,那么景琰哥哥,或许也是一个关键。

他赶到马场时,远远便看见萧景琰独自一人,骑在一匹通体乌黑的骏马上,正在空旷的场地上缓缓踱步。他并未披甲,只穿着一身简单的玄色常服,身姿依旧挺拔,但侧影在秋日高远的天空下,却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孤寂与沉重。

言豫津勒住马,没有立刻上前。他只是静静地望着那个身影。

他看到萧景琰抬起手,轻轻抚摸着坐骑的鬃毛,目光却遥遥望向北方,那双总是坚毅沉静的眼眸中,此刻盛满了浓得化不开的哀恸与……思念。

他在想什么?是在想那片埋骨他乡的朔北雪原?还是在想那个曾经与他并辔驰骋、笑语喧哗的……少年?

言豫津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

他忽然拨转马头,悄然离开了马场。

有些痛苦,无法言说,只能独自承受。有些思念,深埋心底,只能在无人处悄然流露。

他不能去打扰。

回府的路上,言豫津的心情异常沉重。他感觉到,自己正站在一个巨大谜团的边缘,脚下是深不见底的漩涡,而漩涡的中心,就是那个名为梅长苏的青衫客。

他袖中的指尖,再次拂过那枚玉马坠子。

余烬未冷,终有复燃之日。

而他,已做好了被那火焰灼伤,甚至焚尽的准备。

【第一卷 第九章 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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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为《琅琊榜》同人衍生作品,人物设定取自原著,故事情节为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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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鼎客think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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