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江德华跟老丁结婚那天,燕凤跟安然站在喜宴门口,我盯着屏幕看了三遍才瞧出门道:安然穿的工装是挺括的藏蓝布,领口别着个银闪闪的小徽章,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燕凤的呢?布料发灰,袖口磨出了毛边,攥着喜糖的手,指甲缝里还沾着点干活的泥星子,头发也松松垮垮耷拉着。后来才反应
《父母爱情》里最“拎得清”的燕凤:她回村不是没福气,是懂了这道理
刷《父母爱情》刷到燕凤背着蓝布包袱回村那集,突然鼻子一酸——不是替她可惜“错失城里好活”,是突然懂了:有些“别人眼里的光明”,真不是谁都能攥住的。
江德华跟老丁结婚那天,燕凤跟安然站在喜宴门口,我盯着屏幕看了三遍才瞧出门道:安然穿的工装是挺括的藏蓝布,领口别着个银闪闪的小徽章,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燕凤的呢?布料发灰,袖口磨出了毛边,攥着喜糖的手,指甲缝里还沾着点干活的泥星子,头发也松松垮垮耷拉着。后来才反应过来:这俩都是德福叔帮着留岛上的,可一个是“正式工”,一个是“临时工”——那衣服的质感,早把区别写脸上了。
燕凤刚上岛那阵,有个镜头我记到现在:她急着找厕所,亚菲拉着她跑,指着蓝牌子红牌子喊“这个是女的!”燕凤盯着牌子上的字,眼睛都直了,脸涨得通红,手抠着衣角站在原地不动。亚菲后来跟安杰吐槽:“我姑家这姐们儿,连‘男厕女厕’都认不全,还想在岛上干长久?”那时候我还笑,后来才懂:这不是“笨”,是她从小在村里长大,哪见过这些“城里规矩”?
跟安然比,燕凤差的不是“德福叔的帮忙”,是“底子”。安然小时候跟着欧阳懿认字,早能看懂报表、帮同事改材料;上次安杰去她单位,还听见她在排歌舞,声音脆生生的,连领导都夸“这丫头脑子活,还肯学”。可燕凤呢?每天就是扫扫院子、搬搬煤球,连个电话都接不利索——上次有个找德福叔的电话,她拿着话筒半天说不出话,最后还是亚菲抢过来救的场。
有人说“燕凤傻,有德福叔护着,当临时工也能混”。可燕凤不是傻,是想明白了:德福叔总有退休的那天吧?到时候他带着安杰走了,岛上谁还能护着她?上次食堂打饭,张阿姨还拉着她说“燕凤你这临时工,每个月钱少不说,以后老了咋办?同事看你的眼神,都像看个‘外人’”。她夜里躺床上翻来覆去,最后爬起来托亚菲给家里写了封信,内容就一句:“娘,我想回家了。”
后来燕凤回村了,嫁了邻村的王柱子,生了俩娃。上次村里赶集,有人看见她背着小娃,手里拎着一兜青菜,跟邻居唠嗑,笑的眼睛都眯成了缝。德福叔后来去村里看她,她拉着德福叔的手说:“叔,我现在挺好的,柱子对我好,娃也乖——岛上的活,我实在干不了,回家踏实。”
其实燕凤哪是“没福气”?她是真“拎得清”——知道自己能吃啥饭,能干啥活。现在总有人喊“要往大城市跑”“要找铁饭碗”,可燕凤告诉我们:不是所有“别人眼里的好”都适合自己,能把日子过踏实,能每天笑醒,才是真的“好结局”。
你说,是不是这理儿?
来源:乐观的山丘hR9x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