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当“小鬼”的离间计像毒刺扎进川军的根基,冯天魁攥着茶杯的指节泛白,不是慌,是在算“这盘棋里,谁是真棋子,谁是假靶子”。他的“补救”,从不是按规矩出牌,是把“浑不吝”揉进权谋里,让对手的算计,变成自己的垫脚石。
当“小鬼”的离间计像毒刺扎进川军的根基,冯天魁攥着茶杯的指节泛白,不是慌,是在算“这盘棋里,谁是真棋子,谁是假靶子”。他的“补救”,从不是按规矩出牌,是把“浑不吝”揉进权谋里,让对手的算计,变成自己的垫脚石。
这场离间计,狠在“诛心”。小鬼伪造了冯天魁与日军密谈的书信,递到刘湘案头,字里行间都在说“冯天魁要投敌”。川军将领们炸开了锅,贺国光更是在军部会议上拍了桌子:“冯天魁通敌,该卸了他的兵权!”可冯天魁没辩白,反而揣着那封假信,直接闯进刘湘的帅府,往地上一跪:“司令要信这纸片子,我冯天魁现在就把脑袋摘下来。”
他的“浑”,是故意把水搅得更浑。转身就派亲兵把“贺国光私扣军饷”的账册,散给了川军各师的军需官,你说我通敌,我就揭你贪墨,谁都别想干净。果然,没等刘湘发话,几个师长就堵了贺国光的门:“贺主任要动冯师长,先把欠我们的军饷补上!”
冯天魁的“补救”,藏在“烟火气”里。他摆了桌川菜席,请小鬼和几个“传闲话”的军官吃饭,酒过三巡,突然把那封假信拍在桌上,拎着酒壶往小鬼面前一蹲:“兄弟,这字是你写的吧?你那笔歪歪扭扭的‘魁’字,上次赌钱欠我五块大洋,欠条上也是这么写的。”
满桌的人都僵了,小鬼的字是独一份的歪,没人敢接话。冯天魁却笑着给小鬼倒酒:“兄弟缺钱花就说,犯不着拿我脑袋换赏钱。”话里的软,裹着刀:你敢认这信是假的,就是造谣;不认,就是承认自己栽赃。小鬼脸涨成猪肝色,只能端着酒杯往地上砸:“我喝多了!”灰溜溜地跑了。
最绝的是他给刘湘的“台阶”。第二天,冯天魁带着一个营的川军,押着几个真通敌的小校,跪在帅府外:“司令,我查了三天,这几个龟儿子真和日军勾连,书信是他们仿我的字写的。”他没提小鬼,也没提贺国光,只把“通敌”的帽子,扣在几个无关紧要的小角色头上,既洗了自己的冤,又给足了刘湘面子。
刘湘摸着那几个小校的供词,对着冯天魁骂了句“你个浑小子”,眼里却没了怒。冯天魁爬起来拍了拍土:“司令放心,川军的枪,只打日本人。”这场风波,就这么被他的“浑不吝”按了下去。
冯天魁的厉害,从不是权谋多深,是懂“乱世里,规矩是给老实人定的,浑人得自己造规矩”。他的“补救”,是用自己的“浑”,破了对手的“精”,你算准了他会辩白,他偏不;你算准了他会服软,他偏掀桌子。到最后,离间计成了笑话,冯天魁反而借这事儿,把川军的兵权攥得更紧。
帅府的风卷着落叶,冯天魁往台阶上一坐,掏出烟袋锅子点着。他的背影混不吝,可眼底的光,比烟锅子还亮,乱世里的活法,从来不是守规矩,是把规矩,玩成自己的刀。
来源:龙吟RF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