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王朝》编剧:电视剧火了爱新觉罗家族很感激我,要请我吃饭

西瓜影视 内地剧 2025-11-16 17:49 2

摘要:一部叫《雍正王朝》的戏,全国上下看得那叫一个热烈,对雍正爷、对清朝那会儿的事儿,好多人的想法全让它给掰过去了。

九九年那会儿,北京城里刮起一阵风,不是沙尘暴,是电视里的风。

一部叫《雍正王朝》的戏,全国上下看得那叫一个热烈,对雍正爷、对清朝那会儿的事儿,好多人的想法全让它给掰过去了。

这部戏,中央台拍的,导演胡玫,唐国强、焦晃他们演得那叫一个地道,制作精良,故事也抓人,收视率噌噌往上涨,好多人心里头,它就是“剧王”。

可这戏火了,就出了点儿不寻常的事儿。

听着就有点意思:据说,这戏的编剧刘和平先生,有爱新觉罗家的亲戚,因为感激他把老祖宗的事儿拍得那么明白,还特意在北京摆了十几桌酒席,想请他过去吃顿饭。

你说这事儿,让《雍正王朝》这戏的影响力,一下子就给掰扯开了。

更让人寻思了:到了新千年,那些当年叱咤风云的皇族后代们,日子是怎么过的?

他们跟这部讲着祖辈荣耀的电视,又会擦出啥样的火花?

咱这就顺着历史的河道往前捞,捞出两位在《雍正王朝》那阵儿,算得上是代表性的爱新觉罗氏后代。

他们都住在北京,一个是末代“皇弟”溥任先生,一个是末代恭亲王毓嶦先生。

咱们就聊聊他们各自怎么走到今天,还有这部电视剧,怎么就成了一座桥,连着他们跟这现代社会,也连着他们那古老的家族。

要说《雍正王朝》那会儿,爱新觉罗家里谁名头比较响、身份又特别,溥任先生肯定算一个。

他老先生,一九一八年生人,就住在北京什刹海边上的醇亲王府。

他爹是末代摄政王载沣,照辈分来说,这身儿可是尊贵得很。

可溥任先生这一辈子,活法可跟老派的贵族半点不沾边。

他生母是邓佳氏,是汉军旗人,这多少也算给溥任先生的血里,掺了点儿汉家的味儿。

一九二八年,小溥任跟着全家,搬到了天津租界,那地儿一住就是十一年。

直到一九三九年,一场不大不小的水灾,才把他又给带回了北京。

新中国刚要成立那会儿,醇亲王府这边,其实挺让人捏把汗的。

当时风传,国民党政府打算把醇亲王府那点家当全给抄了,毕竟载沣是溥仪他爹,那会儿“伪满”那摊子事儿,跟“伪”沾边的人,都挺招人忌讳。

为了保住老祖宗留下的宅子,溥任先生跟爹商量了,当机立断,就把王府里头净业寺那块儿,改造成了一所小学,叫“竞业小学”。

他自己当校长,他爹载沣呢,就挂个董事长。

这事儿,说起来真是有门道。

在那个风云变幻的年月,把王府改成学校,不光是给家里留了点实在的家底,更关键的,是让这老宅子,这块儿承载着厚重历史的地方,能跟着新社会一块儿往前走。

王府附近的街坊邻居,也都乐意把孩子送进这皇族后代办的学堂。

溥任先生这一干,就是好几年,算是在北京城里,成了位有点名气的人。

新中国成立了,溥任先生把自个儿花心血办起来的竞业小学,就那么大方地送给了国家。

他自己呢,就回归了普通人的日子,在北京好几所小学教书,一直干到了一九八八年退休。

他这辈子最拿得出手、最让他家人骄傲的,不是他出身多高贵,而是“咱们家从来不靠吃‘老祖宗饭’,全家都凭自个儿双手吃饭。”

这话朴实,却透着一个过去皇族后代,在时代大潮里,怎么自己找准位置、扛起责任。

退休了,溥任先生也没闲着,一门心思钻研清史,写了不少文章,还整理了他爹的日记,成了大伙儿敬重的老史学家。

两千零一五年,九十七岁高龄,他老人家安安静静地走了,留下了一笔关于坚守和传承的宝贵精神。

要说溥任先生是在北京“守着文化根子”的老先生,那末代恭亲王毓嶦先生,可就是经历过历史大起大落,人生跌宕起伏的另一位代表了。

毓嶦先生,一九二三年出生在大连。

他爷爷,那可是晚清响当当的人物——恭亲王奕䜣。

一九三六年,溥伟,也就是毓嶦先生的爷爷,在大连这地儿,身体不行了,人没了。

那时候,在“伪满”当皇帝的溥仪,就下道令,让才十三岁的毓嶦,继承了恭亲王的名号。

为了拉拢人,溥仪就把包括毓嶦在内的几位宗室子弟,都叫到长春,塞进了他自己办的私塾。

可跟着溥仪,小毓嶦的日子可不好过,没啥体面,反而总是得提心吊胆,生怕惹着这位脾气古怪的“皇上”。

有一次,溥仪好几天没传见毓嶦,结果大发脾气,劈头盖脸骂:“这几天不叫你,你就不知道问圣安吗?”

