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谢敬思办喜事那天,俞乐山站在人群最后,手里攥着红包,指节发白。
谢敬思办喜事那天,俞乐山站在人群最后,手里攥着红包,指节发白。
他才知道,自己差点连棺材本都被王潇算计干净。
三年前,盛雪竹嫁给王潇,说是报恩。
俞乐山以为她过得去就行,没想到这一步把三个人全拖进深渊。
王潇腿有旧伤,走路微跛,外表斯文,心里却记着账。
他记俞乐山健康、记盛雪竹对俞乐山笑、记自己从小到大的每一次被比较。
他把这些账算成利息,利滚利,最后开出一张天价罚单:俞乐山的厂子、盛雪竹的自由、俞乐英的爱情,全得赔。
第一步,他让盛雪竹把婚前股份转给他,理由是公司要增资。
盛雪竹签完字,他立刻修改章程,把表决权放大十倍。
第二步,他装病,说需要静养,把客户约到家里,半夜陪酒,凌晨送合同。
五金厂的大单就这样改姓王。
第三步,最阴。
他打听到谢敬思要再婚,对象不是俞乐英。
他故意把请帖送到俞乐英手上,还附上一句:你哥也会来。
俞乐英当场崩溃,回家撕了俞乐山给她存的嫁妆存折,哭着说不要他的钱。
那笔钱原本是俞乐山准备救厂的周转金。
一环扣一环,俞乐山被抽走客户、资金、亲人,只剩下一间空厂房和贷款短信。
盛雪竹直到女儿暖暖把病历甩在她面前,才醒。
病历是王潇的,上面清楚写着:骨质旧伤,无恶化,无需长期服药。
也就是说,三年里他吃的药、打的针、坐的轮椅,全是道具。
暖暖说:妈,你再不离婚,我就报警。
盛雪竹第二天带着身份证、户口本、结婚证,直奔民政局。
王潇没拦,他以为盛雪竹离了他活不了。
结果盛雪竹搬出去第三天,就把王潇私下转移股份的流水交给律师。
法院冻结股权那天,王潇正在陪新客户吃饭,手机一响,账户被冻,筷子掉在地上。
俞乐山没哭没闹,把厂房抵押,换来一笔短期借款,连夜开炉,只做一批高端小五金。
那批货赶上国外圣诞订单,利润翻倍。
他还清贷款,把剩余利润全部换成原材料,锁死价格,反手又赚一波。
三个月,厂子活过来,工人从走掉的一百二十人,重新招到两百人。
王潇回头找盛雪竹,发现她已经在一家外贸公司做采购经理,工资不高,却睡得踏实。
他去找俞乐山谈合作,说可以把客户还给他,只要给百分之四十干股。
俞乐山回他一句:我厂小,装不下大佛。
那一刻,王潇才真正明白,自己不是输在手段,而是输在没人再信他。
老婆走了,女儿拉黑了,客户跑了,钱被冻了,连家里保姆都辞职,说他半夜摔杯子吓人。
他留下一套大房子,却没人愿意进去做客。
谢敬思结婚那天,王潇也收到请帖,他没去,一个人坐在客厅,把三年里骗来的合同一张张撕。
撕到凌晨,手被纸划破,血滴在地板上,像最初那份被改坏的章程,再也拼不回原样。
俞乐山去喝喜酒,红包里只放了一张纸条:
欠我的,不用还,愿你以后睡得着。
他把红包放在签到台,转身去车间,夜班机器正热,他戴上手套,像给过去关上门。
盛雪竹带着暖暖搬去老城区,两居室,阳台能晒被子。
晚上她炒两个菜,母女对面坐,电视里播广告,暖暖说:妈,以后咱就这样过吧。
盛雪竹点头,把菜夹到女儿碗里,心里第一次不堵。
故事到这儿,账算清了。
王潇赢了每一局,却输光了整个人。
俞乐山和盛雪竹看似一路后退,却守住最值钱的东西:信与被信。
再晚一步止损,你会连本带息赔掉余生。
明天就把这三句话抄在手机上:
不签没看懂的合同。
不给任何人代办自己的银行卡。
不让感情替商业做决定。
看懂的人,已经省了百万学费。
来源:悠闲清泉9vLHb4Q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