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乔正君那张嘴,说她是他这辈子最心疼的人,转身就去拍领导女儿的马屁。
曲芳菲死在产房里,孩子没爹,俞乐山背了黑锅,盛雪竹扔了前途。
曲芳菲没说孩子是谁的,不是她嘴硬,是她不敢信。
乔正君那张嘴,说她是他这辈子最心疼的人,转身就去拍领导女儿的马屁。
她肚子里的孩子一天天大了,她心里清楚,这孩子没未来。
可她还是没说,不是不想说,是怕一开口,连最后一点尊严都没了。
她宁可让所有人骂她不知廉耻,也不愿承认自己被一个会说甜言蜜语的男人骗了身子。
她以为,只要不说,这事就还能撑住。
可撑不住了,血流了一床,人没救回来。
俞乐山站出来要娶她,不是因为他心软,是因为他看懂了。
他早知道乔正君不是个东西,也知道盛雪竹误会他,更知道曲芳菲心里装的是谁。
但他还是去了。
他没带锣鼓,没放鞭炮,半夜提了两斤鸡蛋去赵大妈家,钱比市价高,鸡蛋却悄悄送回去。
他不是想装好人,是不想看人饿着。
他不说话,但每一步都踩在别人看不见的泥里。
他娶曲芳菲,不是趁虚而入,是怕她死得不明不白。
他明知道娶了她,自己这辈子就完了——邻居背后指指点点,单位领导摇头叹气,连亲妈都哭着说他傻。
可他还是娶了。
他图什么?
图她肚子里的孩子?
图她人?
都不是。
他图的是,人不能死得像条没人捡的破布。
盛雪竹骂他奸商,说他趁火打劫,可她不知道,那晚他蹲在产房外头,手攥得发青,一句话没说,眼泪掉在水泥地上,砸出两个坑。
她以为他图的是名声,是占便宜,可她忘了,一个能为陌生人多花三毛钱买鸡蛋的人,真会图一个快死的女人?
他要真想占便宜,早该趁她清醒时逼她认人,可他没问。
他等她自己开口,等了整整七个月。
他不是没机会,是不敢逼。
他怕她最后一口气,不是咽在孩子身上,是咽在恨里。
盛雪竹拒绝提拔,不是她傻,是她终于看清了。
王潇找她,说医院要破格提医生,她没问为什么是她,也没问谁推荐的。
她只说,我不去。
她知道那不是普通提拔,是王潇拿自己前途换来的名额。
她早该知道王潇喜欢她,可她眼里只有乔正君。
乔正君救她出狱,她当他是菩萨;乔正君哄曲芳菲上床,她当他是情圣。
她骂俞乐山是狗腿子,可她自己呢?
她连一个为她默默扛下脏水的人,都不肯多看一眼。
她不是不爱,是太信自己那点判断。
她信了乔正君的笑,信了曲芳菲的沉默,却从不信一个连话都不多说一句的人。
曲芳菲死了,孩子活了。
俞乐山一个人带,白天卖豆腐,晚上哄孩子,衣服破了自己缝,尿布洗了晾在窗台,风吹得晃,他怕孩子着凉,半夜起来收。
盛雪竹天天来,不是看孩子,是看俞乐山。
她看他弯腰洗尿布,看他蹲在灶台边给孩子熬粥,看他偷偷把省下来的肉末拌进饭里。
她开始不骂他了,可她还是不说谢谢。
她不是不想说,是怕一说,自己就认了错。
她认错,就等于承认,她瞎了眼,信了不该信的人,伤了不该伤的人。
乔正君后来升了官,娶了领导女儿,照片登在报纸上,笑得一脸正气。
没人提他当初怎么哄曲芳菲,怎么在她最怕的时候转身走开。
没人问,因为他现在是“优秀青年干部”。
没人记得,一个女人死在产床上,孩子没爹,男人背了十年黑锅。
盛雪竹放弃了升职,放弃了婚恋,放弃了所有可能的安稳日子。
她不是圣人,她只是终于明白,有些人的善良,是无声的,是没人看见的,是宁愿被骂也不解释的。
而有些人,连一句“对不起”都不配说,却能站在台上领奖。
曲芳菲没说孩子是谁的,是因为她怕。
俞乐山没说孩子是他的,是因为他不配。
盛雪竹没说她后悔了,是因为她不敢。
可你告诉我,如果换做是你,你敢不敢在所有人都骂你的时候,还去捡起一个没人要的女人和她的孩子?
你敢不敢在明明可以一走了之的时候,选择留下来,背一辈子的骂名?
你敢不敢,为了一个你不爱的人,毁掉自己的一生?
你敢吗?
别急着回答。
先想想,你身边有没有人,像俞乐山那样,默默扛着你骂他、恨他、瞧不起他,却从不还嘴?
你有没有,因为一句误会,把一个真心对你的人,推得远远的?
你有没有,活成盛雪竹的样子,直到人死了,才醒?
你有没有,真正在乎过,那个没说话的人?
来源:勇者青山P0v
