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红药拿剪刀连捅张三”这句话要是真的,她早被当场按倒,哪还轮到苏无名慢慢验尸?可尸体脖子就一条口子,干净得像裁缝划错线,寄宿郎却说得血沫横飞——这落差一摆出来,谁都能嗅到撒谎的酸味儿。
“红药拿剪刀连捅张三”这句话要是真的,她早被当场按倒,哪还轮到苏无名慢慢验尸?可尸体脖子就一条口子,干净得像裁缝划错线,寄宿郎却说得血沫横飞——这落差一摆出来,谁都能嗅到撒谎的酸味儿。
先别急着骂红药荡妇杀人,换个角度:要是她当时根本不是在杀人,而是在救人,只是救错了、救迟了,那这场“偷情变血案”就成了古代版急救翻车。
剪刀口单一是铁证。真恨到买凶,肯定往死里扎,至少三五下,哪有“只戳一次”的杀手?更怪的是,伤口位置不偏不倚卡在颈中线,像瞄准什么细东西。苏无名摸到那条暗紫勒痕,脑子里立刻蹦出“蛇”——不是绳子,不是手掐,是活物缠颈。
画面一下就歪了:张三喘不上气,脸紫成茄子,红药冲进来,第一眼看见的不是情郎,是条紫蛇盘在喉结上吐信子。她手里只有做女红的剪刀,本能就朝蛇刺,蛇一缩,剪刀尖顺带划破皮肉,张三还是窒息死,可致命的是勒,不是剪。
寄宿郎躲在窗外,角度斜,看见的是红药举剪刀、张三倒地,脑内自动补完“奸妇杀奸夫”。到公堂上,他为了脱罪,把想象当口供,越说越真,数刀变“连捅”,彻底把红药钉在耻辱柱。
这里头最阴的,是没人追问蛇哪来的。紫蛇不是野猫,不会无缘无故爬进长安深宅。谁养的、谁放的、谁算准了时辰?蛇比刀贵,训蛇比买凶贵十倍,背后要是没主使,我把剪刀吃了。
红药若真救人,她跑什么?简单,她认出那条蛇。蛇身有她熟悉的铃铛痕——小时候在苗疆见过,她爹就是养蛇人。她一下明白:这不是意外,是有人用她的旧识做局,目标可能是张三,也可能是她。她抱蛇潜逃,想先弄明白,结果坐实畏罪。
苏无名下一步只能做两件事:
一,把寄宿郎拉回现场,让他再演一遍当晚站位,只要他说不出红药具体第几下扎在哪,谎言不攻自破;
二,查蛇迹,长安能养紫蛇的不过三家,顺鳞片找主人,就能知道谁想借红药的剪刀完成一场“看似偷情杀人”的精准表演。
红药最后能不能活,得看她愿不愿把苗疆旧事翻出来。她若死扛,幕后那人放心,她必死;她若开口,蛇主就会反咬她“自导自演”,还是险。唯一生机,是让那条紫蛇活着出现在公堂——蛇认主,比人证靠谱。
所以别急着站队骂艳妇,也别轻易同情弱女。长安夜里的每一道剪刀口,都可能是一次失败的救命。下次谁再听见“抓奸杀人”,先问一句:现场有没有蛇爬过的腥气?这一问,也许能救下第二个红药。
来源:正大光明蛋糕1JQG3b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