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沈明辉把姐夫冯建奇推进死亡弯道的那一刻,屏幕里没拍血,却听见八年来最响的一声“姐”——那声喊不是道歉,是终于承认姐姐不再只属于自己。
沈明辉把姐夫冯建奇推进死亡弯道的那一刻,屏幕里没拍血,却听见八年来最响的一声“姐”——那声喊不是道歉,是终于承认姐姐不再只属于自己。
编剧把这场车祸剪成三秒:车灯一闪,人飞出去,黑屏。
观众以为意外,我拉回进度条,看见前一晚沈明辉偷偷拔掉姐夫摩托刹车线的手在抖。
那抖不是害怕,是赌:赌姐夫出点小事,姐姐就能回家住几天。
他算准了路程,算准了雨天,没算准姐夫会为了躲一个小孩猛打方向。
死亡报告写着“颅脑损伤”,实际写的是“弟弟的依赖没人签字”。
八年前姐姐第一次带男友回家,沈明辉在厨房把整包盐倒进汤锅,尝一口说咸得刚好。
咸不是口味,是标记:姐姐喝一口就能想起“家”还是原来的味道。
冯建奇咕咚喝完还夸“阿姨手艺绝”,那一刻沈明辉就知道对手不是一个人,是一套“把姐姐带走”的生活。
姐姐搬出去那天,他把热水器温度锁到六十度,洗澡水烫得姐夫吱哇乱叫。
物业上门,他躲在门后笑:看,你还是搞不定我们家的东西。
这种小破坏每发生一次,姐姐就回来帮他“修”一次,顺带给冰箱填满菜。
沈明辉要的就是这个流程,像小孩故意摔碎杯子等大人骂——骂也是关注。
编剧透露原结局是姐夫断腿卧床,后来改成死亡,理由是“让弟弟一次疼到位”。
疼不到位,他就永远长不大。
现实里很多姐宝男没机会疼,姐姐一次次回娘家借钱、借人、借安慰,弟弟在沙发上打游戏,抬头一句“你老公真没用”,姐姐只能嗯嗯点头。
屏幕外的我们骂废物,骂完继续给弟弟点外卖,生怕他饿着。
沈明辉最狠的一招不是放蛇,是拉着姐夫掰手腕。
镜头给到他青筋暴起的手腕,上面戴的还是姐姐高中送的橡皮筋。
他赢了,却把姐夫的手压到桌面那一刻突然松劲——他想要的是赢吗?
他要的是姐夫在姐姐面前出丑,好让姐姐看见“你选的人不如我”。
结果姐夫反手把他按倒,姐姐在旁边鼓掌叫好,橡皮筋断了,沈明辉的心才真的输。
姐姐婚礼敬茶环节,男方亲戚起哄“新娘子先给弟弟敬,毕竟拉扯大”,姐姐笑着照做。
沈明辉当场掀桌子,红酒洒了姐夫一身。
外人看是护姐,实际是抢戏:他要把姐姐的婚礼变成自己的主场,让所有人记得“没有我,她不会嫁”。
姐姐事后道歉,他回一句“你穿白裙子真丑”,把电话挂断,自己躲进衣柜哭到凌晨。
死亡那天,姐姐在医院签字放弃抢救,沈明辉站在走廊尽头不敢靠近。
警察问刹车线怎么回事,他说是姐夫自己改装。
姐姐回头看他,眼神里没有恨,只有空。
那空比耳光响,他终于明白:再小的谎言,也能把最亲的人推成寡妇。
剧终字幕打出“沈明辉随姐姐生活,至今未婚”,观众以为救赎,我看到的是惩罚:他得到了想要的姐姐,却永远失去被姐姐爱的资格。
往后每天回家,门口只剩一双女拖鞋,厨房汤锅永远少一个人夸咸。
有人骂编剧心狠,干嘛不让弟弟也车祸。
真这么拍就便宜了——让一个人活着背锅,才是最长久的牢。
现实中那些把姐姐当命的弟弟,大多没机会坐牢,他们坐在娘家客厅,吃姐姐做的饭,挑姐夫的刺,等姐姐离婚,以为自己赢了。
屏幕暗了,我问一句:你到底是怕姐姐被欺负,还是怕她不再需要你这个弟弟?
来源:剧集迷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