还没等毓嶦把话说完,就被身边的人给毒打了一顿,疼得他口吐白沫,差点儿没背过气去。

很多年后,毓嶦先生想起这事儿,还是心有余悸,他说:“幸亏日本人没给溥仪那个生杀大权,要不我这条命,说不定就没了。”

这事儿,就那么赤裸裸地揭示了,在那个特殊时期,伪皇权的虚弱和残忍,以及被卷在里面的人,要承受多少屈辱和危险。

一九四五年,打完仗了,毓嶦先生跟溥仪一起,成了苏联红军的俘虏,那段日子,关了五年。

一九五零年,他被遣送回国,继续在抚顺战犯管理所,接受思想改造。

在那儿,他老老实实地劳动,学习新思想,表现还不错,得到了管理所的肯定。

一九五七年,因为改造得好,毓嶦先生获得了特赦,总算回到了阔别了二十一年的北京。

接下来的日子,他在工厂、在农场都干过活。

等改革开放了,国家给落实了干部待遇,安排他在一个文化机构,专门写书法。

他把年轻时候的经历,还有骨子里的文化底子,全揉进了笔尖,成了一位书法家。

中国书法家协会、北京书法家协会,他都是里头重要的一员。

他的字,透着一股子皇家贵胄的书卷气,也带着一股子时代变迁的沧桑。

两千零一十六年,毓嶦先生在北京走了,他那传奇的一生,就这么结束了。

《雍正王朝》这戏火了,它不光是一部电视剧的成功,更重要的是,它用一种大家前所未有的方式,把“大历史”和“小人物”的命运给串起来了。

老百姓能看进去帝王将相怎么斗智斗勇,而那些跟这段历史有血脉联系的爱新觉罗后代们,也在荧屏上看到了自个儿祖辈的影子。

想想看,爱新觉罗家的人,还主动要去请编剧吃饭,这事儿可不是简单地觉得“被尊重”这么简单。

这份感激,是对一部作品能那么深入地挖掘历史,能把祖辈(哪怕是备受争议的)复杂人性给摆出来的肯定。

那会儿,中国正经历大变动,怎么看历史、评价历史的标准,也在不断被琢磨、被改写。

《雍正王朝》的出现,用一种相对客观、立体的法子,把雍正的形象给重塑了,也让更多人开始关注清朝历史的大故事。

对溥任先生来说,这电视剧一火,可能让他回想起自个儿家族的历史,也让他更坚定自己“不吃祖宗饭”的人生原则。

他本身就是个爱教育、爱研究历史的读书人,看到历史剧能让这么多老百姓对历史产生兴趣,这跟他是真心想让大家学点儿、服务社会的想法,不谋而合。

而对毓嶦先生而言,看《雍正王朝》这事儿,心里的滋味肯定复杂得很。

他自己就亲身经历过“伪满”那段日子,也接受过新中国的改造。

荧屏上那位为了皇权,操心费力、手段强硬的雍正,跟他们家族几代人的命运,那是实打实地连在一块儿的。

电视剧的热播,让他有机会站在一个更高的角度,看看家族的兴衰,看看自个儿在这个时代大潮里,到底在哪儿。

有说法还说,毓嶦先生在《雍正王朝》播那会儿,还给当过历史顾问,也就是说,他既是观众,也是那些历史细节的把关人。

他和刘和平先生那场饭局,就更有了“史学家之间的一次交流”那意思。

这场因为一部电视剧引发的饭局,就像那个时代的剪影:历史,不再是冰冷的史书,而是能通过艺术加工,又回到大众视野,甚至还能在真实生活里,激起各种互动。

爱新觉罗家的后人们,在《雍正王朝》营造的那个历史氛围里,有的可能跟祖辈的形象心有戚戚焉,有的可能借着电视,回过头想想家族的命运,想想自个儿的选择,就这样,跟这个国家一块儿,走进了新的日子。

溥任先生选了教书育人,把家族的学问和文化,在新的土地上扎下了根;毓嶦先生历经坎坷,最后用书法这门手艺,安顿了自个儿,也用笔墨,写下了家族另一种可能。

这俩爱新觉罗家的后人,人生轨迹不一样,但在新中国成立后的年代里,都找到了自己安身立命、寄托精神的地儿。

《雍正王朝》这戏的横空出世,就像一面镜子,照见了历史的深邃,也映出了眼下的日子。

它引发的爱新觉罗家族的宴请,恰恰说明了历史这东西,是有生命力的,而且好的文化作品,能跨越时间,连接过去和现在,让不同身份、不同背景的人,都跟着想一想、产生点共鸣。

当历史的回声,从荧屏上传来,当那些古老家族的后代们,用今天的眼光,重新打量祖辈的辉煌与落寞,我们看到的,不只是个人的命运变迁,更是这中华民族,在历史长河里,不停地吸收、融合、向前走的生命力。

来源:小兰聊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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